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一首诗歌内容以需要什么为主诗是一种最普遍的艺术,如阳光一般洒落在人类社会的每一个角落。我们的祖先——原始人类对许许多多的自然现...
写一首诗歌内容以需要什么为主
我们的祖先——原始人类对许许多多的自然现象,如风、电、雷、雨等无法理解,于是 统统把这一切归于神明。出于敬畏,原始人类唱歌跳舞地对神明唱出颂歌,表达了人们的期望——风调雨顺,获得丰收等等。这便是诗的起源。
它源于宗教。还有一种形式,起源于劳动。原始人一面劳动,一面发出单纯而有节奏的呼叫,以忘却劳动带来暂时的痛苦和振奋精神,协调动作。渐渐这种单纯而有节奏的呼叫声,发展成为模仿劳动本身的声音和表达劳动者本身感情诗歌。鲁迅先生曾经说过“诗是韵文,从劳动时发生的;小说是散文,从休息时发生的。”所以我们说,诗是普遍的艺术,是一种最为古老的文学艺术样式。
诗最本质的特征是抒情美。无论是小说、散文、戏剧、最优美之处,无不闪现出诗的光环来。因而诗是文学中的文学。在艺术领域中,诗无所不在。诗美是艺术美的普遍因素的最高体现。诗歌的美也不时出现在非文学艺术的领域中,科学著作中的精美片段,甚而在人的生活状态、工作状态中也散发出智慧光彩都有诗的踪影。
诗并不是只在诗里,而且抒情美是一切文学样式和艺术类型的共同质素。所以,诗是一种普遍的艺术,甚至是超过艺术疆界的艺术。
中外历代诗论对诗的本质有两种很著名人的界说:一是“诗如画”,二是“诗父音乐同质”。这两种界定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有一定的合理性,因而当时影响较大。但是事实上,这两种界定法却缺乏科学性。
首先我们谈谈诗与画的本质;诗与画的相同之处,都是表现客观世界的现象,但是本质上差别却是异质的。诗歌与绘画在内容、塑造的形象,塑造形象的媒介上都有很大的差异。在内容上,绘画的主要内容是外在形象的艺术再现,它有留住客观事物外貌的倾向。而诗歌的主要内容是诗人内心情感的直接抒发,它回避精确的描绘,客观事物的表现是由诗中所抒之情暗示出来的。绘画塑造的是客观事物的视觉形象,而诗歌塑造的形象是诗人自己的形象,它借助想象而不是借助视觉。
还有一种情形,诗歌有时也塑造景物形象,在诗中形成画面。但这种画面是不确定的,是随着诗人或读者的想象而变化的。而绘画是静止的形象,是事物某一种特定时刻的形象。反之诗歌的画面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流动的,而绝非静止。从塑造的形象的媒介看,绘画塑造形象的媒介是线条和色彩,而诗歌塑造形象的媒介是语言。
色彩和线条只能精确地再现客观世界,它在表现复杂的主观世界中就受到极大的限制。语言这种媒介却不受任何限制,它擅长表达复杂而微妙的精神世界,所以诗与画是异质的。
同样如此,诗与音乐在本质上也是不同的。虽然他们的形式特征相同,即诗歌和音乐都具有节奏感和音调起伏变化。虽然音乐在表现主观世界方面比绘画有更大的自由,但它却走得更远。它用节奏感和音调这两种抽象的符号去表现社会生活,太没有确定性,带有强大的随意性。艺术家的情感在音调里只得到了象征性的表达。音乐表现的情感缺乏绘画内容那种明确性和具体性。它走向了绘画的另一个极端。
诗虽然寻求音乐美,但诗绝不只是节奏和音调,它不是单纯的声音艺术。诗的主要媒介是语音而不是声音。声音在语言中的表现只是一种语调,所以诗歌的语言是义与音的交融后产生的“特殊语言”我们可以从朗读文章与朗诵诗歌中体会出来。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诗歌所表达的情感内容远远比音乐具有明确性。而诗歌远远打破了音乐的局限,给感情世界以更深邃、充实的内容和明确、清楚的外貌,它是音乐的“提高”。所以诗与音乐是异质的。
我们从探索诗的文体可能的角度可以使我们更清楚地把握了诗的本质内涵。视点是创作主体与对象的独特关系。视点分为外视点和内视点,不同的视点带来不同的文体可能性。散文与绘画相近,散文以占有时间的人工符号——语言作媒介,绘画以占有空间的自然符号——色彩与线条作媒介,二者都有留恋自己关照对象的外貌倾向。无论在表现上采用写突还是象征,二者的视点都是外视点、具象视点。
