从原点又回到了原点,世界万物又回到了本初,冬天是最真实的。它用冷峻的目光,审视褪尽繁华之后的成长或者消亡,泰然自若,不动声色。 冬天的风,明火执仗的凛冽,恬不知耻的横扫、渗透一切已经身薄影单的温暖。呼啦啦,割裂的疼,和喝下60度烈酒的灼伤,疼痛是一样的
从原点又回到了原点,世界万物又回到了本初,冬天是最真实的。它用冷峻的目光,审视褪尽繁华之后的成长或者消亡,泰然自若,不动声色。
冬天的风,明火执仗的凛冽,恬不知耻的横扫、渗透一切已经身薄影单的温暖。呼啦啦,割裂的疼,和喝下60度烈酒的灼伤,疼痛是一样的。
雪是以浩大和恢弘开始的,一阵阵,一场场,铺天盖地。百花残尽雪花妍,片片晶莹如玉盏。我不知道,是大地的宽容接纳了雪花,还是雪花来爱抚满目疮痍的大地,只是,它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雪花,来自空冥,却归于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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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破晓的阳光破窗而入时,我却该破门而出,走在人世奔波的路上。朝出暮归,空留一天一室的温暖。家,是什么呢?疲惫灵魂的安放地,亦或是休身安命的堡垒?一千个人一千种回答。
每次走出小区,都会打量那棵树,修枝剪叶砍落的伤口密密麻麻,干裂而黑暗,昭示着曾经有过的恣意而放肆的向往。它是越来越茁壮挺拔了。它与小区同龄,还记得当初它弱不禁风的样子,在装修的残渣剩土里,几乎受到灭顶之灾。
这些年风霜雪雨,它没有长歪。这些年春花秋月,他没有长斜。这些年日晒夜黑,它没有长拧。这棵树一直在正直的成长,挺立着向上。其实对于生命的种群,任何缺乏正直成长的土壤,都将造就生命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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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午前,接到老友的电话,将途经我的城市回家乡。
一爿小店,几碟小菜,三杯两盏热酒。
老友说;“这次去京,是送葬自己的堂弟。一对夫妻,两双父母,一个孩子。开始妻子和他一起在京打拼,后来因为有了孩子,父母老迈,妻子不得不回到家乡,留他一人在京。他的专业回到家乡也是求路无门。因为总想让家庭团聚,因为孩子的教育,因为......想在京制备一个属于自己家的房子!搞设计的堂弟,不得不接几个公司的活。前几天清晨在赶地铁时突然猝死。咬了一口的包子,扔在脚下,那一口还留在嘴里,人就这么走了”。
老友说到此处看着我,我看着他,彼此的眼神里都是关切和祝愿。
兔死狐悲,人继我往。希望我们都能安好到老。希望那些有担当、有责任打拼的人们都能善始善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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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和老去一样,都是无约而至,不招即来。
在灯火的长廊,走冬天的路,没有很硬只有更硬,内伤和自毁就在每一步,所以每一步都要扎实而稳妥。听温香软玉的歌曲,看世间欢喜聚散的流离。我们不过都是过客,只能演绎一世悲喜。前生来世,如隔空的花火,谁又能知道谁属于哪一季?
春雨洗秋月,冬雪润春花。世界总有轮转,人生总有离散。那些煎熬的今天必是不久灿烂的明天!
挨过了冬天,便迎来了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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