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诗情结始于老乡的一首诗,《那条流淌的小河》。 那条河不仅流在作者的记忆中,她汩汩有声流进我的心海里。 心潮澎湃,一股河水撞入,涩涩的味道,有甜也有咸…… 那条小河,流水淙淙,岸柳成行,河沿长奇花,水中见鱼虾,鸭叫蛙鼓,鸟歌燕舞,水车声捶衣声,声声
我的爱诗情结始于老乡的一首诗,《那条流淌的小河》。
那条河不仅流在作者的记忆中,她汩汩有声流进我的心海里。
心潮澎湃,一股河水撞入,涩涩的味道,有甜也有咸……
那条小河,流水淙淙,岸柳成行,河沿长奇花,水中见鱼虾,鸭叫蛙鼓,鸟歌燕舞,水车声捶衣声,声声不息,伴着袅袅炊烟融入农家生活,深入作者的记忆。喜不能禁,乐极了的作者止于甜思于苦,实乃乐极生悲:眼前的景色变了,再也寻觅不到当年的一丝痕迹,清澈的河流变成了脏兮兮臭哄哄的小水沟,垃圾充填其中,生命失去了滋生地。
读罢佳作,若有所悟。文字不像乐器,把情感化于无形,化为天籁。文字是有形的,有些时候还是血淋淋的。写文字的人煞费苦心蘸了自己的鲜血,随心所欲地写,读文字的人顺着那条淌血的路,一直走下去,在某个路口与写文字的人遇见了,于是一起相对大哭,只不过,哭的都是自己!
这两个人就是作者和我,他在岭东我在岭北,岭上的垃圾横溢下来掩埋了记忆深处流淌的小河,掩埋了现实中懒以生存的母亲河,我们有目共睹,我的心底滴血……‘
诗歌神秘的暗道连通了它建筑在诗歌文本之上的某种心灵的关联,这是诗歌的神性在诗歌之外的真正写作,《那条流淌的小河》达到了这样的艺术境界。它使我自然而然地把血浓于水的老乡情怀释放出来。又促使我把一首《老家》信手拈来,以向你深度表白,咱是老乡,情况大致相同。
红砖青瓦岭北家,
燕子喂雏屋檐下。
岭上群羊撒欢叫,
微风乱点院中花。
放学顽童捉青蛙,
池边农妇摘黄瓜。
房前小狗吠来客,
田间老牛摇尾巴。
篱边佯装煮地瓜,
两小无猜过家家。
早沐岭上南来风,
晚耕天边一抹霞。
时过境迁秋叶黄,
岭上不再种庄稼。
食人塔吊百般忙,
垃圾山建火葬场。
一首诗歌的架构除了用唯美的文字堆砌,能让读者踩着表象步步深入,一直达到诗心,诗心充满同情,迫使读者去打探事物的经纬。我的拙作是否达到了这样一个高度?我想你不会有肯定的表示,出于主动,还是让我一一道来,尽管笨嘴拙腮。
在村民不知情悄然圈建的我村南岭上的垃圾场,垃圾焚烧后对周边环境产生极大危害,臭气熏天,污水横流,村民苦不堪言,上书各级政府以要求还我家园还我健康。孰料,垃圾场方面不但不整改,还要建致人癌症的焚烧发电场!500米内即是居住区,周围村民自去年七月十二日自发抵抗,围堵垃圾场车辆通道。期间,屡遭不法分子夜袭,给维权百姓造成身心伤害。至此,村民们终于认清了当地小政府真面目,不但不作为还在帮倒忙,放任歹徒横行霸道,对稍有前嫌的维权公民实施抓捕。八月下旬,群情愤慨不已,维权决心空前坚定,阵容日趋壮大,村民们拿起了木棒铁锨用以自卫。九月一日凌晨四时许,当地小政府又一次大规模的集结歹徒对付维权村民,上百歹徒统一着装,村民们的三辆车被砸,一位村民的胳膊被信号礼炮炸伤,鲜血淋漓,十万火急,群众报了警。孰料,警察在歹徒未撤现场时出警,对300米内的违法分子未实施抓捕,却抓走了一名维权村民。
接下来,浩浩荡荡的武装警察涌上村民维权阵地,将村民驱逐出这个原本美丽家园如今的不毛之地。
不才曾以拙作《秋逝》记其悲壮。
维权成旧伤,遍岭秋叶黄。
