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我真诚的执笔写下我对父爱的感悟。 雨很大,一向自诩“书香才女”的我一时也难以从读过的文章中找到只言片语来描述雨势之磅礴。这轻狂的雨让我有些不知所措,略带无奈的背起书包,前去地下室寻找雨具。 “但愿这单薄的雨衣能抵挡这可怕的雨。”捧着雨衣,我这
第一次,我真诚的执笔写下我对父爱的感悟。
雨很大,一向自诩“书香才女”的我一时也难以从读过的文章中找到只言片语来描述雨势之磅礴。这轻狂的雨让我有些不知所措,略带无奈的背起书包,前去地下室寻找雨具。
“但愿这单薄的雨衣能抵挡这可怕的雨。”捧着雨衣,我这样想着。
路上已有了些许积水,披着雨衣的我骑着车,在街上孤独的前行。雨已经不能用轻狂与可怕来形容了,它更像是被惹怒的少年,毫无顾忌的发泄自己的愤怒,只求让自己舒心,其他的则一概无视,残暴如秦始皇也不过如此了。
路途在雨中变得越发模糊,冰冷的雨拍打在我的脸上,我虽有心拂去,却是无暇顾及。
到了,到了,我第一次感觉学校是那么温暖而又舒适。
停了车,我脱掉雨衣便随意的丢于车上,将手搭做棚子遮雨,一路小跑向学校。临近校门口,我习惯性的摸了摸胸口,咦?没有校卡冰凉的触觉,低头一看,并未发现校卡。我跑至一边,左翻右找,情急之下还撕坏了口袋,但即使这样我也没找到我的校卡。我皱着眉头思索了一番,后而又懊恼的拍了拍头,竟把这重要的东西落家里了。
我总不能再冒着大雨回家拿不是?况且,还有几分钟就要迟到了,我索性把心一横,低着头,混在学校门口的人流中,跟着高年级生蹭了进来。明明脚踏一步便能进入的学校,不消十秒的路程,我却觉得太漫长,太漫长。
进入教室,我刚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早上人多,混进来也容易,可到了晌午,多数学生都去学校食堂吃饭去了,只有几个稀稀拉拉的人是走读生,我可又怎么混出去?
我望向窗外,许是焦躁不安,许是无奈悲哀,我就一言不发,只静静地看着外面,看着暴雨摧残生机。平日里最喜爱的便是同学们的朗朗读书声,此刻我却只觉着烦躁不堪。
我只自顾自的发呆,不顾忌老师是否会批评我,不顾忌同学的指指点点,浑浑噩噩的悲哀着。
正当我失神的想着在德育处被老师批评的场景时,同桌碰了碰我,轻声问道:“嘿,门口那个是你爸爸吗?”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瞧去,刚看清那身影时我有些错愕,是啊,可不就是我的父亲么?此刻,他手里拿着我遗落在家的校卡,笑脸盈盈地看着我。灯光下,他的发上沾着雨水,几根白发也闪着银光,本就黝黑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他那一笑,我只觉得高大的父亲一夕之间苍老许多。很不可思议的,父亲竟然老了,为何我从未发现过?我是有多久没仔细看过父亲了……
我没有勇气去接父亲手中的校卡,我怕我来到他身前,会发现更多岁月留给他的秘密。
父亲临走前还和老师交谈了两句,
“老师您多费心。”……
父亲,我听到了。
下了早读课,雨不再暴虐,只是淅淅沥沥的呢喃着属于它的故事。
同学们忙着学习,我忙着等待天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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