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大理这个名字我已是耳闻已久。无论是艳遇,还是六脉神剑。在我的猜想中,大致不过是一个个旅游的骗局。 看景不如听景,这是我早已用经验堆积成的真理,我丝毫不觉得大理可以越过这个真理的雷池,所以,在入城的大巴车上,我饱含笑意的观察着这个城市,
之前,大理这个名字我已是耳闻已久。无论是艳遇,还是六脉神剑。在我的猜想中,大致不过是一个个旅游的骗局。
看景不如听景,这是我早已用经验堆积成的真理,我丝毫不觉得大理可以越过这个真理的雷池,所以,在入城的大巴车上,我饱含笑意的观察着这个城市,窗户上倒映着我那副等着看笑话的嘴脸,恶意外漏。
次日,吃了一碗粘牙的饵丝,我来到了洱海边。
如果日后有人问我,洱海为什么叫做洱海?我会告诉他,因为它给了我一记耳光。
我片刻之后觉得,洱海应该不是一汪水,它应该是一片倒立的天。水面上的波光也并不是发射了太阳,而是由水底喷射而出的浪漫情怀。太阳应该就沉没在洱海的深处,它也和我一样压着性子,不想烤干了这满眼的明澈。
洱海混着通透的清风,点缀上几棵青翠的杨柳,让人觉得不虚此行。就连我这个习惯乱丢烟头的人,也在到处寻觅垃圾桶的踪影。不想因为一个烟头,误了着低云靓水的万分之一。
当然,这美景看多了,也自然变得乏善可陈。和暖的风要是不能吹动岸边女子的裙摆,就真的可惜了。
如果我过多描绘了白族姑娘的美丽,恐怕同行的女人就要生气了。但是没有办法,你们的裙摆太过轻盈,受不起大理充满花香厚重的秋风。而不像是白族的姑娘,那耳边的白穗随着脚步上下跃动,那幅度,真的是刚刚好。
恰巧,当时碰上了白族的节日,他们在一座几乎破败的祠堂边,杀鸡煮雨。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节日,恐怕是隆重的很。人们穿着白族的传统服饰,敲打着一个个类似木鱼一般的东西,嘴里低吟着过客听不懂的歌谣。
过后,我坐在洱海边上的咖啡厅里,思索着他们歌声的含义。
白族的姑娘应该不是腹中所生。她们之前应该只是洱海中的一只小鸭子,在洱海上奋力挣脱缠脚的水草。追随着满眼游动的波光,看准时机,一口吞下。
浪漫的水和着浪漫的波光,让那只鸭子成为了一位浪漫的白族姑娘。慢慢的在水中浮出,慢慢游上岸,住进岸边青砖飞檐的古朴建筑,觅一位勤劳帅气的男子,为这洱海,生一个孩子。
好像除了这里的饭菜不合我的口味,别的,大理好像一点也没有骗我。
低云矮树,水边人家。还有满眼的花海青山,白族人还真的是幸福得很。
我真的是嫉妒着他们,他们不像我,身为济南市仅有数十人的土家族,从小到大见人就要解释,我真的不会做土家酱香饼。
如果你让我再去一次大理,我肯定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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