而诗与绘画疏远而与音乐接近。音乐属于单纯的内心活动。它否定了视觉艺术的空间性,又对自己的声音进行否定,双重否定给予音乐表现无对象的内心活动以最大可能。音乐视点是内视点、抽象视点。然而诗与音乐有着明显的异质:诗是一次性完成,音乐是二次完成的,诗的媒介不是单纯的声音,音乐的声音直接成为目的;诗使情感得到具象化,(音乐是抽象的);等等但是诗与音乐都是直接表现内心世界。二者的视点都是内视点、抽象视点。这里我们可以审美视点为基准,可将文学分为两类:
一、外观点文学(即非诗文学)。外视点文学叙述世界,具有较强的历史反省功能,显示客观世界的丰富。
二、内视点文学(即诗和其他抒情文体)。内视点文学体验世界,以它对世界的情感反应来证明自己的优势,披露心灵世界的精微,内视点就是心灵视点,精神视点。
内视点将人带到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带到诗的世界。
诗是典型的内视点文学,在这里外在世界在心灵化过程中被进行分解和重新组合,物理时间和物理空间都失去意义。由于审美视点所制约,诗不需要、不容许、也不长于对外在现实实行广泛的描绘。诗不是散文。散文是:典型的外视点文学,它留恋自己关照的对象,遵照客观事物的一般规律,以散文的眼光去打量世界。而诗歌是体验外在世界,在视点上,诗的内视点表现出了诗歌的六个特征:
-、诗的主观体验产物
诗的创作过程就是化对象为体验、化客观为主观的过程。或者说是化物理世界为心灵世界的过程,也就是说外在世界的一切经诗人的主观体验而获得诗的生命。
二、诗具有梦幻色彩
梦幻的主要特征是来自于现实却又绝缘于现实,它是现实生活中的变异而产生于虚幻的空间之中,梦幻者的主要的特征是他对物理时空的摆脱。诗与梦、诗人与梦者在这一点上很相似,待是主观体验,因此,富有梦幻色彩。
三、诗是非逻辑结构
既然诗是主观体验,它就是不遵循事物的客观规律而拒绝习惯的自然规律和逻辑观念。诗在情出常态、思出常格、形出常规的反常中表现了更深层次的更加浓烈的正常;妙在反常。古人所谓“无理而妙”,“无理”就是对习见逻辑的排除。
四、心灵的直接表现
艺术都是心灵寻求解放与表现的结果,心灵是诗的直接内容,诗是内在体验的直接外化。心灵的直接表现使诗成为了普遍的艺术。建筑艺术是最不完善艺术,由于媒介的局限,建筑艺术家的心灵只能得到象征式的表达。而诗歌则是在时间上成面空间上成点的艺术。在直接性上,它与时间艺术的音乐相似,在具体性上,它与空间艺术的绘画相似。
五、诗的无名性
诗歌没有具体性,诗歌抒情主人公是没有具体指向的,诗歌的无名性带来高度的普遍性和概括性。
六、诗的往复回旋
心灵性、情感性的谱调大多是往复回旋、缠绵萦绕的。诗的内视点不象外视点那样的线性目光,诗的目光是流动的,上下左右,俯仰自如,往复回旋于内心世界。
关于什么是诗?这里不能用简单几句精练的语言加以概括和下定义的,历史上曾经有郭沫若、何其芳纷纷给“诗”下定义,他们的定义虽然有一定的科学价值,但是没有全面地概括诗歌的形式特征和内容特的小。今天,西南师范学院“中国新诗研究所”所长吕进教授精确地、较全面地、科学地概括了诗歌的本质特征,他是这样给诗歌下的定义:
诗是歌唱生活的最高艺术,它通常是诗人感情的直写。
诗歌并不直接反映生活,而是从生活中寻找人的情感,诗不长于细致叙述客观现实,而是长于细致地叙述感情浪花。诗的内容本质在于抒情,诗的歌唱生活即强调诗的抒情美,“歌唱”不只是“歌颂”,诗歌唱生活的感情是无限丰富的,或爱或憎,或哀或喜。诗是歌唱生活的艺术又决定了诗通常是诗人感情直写。诗都离不开诗人的经历、遭遇、个性、气质、理想、追求等等,在绝大多数诗歌中,诗人都公开或侧面“亮相”它们都是诗人的人格显露,诗人的心灵公开展示,诗人内心情感的直写。
在一切语言艺术中,诗歌是最高的语言艺术。诗的语言来自于生活语言,生活语言必须经过诗的处理达到“精致”化才能得到进入诗的王国的签证。吕老师的定义精辟地涵盖了诗歌本质特征,所以这个定义能够简略地回答什么是诗的问题。
诗是隶属于青春的。中国是一个诗的国度,而我们作为诗性民族中的一员,和诗一定有着不解之缘。然而什么是诗?如何去写诗?却成了我们一个打不开的谜团,特别是青少年朋友,对诗充满向往却又常常被它拒之门外。那么我们怎样才能走近诗歌,怎样让诗歌为青春点缀光彩?这正是我下面所要讲的问题。
一、什么是诗?
