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盛夏,该是荷花绽放的时候了,在内心崇尚之余,难免会想到你的美。 平生只喜欢两种花,一个在酷暑之际,一个在严寒之极,一个不媚不俗的悠然自处,一个冰清玉洁的凌寒不惧,这仿佛就是我的生活,在冰火两重的世界里卑微的活着。也许生存的意义不尽现于此
时值盛夏,该是荷花绽放的时候了,在内心崇尚之余,难免会想到你的美。
平生只喜欢两种花,一个在酷暑之际,一个在严寒之极,一个不媚不俗的悠然自处,一个冰清玉洁的凌寒不惧,这仿佛就是我的生活,在冰火两重的世界里卑微的活着。也许生存的意义不尽现于此,而我如此的无奈,只能任春夏秋冬予我以风霜雪雨。
脆寒的枝头,你以绝妙的姿态怔示着自己的存在,如同我,以卑微的幻影般的方式停留在水一方。我从没看到过你的花开,就如同你从来也不明白我的心缘何如此的空虚,我们本不属于同一个世界,只因那一点恬淡的孤独,牵连着两个陌生的灵魂相互慰籍,这是一种悲哀,一种世俗的哀痛。许是人类都有一种好奇的本性吧,故此,彼此挣扎着想要闯入另一个世界,或许,路的尽头是春暖花开,或许,在那个未知的黑夜里隐藏着无人涉足的别离。
人生来就是一种孤独,在彼此坚守的城堡里描绘着属于自己的幸福,也许这就是一种梦魇吧,以至于尘世间有太多的奢求,欲望无止,终归于平静,就像我们之间的距离,没有墨守,没有遥望,没有酸楚,更无微波荡漾的清流。你迟早是你,而我终归是我,各自伫立在萧瑟的渡口,惯看清风明月。
没有谁能够打破城轨,只有各自安然的面对,如那一池青荷,随风摇摆,遇流而漾,许是各自的内心都有一个明媚,以至于无法穿越另一个时空。这样挺好,无喜无怒,无怨无恨,如水过沙滩无痕,如风沐明月无形。
不必期待多了一份友谊,也不必懊悔少了一个朋友,缘聚缘散,终是一场轮回,或许多年以后,谁也不再记得谁是谁。
前两日路过旧地,梦中向往的荷塘少了许多,这是一个令人不堪的回首,然而往夕已成昔,犹如今夜的天空,倏忽间就是一场清雨。我们何尝不是?说断就断了,弄得彼此没有一点余地。我不敢怀念,也不愿惦记,一如窗外的细雨,“滴滴答答”的惊扰了尘埃,“哗哗啦啦”的泥泞了尘世。
从再见到不见,走过了一个冬天,踌躇了一个春天,相忘于绿意萦怀的盛夏,这感觉恍若释然于相识的初衷。这言辞,似乎有点决绝,抑或太过于无情无义,毕竟只是一个难以述说的擦肩,不刻意,不随意,不留意,自然,淡淡,如清风抚去了沙尘,如细雨淋湿了衣襟。
“静看风云起,闲理鬓上花。”依然是你的旧模样,“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无酒喝凉水。”依然是我的龌龊,你依然婷立在凛冽的寒冬里低眉颔首,我依然醉卧在盛夏的一方隅悄然含羞,你终不知夏风的清凉,一如我终不知冬日的温暖。虽然同在一个轮回里辗转,我们的距离却是如此的遥不可及。从不曾后悔过这样一个别离,犹如从不曾抱怨过这样一个相识。
既然再见,但愿彼此安然晴天,无需再见,留一段美好,祭奠曾经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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