问花花自泣,听水水流长。
寒意从心起,凉飔到耳旁。
怕临霜降夜,举目两茫茫。
也在维权人群中的俺娘被那场面吓得惶惶不可终日,睡觉便做恶梦,躲闪武警挥舞的警棒掉下炕来,跌断了三根肋骨,幸好我大姐回家发现,火速就医,悉心照料。出院后在我们姐弟四家各住了一个月,家家奉呈山珍海味,侍候拉撒,得以痊愈。
后来,原本在职的我果断提出了辞职,一来远离污染不受伤害,二来照看家孙保护老娘,既住风景区又能疔心伤,还帮老伴分担了一些琐碎。
我走了,一步一回头。
家影远
浴尽岭南秋
徙处不觉蓝宇广
诗人梦似白云悠
一步一登楼
凭栏望
好个月如钩
花叶铺街堪叠彩
烟云过眼尽除忧
乡笛伴江流
身居异地,我依然离不开诗歌。即使我被这个社会污染得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而回到诗歌,我又干净起来。诗歌一直在清洁着我,悲悯着我。我从来不想诗歌应该写什么,怎么写。当我为个人的生活着急的时候,我不会关心国家,关心人类。当我某个时候写到这些内容的时候,那一定是它们触动了,温暖了我,或者让我真正伤心了,担心了。一个人生活得好,说明社会本身就是好的,反之亦然。作为我,一个人生还不到站便辞了职的人没有多少社会贡献了,家人、同学、朋友没有小瞧于我,这是社会对我的宽容度。所以我认为,只要我认真地活着,我的诗歌就会有从认真而散发出来的光泽。比如这个别人上班我却无所事事的上午,我写这段与诗歌有关的文字,在一个人的书屋,没有人知道我内心的快乐和安静。近来同学群,我是最沉默寡言的,我没有什么需要语言表达,我更愿意一个人看着天空,看着云彩往哪个方向飘移,说真的,我相当担心家乡亲人让南风里的恶臭给熏得昏睡而无法品评我的诗歌。活到这个年纪,说的话已经太多太多。但是诗歌一直跟在身边,我想它的时候,它不会拒绝我。
而诗歌是什么呢,我不知道,也说不出来,不过是情绪在跳跃,或沉潜。不过是当心灵发出呼唤的时候,它以赤子的姿势到来,不过是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在摇摇晃晃的人间走动的时候,它充当了一根拐杖,它会左右我的意志,瓦解我的消极倾向。
于是,我一味地坚守诗歌阵地,这个阵地上的敌人就是消极,挺得久了挺得累了,就会出现一次失守。
挥毫题诗十二行,
不思前度效刘郎。
鸡鸣二鼓犹观月,
日上三杆未起床。
污吏食人如虎豹,
公仆噬血胜豺狼。
垃圾发电致癌患,
岭上拟建火葬场。
维权失利学板桥,
隐居他乡话炎凉。
把玩山水时光混,
唯叹神州夜太长。
我的爱诗情结,源于生活,系于家乡。家乡有亲人就会有故事,故事没有尾声,我的诗就会连绵不断……
九月一曰,看老乡微信,惊闻乡亲维权阵地遭遇歹徒,兄弟着伤被迫失利,五十天维权无果,万般揪心,奔走呼号__题记
树上的蝉还叫得那么欢
叫嚣整个夏天都是它们的
路边的青梅也还那么酸
转了几十几道弯
天黑路远
走不出那座挡住出路的山
是肩膀就得挑起那个担
是条船就得扬起那个帆
转了几十几道弯
苦海无边
驶不出那个前景暗淡的滩
一串串大脚板
踏遍沟沟坎坎
走一走,望一望
移志没变
村头上那座
用力铲过五十天的山
一个新故事
依然老调重弹
为民除害还我家园
说一说,唱一唱
摇得还是那一把旧蒲扇
鞋儿踏烂脚底磨穿
我的爱诗情结,源于生活,系于祖国。不是吗?我们的大中国,好大的一个家,这个家包含了成千上万个像我这样的家乡,所以我说:爱家乡等同爱国!
