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生病的不是你。”“为什么要死的不是你。”男人醉眼朦胧,俯首在她耳边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诛心的话。但...
<已完结,放心入坑>
<“为什么生病的不是你。”“为什么要死的不是你。”男人醉眼朦胧,俯首在她耳边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诛心的话。但是他不知道,她真的要死了。>
第1章 不会好了
陆星月手捂紧腹部,从床上艰难的爬下来。
月色从窗外头透进来,越发的显得女人的脸色苍白。
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齐铭的。
陆星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手死死的握住门把手,打开了门。
“齐铭。”喊他的名字,几乎消耗掉了她所有的力气。
齐铭停住脚步,回头,他眼神冷淡的看着穿着单薄的女人。
“你回来了,有没有吃饭?”她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那好看的眼中燃起了一束光。
齐铭眉目清冷,转身就走。
他这样,陆星月的心就像是被戳穿了一样的痛。
陆星月追上他,拽住他的袖子,她的唇被牙齿咬出血,腹部的抽痛让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放手!”齐铭眼中戾气深浓。
陆星月手指头松了松,只敢抓他一点衣角。
“齐铭,我疼……”她的声音颤抖,“太晚了,你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如果是白天,她不会麻烦他的。
“哪里疼?”齐铭转身,定定的盯着她。
“肚子。”她额头冷汗涔涔。
齐铭低头,看了眼她捂在肚子上的手,蓦的冷笑,“陆大小姐,你的表演真的越来越逼真,为了这出,又排练了多久?”
他抬手,将袖子从她的手中扯了出来。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颌,“从你背叛我的那天起,我齐铭便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除非……”
齐铭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意,“你死。”
陆星月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停住,她发抖的根本停不下来,而齐铭再也不看她,径直进了卧房,关上了门。
肚子里像是有把刀在绞,陆星月疼的跪在了地上。
她颤抖的摸出手机,拨打了120。
听着救护车远去的声音,齐铭眉目冷清,陆星月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这不过又是她想要留在齐家演的一出戏而已,毕竟,陆家要破产了。
她那样当初看他落魄便转攀他人的女人,怎么允许自己过苦日子。
……
陆星月拿着检查报告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她目光淡淡的落在白色的墙壁上。
检查结果出来了,她是肠癌晚期。
陆星月打车去了方云珩所在的医院,方云珩接到她的电话,到医院门口接她。
陆星月双眼通红,冲他露出一个笑容。
“云珩。”她捏紧了检查报告,“我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说我是肠癌晚期。”
方云珩脸色一变。
她的鼻尖很酸,看方云珩的眼神带着祈求,“你再给我检查一下,是不是……他们判断错了?”
方云珩是个医生,是肠胃科的专家。
陆星月被推进检查室。
下午五点,检查结果出来,和初诊一样。
肠癌晚期。
陆星月呆呆的坐在那里,唇瓣翕动,“我还能活多久?”
方云珩蹲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按住她的肩膀,“月月,我会救你的。”
“癌症啊。”陆星月的眼泪掉了下来,“这是癌症啊。”
她这病,就像是她和齐铭的婚姻一样,不会好了。
第2章 陆家破产
室内的灯光昏暗,陆星月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
晚上十二点,车灯穿透黑夜,穿透玻璃,光映在室内。
很快,门被打开,齐铭走了进来。
他伸手开了灯,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的陆星月。
他移开视线,边走边解领带,准备上楼。
“齐铭。”她开口唤他。
他的脚步没停。
陆星月五指收紧,指甲陷入了掌心,许久,她抬起头,看着他的背影,脸上带上笑意。
“我们离婚吧。”
齐铭终于如她所愿的停了下来并转过身,他的身形逆着光,越发的显得他不近人情。
陆星月眼神描绘他的脸,这是她爱了十年的男人,十年的爱恋,惹得他嫌恶,换了她一身的伤。
她也不该拖累他了。
“你一天不作,会死是么?”
