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斑驳的墙壁静静的诉说着一个时代的变迁 每天走这条路却没有注意到这一栋栋六七十年代的房屋,虽然年久失修但还是能看到当年的宏大鼎盛。当地人说这是他们以前的大队支部,现在没人住有几户人家租来办木器厂,生意不太好,所以荒废了。院子的杂草丛生,屋
这面斑驳的墙壁静静的诉说着一个时代的变迁
每天走这条路却没有注意到这一栋栋六七十年代的房屋,虽然年久失修但还是能看到当年的宏大鼎盛。当地人说这是他们以前的大队支部,现在没人住有几户人家租来办木器厂,生意不太好,所以荒废了。院子的杂草丛生,屋里破败,没有人烟就没了生机。墙面上毛笔写的字迹还依稀可见,《扫除文盲工作条例》,向雷锋同志学习,做又红又专的社会主义接班人等等。一个时代的遗迹在这山沟村委会里静静地沉睡着。
屋外秋风习习,雀鸟不时啼鸣在天空掠过,静静的田野暖暖的朝阳,水泥马路上散落着庄稼人放置的稻谷,在等待太阳红了好拨开晾晒。偶尔驶来一辆摩托然后突突远去留下一道白白的尾气。田里山上看不到一个人,深秋的早晨人们大都在家里还没起床吧。
路上很多的粮食没人看,没人管。这里的治安应该是很好的“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人们还保留着以前的淳朴善良。
盘坑村老旧的房子有已经很少了,多数是漂亮的三层小楼,徽式建筑风格,高高的马头墙屹立就像一个个卫士在守户自己的家园,人口不多,房屋错落有致,街巷窄窄引古人之忧思。几只狗悠闲的这家转转哪家看看,很少见的土鸡在田间地头撒欢。炊烟袅袅鸡鸣声声,百年古枫树挺立在村头,静观南来北往的客,其实这个山村哪有什么南来北王的客,大多就是外出打工的乡亲。
世事变迁,不变的就是那颗游子爱家的心,山村的小河从家家门前而过,清澈透亮。当地人吃饭洗漱都是在这条河里取水,无论是春夏秋冬,永远都欢快的流淌,流到田野高粱笑红了脸,稻谷笑弯了腰,瓜果蔬菜红彤彤翠灿灿,让人只溜口水。每到开年孩子出门打工时,勤劳纯朴的父母总把家乡的特产给娃装了又装,关心的话语总是说了又说。田园虽好不是久留之家。流浪的歌唱了一代又一代,把心酸和泪水撒在城市的街街巷巷,又把城里的新知识新文化带回山村。
如今的农田耕作不在是肩扛牛拉又苦又累了。机械化的大范围实施,收割机轰轰隆隆在田野上歌唱,金灿灿的稻谷回到农人的家里,年轻人已不再是农村的主要劳动力,那些老爷爷老婆婆或者妇女只给收割机手说说地块在哪里就行,没有一根烟的功夫粮食就回家了。山村有了机械化,有了楼上楼下电灯电话,也有了小车洋房宽宽的水泥马路。一切都在悄然的变化着一种美。
千年前的陶渊明说:“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那种惬意和舒心此时此地又何尝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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