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没有语言的倾诉,没有安抚的大树,只有那当头的炎日无情的大笑。不是吗?在炎日直射的夏天,却让一个小女孩这样失去应有的权利,几乎是没有小草般生存的自由。她只是默默拉着弟弟,含着酸泪,轻轻抚摸被打的弟弟。她寻思着什么,心中默默祈祷着——生活的
回家的路上,没有语言的倾诉,没有安抚的大树,只有那当头的炎日无情的大笑。不是吗?在炎日直射的夏天,却让一个小女孩这样失去应有的权利,几乎是没有小草般生存的自由。她只是默默拉着弟弟,含着酸泪,轻轻抚摸被打的弟弟。她寻思着什么,心中默默祈祷着——生活的出路!
回家后她和母亲叙述了去打饭的过程,母女相对大哭一场自不必细说。单说这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她名字叫——崖梅。对着这事实的变故,看着还年龄很小的三个弟弟,再想想母亲的苦累,她没有让苦难吓到,也没对沧桑的红尘感到绝望。毅然决定再不去大队打饭,从此后她带着弟弟们过上了讨饭的生活。
在当今社会看来,讨饭是一种最低贱的生存方式。但是在哪个不堪回首的年代能走出这一步是艰难的,也是被迫无奈的选择。崖梅的选择是对的,那是对美好生活有追逐的向往而要去努力。
崖梅让母亲在家里照顾三弟(三弟才四岁),老大(弟弟)九岁但不善于外出,就安排在家和母亲一起打理在地里的事务。十三岁的她带着七岁的二弟走上了在人生路上的起步。
二弟很胆大,往往在讨饭的时候崖梅都躲在人家的墙壁后或是树枝边。等二弟把门叫开了她就跑过去说;“阿姨,有我们干的活吗?扫地和泥或者挖草都可以的”在给人家干完活后,人间的好人还是很多的,看着崖梅和二弟的样子,总是会给一碗饭和一点干粮。就这样姐弟俩从得到第一次施舍后的喜悦而高兴的难以入眠。他们在几天流浪后带着要来的干粮走在回家的路上,看到田野是那么广阔美好,满路的野花争相芬芳,那泥土的清香呀!醉倒了这小小的新房!他们在野外歌唱,他们悄悄数着干活得来的收获,他们的那双小手伸向蓝天,向白云问好,向艳阳问候索要——生活的美好。
一次,在一家有围墙的人家前,崖梅还是和以往一样躲在墙后,让弟弟去叫门;“有人吗?有小孩子干的活吗?大娘,在吗?”门开了,出来一位大人,可是在大人的后面忽然奔出一条狗来,把没有防备的二弟扑倒在地上。瞬间,二弟的手被那只凶恶的狗咬的血流满地。崖梅跑过去赶狗,怎奈一个小姑娘在这凶恶杀手面前显得是那么渺小。她的衣服被撕破,要来的干粮撒了一地。恶狗在主人的叫喊下停住了撕咬,跑过去吃掉在地上的干粮。
狗的主人对姐弟俩说;“以后看着点,别来这里要东西,咬死了可没有人管!”说完关上门叫着狗走了。
崖梅搂着被恶狗咬伤的弟弟,用那颤抖的小手捂着伤口,抓起一把土摁上去。这就是他们在受伤的时候最有效的治疗办法。弟弟的哭声震撼着姐姐弱小的心灵。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含着泪珠捡拾着掉在地上的干粮。这时候有好多人围了过来,谈论着什么,有几个人帮着拾起干粮,拍拍崖梅的瘦肩膀,摇摇头走了。看着人们的影子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回家的路上野花不再随着微风欢笑,斜阳也静静躲在云层里不再露面,天空偶尔还洒下几缕雨丝浇灌在两个瘦小的身影上。这时候,没有人的时候,姐姐忽然抱住二弟哭了,她哭着说;“原谅姐姐,是姐姐——错了!从今以后,姐姐去前叫门问话,你跟着我。"说完她硬是背起二弟,蹒跚在山间小路中,雨似有若无,路上有些泥泞,有的地方偶尔有血搅拌着雨水滴落在地上。一个小姑娘的身影走向远处,那么坚强,那么明显,那么感动着四周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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