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把一抹余辉撒满了甘蔗林。 地头的一角,一片甘蔗已砍倒很多很多。 一个女人,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一手抓甘蔗,一手拿着一把亮闪闪的甘蔗刀。刀随意愿刷刷的亮光所闪之处,如剑的青叶飘然而落。女人身段好,腰功健美,动作娴熟,一抓一削,叶向一边
夕阳西下,把一抹余辉撒满了甘蔗林。
地头的一角,一片甘蔗已砍倒很多很多。
一个女人,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一手抓甘蔗,一手拿着一把亮闪闪的甘蔗刀。刀随意愿刷刷的亮光所闪之处,如剑的青叶飘然而落。女人身段好,腰功健美,动作娴熟,一抓一削,叶向一边飞,甘蔗堆成山。她人不很高,有南方女人特有的丰硕的身姿,在淡黄的夕阳里别有一番绰约的韵味,丰腴的肌肤,目无旁顾的专注。就像这十月的甘蔗啊,从根甜到尾。
甘蔗地边一架铁铸的牛车,车旁一头母牛和一头小牛正悠闲地嚼着青色的甘蔗叶。
甘蔗旁,两个小孩,一个七八岁,一个四五岁吧,脸上都被北风吹裂了的嫩皮,有点乌黑,衣服也有点脏兮兮的。或许女人太忙,在这秋收的季节里,白天累到晚上,连翻身都懒得动一动,何况小孩的洗刷。或许小孩太顽皮,早上刚穿上,在这地里摸爬滚打,想不脏也真难。见我走过,两个小孩都抬起头,看了看,只是看看,也不出声,又低头咬甘蔗。
女人、小孩还有牛,一望无际的甘蔗地。
不见男人。我好奇地问她:“大嫂,收甘蔗?”
“哎,收甘蔗。”
“这么多都是你的呀?”
“是啊,那么多什么时候收完?”
“要一段时间吧。”
“就你一个人。”
“要到什么时候?!”
“反正人家收完,我也收完的。”女人很自信。
男人呢,男人哪去了?我欲问无语,不忍打破这地头特别的和谐!
我走了,但我的心思还在想着,女人,伟大的南方女人,播种着春天,收取这地上的秋色。女人的辛苦和寂寞就被这无边的秋色涂淡了。记得我三婶曾跟我开玩笑说,你们男人像公鸡可以在外野游,我们女人就像母鸡在家带小鸡。男人出外打工赚钱,女人在家带小孩,忙农活。有多少家庭不是这样,或者经过这样的过程,虽然有几分的无奈,几分的苦涩。但是无奈和苦涩只是暂时,就如甘蔗的春长夏长,秋天的砍伐和压榨,才有年餐桌上白糖黄糖的甜蜜。
我内心涌起了一股说很特别的的感觉:南方的乡村,南方的农民,尤其我们南方女人一种独特的风景,女人、土地、小孩,还有土地上的色彩,滋润着南方的村庄,生动了南方的景色。
山村的风景,永远亮丽的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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