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逝去的青春,让我们一直津津乐道的,除了那些年一起追过的女孩,还有被我们一起整过的老师! 赟老师是我们班新任的生物老师,身材瘦削,戴高度眼镜,样子比较激进,看上去急急火火的。当他满怀豪情地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大名时,我们窃窃私语,什么字啊!赟老师煞有其
于逝去的青春,让我们一直津津乐道的,除了那些年一起追过的女孩,还有被我们一起“整”过的老师!
赟老师是我们班新任的生物老师,身材瘦削,戴高度眼镜,样子比较激进,看上去急急火火的。当他满怀豪情地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大名时,我们窃窃私语,“什么字啊!”赟老师煞有其事地解读,“这个字读yun,看起来是不是觉得文武双全又有钱呢!”大家不禁哄堂。就这样,赟老师本以为别开生面的开场白被大家的哄笑搞砸了,第一节课完全是结结巴巴,涨红了脸的样子。
中专时,担任我们班中医课的老师是天津人,一口地道方言,脾气古怪,喜欢独来独往,已到退休年龄,却一直担课。最著名的理论就是人体内有正气,疾病是邪气,任何时候都要记得先扶助正气才能抵御邪气。因为专业是西医,我们极不爱听他正正邪邪的絮叨,总是溜号,他便用天津话一阵呵斥,“上课不上课,干嘛玩意啊!你到底什嘛玩意!”
当然,被我们整过的还有长辫子语文老师,我们把她的辫子偷偷拴在椅背上;那个厉害的男数学老师,我们把他的自行车胎气门芯拔了;我们还偷藏过老师的备课夹,在老师的椅子上粘过口香糖……
去年,初中同学聚会的时候,去母校见了老师,有同学向长辫子老师主动承认错误,老师不禁开怀,“谁没有过学生时代啊!”那位厉害的男数学老师竟然说,“告诉你们吧,小学时候,老师罚我做100道口算题,第二天我就把老师的自行车胎气门芯拔了。不过,我可是我们老师的得意门生呢!”
其实,于师生,这份浓浓的情意,岂是“整”得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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