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许小然信息总量,同质化设计和艺术语境下的作品分析和讨论和科学语境下的同样行为的一个很大的区别在于由于个人表达作为作品的一...
文 / 许小然
信息总量,同质化
设计和艺术语境下的作品分析和讨论和科学语境下的同样行为的一个很大的区别在于由于个人表达作为作品的一个组分,迫使人们为了分析的完备性而去追踪作者的人生历程。因为技术是对称的,对称的东西脱离个人表达。
我们可以断言技术追求可重复性(不可重复的那叫志怪),但可复制性并不是艺术创作的必要追求。这个限定不该被添加,艺术不该被指派为追求可重复性或不可重复性。
艺术(尤其是fine art,还不是设计)像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在其他的所有领域的发展维持人类在某状态的生活的同时,让这个孩子爱干嘛干嘛,看看能出现什么东西。
Fine art需要避免任何潜在的倾向性造成群体导向,因为任何整体导向都会降低整个fine art群体的信息的总量,极限情况是同质。
Fine art作品的最好情况是:一个人,拥有熟稔的表达方式,接受的所有信息都是indifferent的纯信息,他利用这些信息,完全输出自己的表达,不带有任何潜在的整体风向。这种作品是很形而上的。
当作品中个人表达和风向共存的时候,完备的分析要求批评家剥离其风向部分,从而读取其个人表达,这个过程类似于某种去皮和傅里叶变换。
侵略性文学,所有
我认为有一些作家或许可以被冠以侵略性文学家的名号,即他们的某些思考方式所用到的画面感或者模型,会入侵并埋置到读者内部,让读者永久携带部分的作者,而再也无法回到之前的状态。
对于我来说是博尔赫斯,“所有的人在欲仙欲死的交媾时分都是同一个人,所有人在朗诵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的时候,都是威廉·莎士比亚。”这句话的内部思想我拿不掉了,当我在说同质化的时候我想的就是,由于完全同质,这个圈子里的所有人其实都是一个人。
你在某一瞬间与某个人同质,在这一瞬间你就是他本人在这一处境,也挺《百年孤独》的。
你是所有人,你是全部历史,你是所有月亮和水,所有窥伺的鸵鸟。
所以这就是在我的朋友圈的一些像是诗歌的作品里,当我说“所有”的时候我想表达的意思。
伊拉拉问厕所在什么地方;堂亚历山大用大手一挥,指向广袤的田野。夜里月光如水,我到外面走走,撞见伊拉拉在解手,附近还有一只鸵鸟好奇地窥视。——《代表大会》,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被侵略的历程由于其中个人对输入信息的处理的部分少于正常的吸纳内化,所以我认为是一个需要用含贬义的词语描述的过程,这也是为什么我选择了侵略这个词。换言之,当我在使用被侵略进来的信息进行输出时,相较于原创性作品,更像是使用现成品。
侵略是如何可能的
或许是由于在这方面你完全甚至超出完全地赞同他的观点,而与此同时,他又在修饰自己的观点的层面上到达了你所未曾企及的高度。这个时候,即便是出于理性,除了在这部分成为他的拥趸(或者成为他),你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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