她不过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陆星月起身,从包里掏出离婚协议,她的手碰到里面的止痛药瓶,眼神怔了一下。
随后她默不作声的将包合的严实,放在了一边。
她走到齐铭面前,将离婚协议递给他。
那上面签着她的名字。
她努力的隐藏了自己的情绪,“你不是想娶简一么。”
她用力的扯出一个笑意来,“我成全你了。”
若是早知道他喜欢简一,她死活也不会嫁给他的。
她与他之间的婚姻,是不得已,也是她的一厢情愿。
齐铭往她签字处看了一眼,接过离婚协议。
他舌尖抵了下腮帮,将离婚协议拍在了她的肩膀上。
“陆大小姐不愧是学金融的。”他俯身,眼中清冷,“和我离婚,想分掉齐家多少财产?”
陆星月一时愣住,她唇抿紧,轻声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你的钱。”
齐铭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三年前齐家生出变故,他父亲入狱,他手下产业全变卖还了债。
那时,他身无分文,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女人,在他出事的第二天,便消失了。
后来,他听闻,她与那高泽成双入对。
那高家,是陷害他父亲入狱的罪魁祸首。
枉他父亲,对陆星月那般好。
她不过是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的女人,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而她陆星月,不知道对父亲说了什么,让他父亲逼得他娶了她。
“滚。”他的眼中遍布寒意。
他转身就走,陆星月张开双臂拦在了他的面前。
“你不是喜欢简一么?我成全你了,我可以签保证书,我一分钱都不要你的!”
“是啊,我喜欢简一。”齐铭眼神逼仄,唇角扯起笑意来,“所以我会让她风风光光的进门,做我的太太。”
他眯眼:“而不是现在和你有瓜葛的时候。”
摔门声响起,齐铭进了浴室,冷水冲下来,他抿着唇,手握成拳。
陆星月转身,捡起地上的离婚协议。
电话声响起,那端是母亲的哭声。
父亲重病,被送进了医院。
陆星月匆匆的赶过去,这才从母亲的口中知道,陆家要破产了,父亲急病攻心。
她忽的就想起齐铭的话来。
和他离婚,要分齐家多少的财产。
怪不得,他会这样说,他早就知道陆家要破产了吧。
第3章 你怎么这么没用
王云清双手捏住陆星月纤瘦的胳膊,“星月,你去跟齐铭要,你是他的妻子,他不会不给你的。”
“他都恨死我了。”陆星月扯起唇角,神色黯然,“怎么会给我钱。”
王云清一巴掌甩在陆星月的脸上,“难道你要看着你父亲去死么?你怎么这么没用?!”
陆星月唇瓣哆嗦,看着眼前的母亲,眼底生寒。
当初齐家出事,高泽找到她,说他有她母亲出轨的证据,他还说,只要她甩掉齐铭,他便拿出一大笔钱帮齐铭还债。
她亲眼看着齐铭为了他父亲的事焦头烂额。
她只能干着急,没有办法。
那时候她想,只要是能帮到齐铭,就算他误会她又如何?
她从高泽那里拿了钱,帮齐家堵了窟窿。
说了狠话,伤了齐铭。
她从未想到,自己还能与齐铭有交集。
那日,齐铭的父亲找她谈话,病床上的男人连呼吸都是脆弱的。
他希望她能嫁给齐铭,他说他知道她的苦衷。
那时候,陆星月没有答应。
可是第二天,她的家人就拿了齐家一大笔钱。
齐铭被他的父亲逼他娶了她,他也恨透了她。
陆星月走出病房,吞了颗止痛药。
她刚抬脚,便看到了站在一边,穿着病号服的女人。
女人的皮肤很白,一双眼睛又圆又大,鼻子和嘴都生的精致。
她叫简一,是齐铭现在喜欢的女人,也是当初她最好的朋友。
陆星月移开目光,转身欲走。
“陆星月。”简一叫住她。
陆星月咬牙,抬脚就走。
身后女人的笑声传来,“听说陆家要完了。”
她追上陆星月,站在她的面前,冷声道:“你也有今天。”
陆星月冷冷的看着她,道:“滚。”
简一也不生气,漫不经心得扣着自己的手指甲,“你可够贱的,齐铭都不要你了,你还死赖在他身边。”
她眼神得意,“你知道吗?这几天齐铭一直都陪在我身边。”
“你想要齐太太的位置是吗?”陆星月唇瓣抿紧,“你让他来跟我谈离婚。”
简一眼神眯起,“你该不会以为,他是忘不了你才不跟你离婚的吧?”
