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似有似无的噪音充斥在电梯间,雕塑般的人们静默的站在里面,我夹在他们其中。每到有楼层停靠,电梯门打开前会有人开始预备着挪动脚步,死寂而凝重的气场则被打乱,那时我才会意识到身边一具具的也是活物。 于是我们目送着那样的人拎着公文包,离开电梯而去,电梯门
一种似有似无的噪音充斥在电梯间,雕塑般的人们静默的站在里面,我夹在他们其中。每到有楼层停靠,电梯门打开前会有人开始预备着挪动脚步,死寂而凝重的气场则被打乱,那时我才会意识到身边一具具的也是活物。
于是我们目送着那样的人拎着公文包,离开电梯而去,电梯门如铡刀一样毫不留情的咣当合上,空间又恢复了静止。
当电梯门再度打开的时候,被目送的就是我。我身上挟着那股仲秋的清冷气,掠过公司大门、走廊、一个个的隔间,直到我的办公室。同屋的人们早已伏在案前,双目僵直的盯着屏幕。这景象除了窗外天光的颜色,大概与我十数个小时前离去的时候没什么不同。而他们的表似乎是坏掉了,抑或是他们的心理已然不受那嗒嗒跳动的秒针去撩拨。我不知他们是几时走的,又是几时来的。我走的时候是这样,我来的时候还是这样的,或许这里是寄宿式的。
这如画的场景里唯一的动态,就是细细碎碎传来的鼠标的点击与键盘的敲打。我如异类般立在桌前,不足以引起周遭环境一丝的波澜。凝滞中,一位女同事将脑袋拧转了30度把视线盯向我,我急忙趁势道了一声“哈喽”。
如释重负的我卸下包扔下电脑坐到案前,融入到这坚持且奋发的工作氛围当中去。
(文章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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