假如现在有人问起我什么是诗?也许我只有这样回答:“我知道什么样的文字可以算得
上是诗,也知道什么样的文字不是诗,但我却不知道什么是诗。”诗歌是没有定义的。但起码得有个大概吧!是的,其实诗歌也并不神秘,凡有情而美的东西便是诗。简单地说,心象(情)+物象(美)=诗。如:
细细的枝条,
像一根根电线;
小小的黄花,
像一盏盏发亮的电灯;
大地,像一个
春天的发电厂。(张诗筠《迎春花》)
这首诗中,“枝条”、“黄花”、“大地”是心象,而“电线”、“电灯”、“发电厂”是物象,这样美妙的诗句,是因为看到了春天里绿色的枝条和黄色的花儿后心里产生对大地之春的喜爱之情,然后通过想象,把心象比喻为物象,使情与美巧妙地结合在一起产生的。
当然这不是诗固定的模式,诗是自由的,诗也是多样的。而要真正地认识和了解诗,仍需我们在长期的阅读和创作中去领会。
二、现代诗的基本特点
对于现代诗的创作,首先必须了解一下现代诗的特点,这对于我们学习创作现代诗显得
异常重要,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现代诗是现代人在现代生活中所感受的现代情绪,用现代的词藻排列而成的语句群体。
所以,现代诗是写对我们所生活的这个时代的感受,并且是用现代的语言(即是现代汉语,而不是文言)来写的——这是现代诗最基本的特点。
此外,相对于初中生来说,现代诗还有以下几个重要的特点:
1、内容上:美丽的想象,平凡中看到不平凡;
2、思想上:要写出动人的情意。就是说,要加入个人的情感和体会;
3、格式上:要分行,可以依句分行,也可以依内容分行。
通过对现代诗的基本特点的了解之后,我们就可以开始尝试创作了,那么在创作中我们又必须注意些什么?
三、怎样写诗?
诗歌是美的,要让平凡的事物放发出美的光彩,就要通过想象。想象是美的源泉,也是诗意的仓库。
一个好的想象,它本身就是一首诗。如:
张开你的大嘴巴,
为人民服务。(何舟《剪刀》)。
只有发挥想象才能创造出鲜明的形象,诗歌的生命力是想象赋予的,没有想象,写出来的诗歌是干涩的。想象能使一件细小的事物显示出惊人的魅力。如:
墙角的花,
你孤芳自赏时,
天地便小了。(冰心《繁星》)
花儿长在墙角本来就平凡,且容易被人们忽视,倘若只欣赏自己的美貌,它便变得更加渺小了。诗人在这里通过想像,以花喻人,从一件平凡的事物得出了不平凡的道理。没有想象,是写不出这样富有启发性的诗句的。
其次,诗的情必真,只有真的东西它才可能是美。要能从生活中找到能打动自己的内容,然后再以诗的语言,诗的形式去抒写它。这样才能让人产心灵的共鸣,也使诗变得有意义。如:
你是那么渺小
在黑夜里奔跑
……
可尽管是一只小小的昆虫
也要让黑夜多一点亮光(卜聪《萤火虫》)
小诗人在诗的最后感情饱满的一句“可尽管是一只小小的昆虫/也要让黑夜多一点亮光”——对奉献者发出了深情的讴歌。但这样的诗句是需要从心去体验才能得出来的。如果小诗人对萤火虫没有进行仔细的观察,没有用心灵与萤火虫进行对话,没有把自己换位成萤火虫来体验萤火虫的生命和生活,他是不能写出这样精警的诗句来的。
有想象这张翅膀,情感的力量,诗的美也会应运而生。
但我们要清楚,诗的格式也是一个必须注意的问题,除了要按内容分行来写或按句分行来写之外,特别是在语言的组织上。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修辞的运用;一是打破常规组合。灵活地运用各种修辞能增强诗的生命力,大胆打破常规组合(即不按语法要求搭配)更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但不可太过滥。