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无论我走到哪里都吟唱一首诗歌,我吟唱每一座高山我吟唱每一条河,袅袅炊烟,小小村落,岭上有坎坷…
若是一头牛啊
就得套上那个犁
若是一匹马啊
就得钉上那个蹄
咱是男子汉呀
就得套上那个犁
拉着那个风雨呀
留下深深的足迹
咱是男子汉呀
就得钉上那个蹄
驮着那个日月呀
奔走在四季
立了秋的天气没见多少凉爽,却觉得越来越热,心也越来越烦,这是很难更改的事实。但是,我永远都不会消沉,我会一如既往地热爱生活,那怕脸铁青着,阴沉着,但只要有心的跳动,我都会怀着初心,向往着天蓝水碧的大美世界,以获得我所热爱的祖国用母爱的脉搏和我诉说,她不会抛弃我和我的每一位乡亲。
回家的路平坦了,我的心坦荡了,今年春节我照常回家,因为那里有我割舍不下的至亲!
每年春节我都回家。认为
春节就是回家见父母,与家人团聚。
不管时光怎么变,每年春节我都回家。
春节回家过。才觉得是真正的过年
每年春节我都回家。那个家
是父母。是割不断的乡音乡土。
春节前夕,总会在这个时侯
我的神经是慌乱的,戓多戓少的
会飘起一些雪花,天会阴下来。
下雪也好,刮风也罢,我总要
回趟老家上坟。
腊月三十的上坟。十年前
父亲看得很认真。
这个时侯,父亲给他亡故的父母亲
给我的爷爷奶奶都会准备好一年吃的用的。象真的有人间第二天堂似的。
我每年除夕,站在庄上的坟冢
我都会发现新坟。
会听到:说谁走得很安祥
说谁走得很可怜……
人啊!这路是多么的短!多么的难!
去。再回。总让我一路
想起一些人和事。温暖着我
也温暖着这个冬天。
每年春节我都回家。走着走着
爷爷奶奶的坟旁又多出了父亲的新坟。
父亲永远也不会再象以前那么认真的上坟了。
而我,却一年接一年的
又认真起上坟了。
不是传承,不是形式,更多的是为了自己。
让离别的感伤在这个季节的日子里
消融。有的时候
一天比一生还要遥远。
温暖在一种安静的灵魂里停驻。
回家。多么温暖的名字。
父母在,家就会在。
每年春节我都回家。这个家
越走越近。
一直走到了自己的内心。
很多东西
都一件一件的失去了,丢掉了。
一年复一年。
我渐渐的
更喜爱纯粹的自然,纯粹的人。
爱,温暖,一天一天的再滋生成长。
不理想主义,不狂妄,但也不要
把什么东西都视为尘埃。
有些情感真的很美,
有些意境真让人留恋,有些祖宗的老东西
还真不能丢,值得反刍。
老家。我的记忆,快乐,和满足。
我的孩子对老家的名字,却是一个纪念碑式的概念…。
今年腊月,提早
我与孩子回老家上坟。
站在寒冷的风中,荒草凄凄…
我说:若有一天我也躺这里了
不必再来了。
记着就够了。过好
你们每一天就是最好的孝道
最好的回家。
孩子默然,没有说一句话。
途归。我在过一条马路时,
孩子搀扶了我一下……
我的爱诗情结,源于生活,系于家乡,更系于伟大的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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