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最狂的风,和最静的海。 顾城 翻一页清诗清香于四溢 ,你氤氲在梦的眸子里久久不愿睡去,我真真分不清,哪个是你。 在响彻之时,也曾感觉如天边投过来的雷鸣,似乎可以震动的不只只是你的心而已,还有那实实在在你所生存的土地;也曾想用落水风骨来
我需要,最狂的风,和最静的海。
——— 顾城
翻一页清诗清香于四溢 ,你氤氲在梦的眸子里久久不愿睡去,我真真分不清,哪个是你。
在响彻之时,也曾感觉如天边投过来的雷鸣,似乎可以震动的不只只是你的心而已,还有那实实在在你所生存的土地;也曾想用落水风骨来描述你的才情思意,我只是不免又有些心慌了,还是惆怅着这仅仅的一水连天的距离;也曾想在忧思凝望你多时的瞬间听听近旁的不只关于你的风吹草动。只是倦了,风经而落了。
那窗前的明月光挂满整个彻夜的思念,玻璃的晨曦填满了整个季节的思绪。却也总在思念盈絮的时光空隙里藏满即将的失去思绪。天是空的,夜是黑的。天却也真真是空的呢,你看那满眼眶里漂浮着的白云,或是终于落下来的雨滴,或是飘下来的雪花,这是天给地最美的眷恋了。还有那整晚整晚的明月光和无穷无尽的银河。这是夜的,是黑的。黑得我们只看见那一闪一闪的亮晶晶了。全都给你,给大地上的你,给装满明月光的你,给落满雨滴的你。
要是风,便是来了的。你从未害怕遇见。因为他一直在。或者在耳畔轻言低语,或是在眉间一笑而过,或是在身旁随风而落了。你从未停止过去追寻他,像一个从未长大的孩子心思简单的寻找,不知道源头也没有落脚点。或是倦了,停在路旁的枯木从里,如秋落的枫叶;或是累了,靠在将要西去的彩霞之巅,如落霞孤鹜一般;或只是想要安静了,只需要张开双臂,让他带你走;亦或是想要走了,便是真的走了。
要是风,便不只是清风细雨,也渴求那狂风暴雨。在看似稚嫩的心头吹响,看得见黎明也跟随着子夜。总在开始和结束中挥舞着变。那么这颗不安分的心儿是否也可以真真切切的澄清一点儿,要明就亮起来吧,要暗就沉下去吧。不要只是曾经,你只是现在的你。
要是风,便总是会走的。我从未害怕离开。因为我还没有走进。离去,或是在云朵将要湮灭黑夜的时候,让你发现看不见脸的月;离去,或是在水草逐渐长出触须的时候,让你瞧见那开始变红的叶子;离去,或是在你的眼睛里倒影出他眼里的泉水,清澈,恰似那床前明月光。
----便是过了,也都,风经而落吧。
此刻,静水流深。
片言只语地,也过了好久似的。只瞧着这半眼子的水,不声不响地流入小池子。“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轻巧而温暖的画面,每每浮起那泉眼里细流无声的水儿,幻想着因为疼惜流淌着这么地细致入微了。还有这近在一旁的小树凉阴,半投着的水面借着阳晴也如此般来得波光粼粼了,好生地让心为之拨起温柔的涟漪,也如水儿一般,清净,温晴。
静,放下了,便是静了。如若大千万事都归于静,没了纷争和烦躁,清醒地自在明了。那便是追逐之后的恬淡了。“不语花尤落,无风絮自飞。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禅,给予人的是静,是心生明镜,是落土为净。青青是心之所色,人说心是红色的,那动脉流淌的全是红色的生命,却在每一寸肌肤上用无数青色的小河阡陌交错地组成自己,青与无争便是静了。
水,流淌着的,或者静止了的,或者死去了的水。如人一般,一边在左右两边维持着平衡,一边又想这更长和更深。只是它立足的是天地,或者说它是天地的支撑,两两循环,生生不息。是源头所向往的过去,是存在的根本。如水一般的你,一直在寻找那个延续你流淌的支点。
流,便是水存在的体现了。你从未放弃追求,从未放弃脚下逆流的悲伤在银河里变成属于你的星星。它忽闪忽闪的,看你在他眼里无尽的流淌。
深,你相信,便是。你从未如此真正得清醒过,当你还在梦里徜徉时。你从未想过离开,当你真得找不到了的时候才发现很早地离开很久了,你从未觉得此刻般的若有若无一般,当你也恍若隔世时站在风口,看四面风向。
如花美眷临风落,似水流年静海深。这用时间和光明来记录的时光也都收进我这蕴藏多时的瓶子里吧。用沾满四季的花泣碾山水的墨,在晨曦落幕的海平面书写,一山一水,一花一草,一人一影,也都一笔一划,一圈一点,一梦一幻地描绘得细致,粗狂,温情。我只需要的不过是最狂的风,和最静的海。
作者:林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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