修辞是诗歌的一种重要技巧。包括拟人、比喻、排比、设问、反复、顶针、对偶、夸张、象征等。可以说每一种表现手法都有其独到之处。比的运用可以更生动,形象地表现诗歌内容。兴的运用可以让读者自开篇就能体会诗歌的意境,使诗歌更富于深情和韵味;而夸张,象征,通感等手法的运用可以给诗歌注入更新鲜的血液,使诗歌更富于想象力和亲和力,而不会让人感觉意思朦胧暧昧,晦涩难懂,使读者真正读懂作者所要表达的思想感情。
而象征手法,则是用具体事物来表现某种特殊意义,这是诗歌中最常用的手法。比如冰心的《纸船》象征了对母亲的思念,冯至的《我是一条小河》中“小河”象征了对爱情的追求。平常我们也爱用象征,如用“梅花”来象征坚贞不屈,用“蜡烛”来象征默默奉献。王家新的《在山的那边》中用“海”和“山”来象征“理想”与“追求理想所遇到的困难和挫折”。下面这几种物体的常用象征意义你知道吗?太阳、蜜蜂、苍蝇、蚊子、雪花?(光明、无私奉献、肮脏、剥削、纯洁)。
其它手法的运用,就不一一举例详谈了,有待我们在创作过程中不断地去学会运用。
我们上面还提到诗在语言的组织上还有另一个方面,就是打破常规的组合,这种组合有时能使诗歌语言,使诗意达到跳跃性的效果。
诗的语言超越一般的语法规律,它具有跳跃性、显著性和超常性的特点。它组合灵活,比如我们可以把不同官能的修饰语进行交错搭配,可以说“乌黑的叹息”“浮着油沫的梦”“粉红的回忆”“温暖的寂静”“乳白色的歌声”等等,用这种常规上不可思议的表现手法,来表现现代人复杂的情绪(当然这也是修辞中的一种叫做通感的手法)。
词性的转用也是诗歌语言的一种常规手法。如洛夫的诗中“夏也荷过了,秋也蝉过了”(《今日小雪》)“我们风过霜过”(《湖南大雪》),这儿就是把名词用作了动词,不仅能激起读者相应的形象感觉,而且包含着丰富的经验体会。“荷”字给人以热烈与衰败的感觉,“蝉”字给人以浮躁与凄凉的形象,“风”“霜”二字,给人磨难与成熟的人生体验。
掌握了一些创作之后,我们还得有“锤字炼句”的功夫,也是我们平时作文中的修改。这一点对我们初学者显得尤为重要。杜甫一生追求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李白则被人称为“才大语终奇”,诗人们大多都是锤字炼句的能手。如: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卞之琳《断章》)
这些“看”、“风景”、“装饰”反复出现,造成一种回环往复的情调,令人深思。另外,如一首中学生的诗歌《教室的窗》(田欣)中有这么一节:
教室的窗
内外两个样
它不允许(我那么)迷茫
我要远航
在滚滚长江(中)逆流而上
括号中的字是未发表前存在的,发表时被编辑删去。小诗人为了追求形式美而损害了诗意,但删去括号中的字之后,变得精炼优美,读起来琅琅上上口。
我们写诗,在驾驭语言、推敲字词上既要着重修辞学意义上的准确生动,也要努力站在精神体验的高度,寻找最能体现人们情绪的字句,营造和谐的、诗意的氛围。
其实语言也是为诗的思想内容服务的,都是为了突出物象和事象,为了营造诗的意境,也就是为了表情达意。
综上所述,可以看出诗歌要写诗必须具备三个元素:想象、情感、语言。可以这么说,想象是蓝图,情感是方向,语言是方法。
四、功夫在诗外
学写诗者,掌握诗歌写作的各种方法和技巧必不可少的,然而,要真正要把诗歌写好,仍需通过大量的阅读和在日常生活中留意新鲜事物,不断积累经验寻找灵感,方能写出至情至美的诗歌来。
青春需要诗歌,写诗对于一个人的成长有着重要的意义。有一位诗人曾说过:一个人在年轻的时候不去写诗,他便错过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光。现在,你可以拿起笔,用诗歌托起青春的太阳.