简一大笑,“陆星月你未免天真。”
她靠近陆星月,“他不过是为了报复你,让你也尝尝那滋味。”
“到时候他玩腻了你,你就跟垃圾没什么区别。”简一凑到她的耳边,“哦对了,他从来都没有碰过你吧。”
陆星月手指收紧,她低头,冷冷的视线看着简一。
“知道为什么吗?”简一指甲从她的脸上慢慢划过,“因为他嫌你脏,听说当初你给齐家还债的那笔钱,是你给齐铭的分手费,也是你那情人高泽给你的。”
那样,齐铭那么爱的陆星月,跟高泽睡了,他又怎么能不恨陆星月呢。
“你说够了么?”陆星月拂开她的手,“说够了就滚。”
陆星月没料到。
简一整个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脚步声自她身后跑了过来,随后齐铭将简一抱在了怀里。
他抱着简一起身,回头看了一眼陆星月。
那一眼,让陆星月彻骨冰凉。
第4章 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
简一为齐铭受过伤,她身上的骨头比较脆,这一摔,颈椎的骨头便错位了。
齐铭踹开卧室的门,一把扯下被子,将陆星月拽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恶毒?”
当年,陆星月要跟他分手,他一身的伤冒着雨去找人,差点被车撞死,是简一推开了他。
可是简一,因此不能再跳舞。
“我怎么就恶毒了?”陆星月定定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她眼角有泪,“齐铭,有本事你就掐死我啊!”
她泪眼朦胧的望着他,眼神倔强,“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我没和高泽睡过!”
腹部抽痛感袭来,陆星月的身子细密的发抖。
齐铭漆黑的眼神盯着她,许久,笑了。
“你当我还像当初那般好骗?”他眼神嗜血,“那高泽是什么人?你不跟他,他会给你钱?”
高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当然不会做慈善施舍别人。
陆星月疼的一瞬间说不出话来,她死命的吸了一口气,她知道,齐铭不会相信她的。
她扯唇,“你愿意这样想,就这样想吧。”
陆星月推开齐铭的手,她想起身。
齐铭径直压了上来,陆星月挣扎,“你放开我。”
齐铭俯身在她耳边,“你当我想碰你?我嫌你脏。”
她本就冰冷的心,被齐铭伤的千疮百孔。
他一颗一颗的解开扣子,“你不是说,没跟他睡过么?”
齐铭的笑意,像是从地狱里来的,“我检查一下。”
陆星月浑身打了个哆嗦,她咬紧唇,手疯狂的捶打齐铭的肩膀。
可是男人的力气,她敌不过。
细麻的颤栗席卷,她额头冷汗涔涔。
腹部像是被刀绞了一样,因为太痛了,她猛地蜷缩了起来。
“装什么!”齐铭冷眼,“我还没碰你。”
“我痛。”陆星月剧烈的发抖,“我肚子疼。”
止痛药,止痛药。
陆星月满脑子都是止痛药,她挣扎着撞开齐铭。
齐铭一时不防,高大的身子被撞退,他的腿撞在床头柜上。
陆星月放在上面的包掉了下来,药瓶从里面滚出,齐铭低头,看到了两张纸。
他眯眼,作势去捡。
陆星月脸色紧张,她要抢,齐铭先一步的将纸捡了起来。
医用术语齐铭看不懂,但是最后面肠癌晚期四个字,他看懂了。
他脸色复杂的看着陆星月,陆星月像是脱水的鱼,整个人瘫在那里。
齐铭俯身,捡起其中的一个药瓶,瓶身转动,齐铭的目光落在那上面。
许久,他将检查单与药瓶砸在了床上。
“真是花样百出。”他冷冷的扯唇,“你以为你伪造这个东西,我就会疼你了?”
齐铭俯身,双臂撑在床上。
他甚至悉心的替陆星月擦去了汗,“你不是简一,就算你死了,我痛都不会痛一下。”
她不过是看简一病了,以此,东施效颦。
她这么年轻,癌症?怎么可能!
她陆星月一向会骗人。
齐铭走了,陆星月躺在床上,摸过齐铭扔在床上的药瓶,没有喝水,生吞了一颗。
一个小时后,那痛渐渐的平息。
陆星月看着花白的天花板,突然就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止不住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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