诗歌的逻辑
譬如,我们用到:”花园、太阳、星星、玫瑰、六架马车"这些术语表达,都要在一个完整的文本中,达到同一指向的标准。也就是说,即便那些以不同文字术语刻画的概念(这里仅仅枚举了一些名词概念为例)很可能要被链接到不同的意向上去,但是在一个可以被理解的层次上,它不会也不应该追求一种多变性和复杂多义的特质。这样做,只能丧失语言表达的可理解的逻辑要求(在这里,逻辑并非是真正的语言的目的,而是语言的意义在于被他人理解)。除非在每一个变化了的使用上有明确的进一步具“体阐释,否则,这样的使用,只能是不讲逻辑,不可理解。
当然诗歌里,也许追求的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理解,而是一种复杂的情绪的通感。或许,它可以被视为某一些诗人们原本就要诉诸的表达目的。这样一来,也就可以释然。可这并非已然远离语言讲逻辑的基本要求。否则,我们就很难对一篇诗歌、散文、小说和一堆墙壁上胡言乱语的涂鸦做出有效的区分。
叙事律诗可以不对仗吗?有没有什么逻辑关系呢?
徐诗律诗是十分讲究对仗这一个特点,叙事律诗不可以不对仗,因为叙事律诗如果不讲究对仗的话,这首诗就不是叙事律诗,反而会被人称作为叙事七古,称不上叙事律诗。因为律诗讲究的是对仗,一般来说,律诗中一般出现的都是二联对仗,而由于现在对于律诗的要求放低了一些,如果二联不出现对仗,那么在颈联就要出现对仗,否则这首诗就不能称之为律诗。因此叙事律诗不可以不对仗。
一、叙事律诗叙事律诗是中国律诗中的一种,由于律诗中写的内容主要是叙事,因此被人称为叙事律诗。同时叙事律诗也是律诗中的一种,因此它同时具体一般律诗的特点—格律要求比较多,并且格律要求还是十分严格的。这种律诗最早出现在我国的南朝时期,到了我国的唐朝和宋朝时期,格律诗开始定型,然后就形成了一系列关于格律诗的要求,例如格律诗讲究对仗、押韵等。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格律诗中的叙事律诗的标准慢慢变低了,由从前的要求二联出现对仗,改为二联不出现对仗的时候,颈联出现对仗也是可以的。但是叙事律诗在改革的时候,并没有把对仗这一个要求去掉,仅仅是将要求对仗的位置变得更加灵活一些而已。因此在现在的叙事律诗中依然要求讲究对仗。
二、逻辑关系对于叙事律诗中是否要讲究逻辑关系这个问题,主要看这首律诗中所叙述的内容。如果这首诗中叙述的一件有逻辑性的事情,那么这首叙事律诗前后就应该具有一定的逻辑关系,否则这首叙事律诗也可以不具有明显的逻辑关系。换一句话说,叙事律诗并不是很注重逻辑性这个问题。
三、总结总的来说,叙事律诗一定是讲究对仗的。
用逻辑学基本知识分析一首诗
用逻辑学基本知识分析一首诗再如元代张养浩的《山坡羊•潼关怀古》中结尾两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则运用了“二难推理”中简单肯定式的形式,其形式为: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或者兴,或者亡;所以,都是百姓苦。
文学性语言和逻辑性语言,并不相互矛盾,并不相互排斥
有一位文友说:“文学性语言和逻辑性语言是不一样的,前者不需要逻辑(存在疑问),只需要能够清晰明确的表达出作者的观点就行,后者则需要逻辑的支持以及不断的推论。
诗歌就是属于文学性语言,千万不要把两者搞混。
(注:假如我说的有什么不明确的话,可以自行百度,如果有错误请勿喷。)”
文学性,到底是什么,其实是有很多争议的。有很多人,追求语言的陌生化和新颖性,以为这就是文学性。但也有人是否定这种观点的。
好了,我不去争论什么是文学性了,因为那是文学家们的事情了,不关我事。我自己这里要讲的是,文学性语言与逻辑性语言是不相互矛盾的,两者之间并非水火不相容,没有严格的分界线。
举个例子,王安石的“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这个诗句,按照这位文友和很多文学爱好者的说法,是文学性语言了哦。但这句诗又很有逻辑,因果逻辑,因为身在最高层,所以不畏浮云遮望眼。可见,文学性语言和逻辑性语言可以融合在一起的。
同样的,还有苏轼的《题西林壁》:“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是诗句,已经有了文学性,而其中很有哲理,很有逻辑性。可见,文学性语言与逻辑性语言,并不相互排斥。
我们再看那首《雪梅》:“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这是不是哲理诗,这是不是逻辑诗,同样具备了文学性。可见,逻辑性语言之中,同样可以有文学性。
总之,如果说,诗歌必然是文学性语言的话,那么,诗歌之中,也可以有逻辑性语言。也就是说,文学性语言之中,可以有逻辑性。而逻辑性语言之中,同样可以有文学性。这两者之间,可以你中有他,他中有你。结论是,文学性语言和逻辑性语言,并不相互矛盾,并不相互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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