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阿罗的交情大概是朋友中最深的了,在我过去20年的生涯中,他陪了我16年,我以为我们会一直那样继续下去,一直到彼此苍颜白发,还能在一起结伴而行。可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他却带着他喜欢的栀子花,悄然去寻他的女郎了。 或许,正是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生命,
我跟阿罗的交情大概是朋友中最深的了,在我过去20年的生涯中,他陪了我16年,我以为我们会一直那样继续下去,一直到彼此苍颜白发,还能在一起结伴而行。可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他却带着他喜欢的栀子花,悄然去寻他的女郎了。
或许,正是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生命,所以没有谁是真的能陪谁终老的,再深厚的情谊都将让彼此成为生命中的过客。
阿罗喜欢的人叫月儿,长得不算丑也不算漂亮,只觉得阿罗心里开心就好。
阿罗说等两人都到了法定年龄就去领证结婚,然后生娃过日子,每天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算平平静静的日子也能有滋有味。
那时候,我还是一只20多年的单身狗,他拿着各种各样的围巾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一个劲儿说是月儿亲手给织的。然后很快,他的专属围巾就会被我抢走,然后两个人勾肩搭背在街上东游西荡。
然而,没有消不完的青春,不用用不完的金钱,爱情也是一样,总有消耗殆尽的一天。
在某天醒来,月儿突然从阿罗身边神奇地消失了,感觉像是从人间蒸发一般,阿罗再也找不到她了。阿罗几近疯狂,找遍了月儿所有的亲朋好友,得知她已经离开,去了另一座城市,而具体是哪里,他们也不知晓。过了好些天,阿罗才平静下来,或许,此时已是心灰意冷。
某天深夜,一阵响亮的铃声把我从梦中惊醒。
“宋…”耳边传来阿罗沙哑的声音。
“咋啦?出去催两瓶?”
“老地方,我等你。”
我揉揉眼睛,穿好衣服,出了门。刺骨的寒风吹着雪花,冻得我直哆嗦。
到了酒吧,我就看见阿罗像只醉猪一样趴在桌上,旁边凌乱地酒瓶,看着喝了许久了。阿罗的醉眼正迷糊糊地盯着酒杯发愣,我的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到他对面坐下,他冲我笑了笑,退了一个杯子过来:“迟到的人,自罚一杯”!
浓浓的酒夹着冬天的寒冷滑入口中,冷、辛辣夹着苦涩,一寸一寸冷彻柔肠。
“你不能再这样下去。”我说道。
“我也这样想,明天我就去找她!”
“明天?你知道她在哪里吗?听说她从上饶尚美医美出来后,就暗自离开了。”
“就算跑遍全国,我也要把她找回来!”
一杯又一杯,苦涩的液体在胃里翻江倒海。人生路,既然是路,必然会有分叉,就意味着有离别,即使再深的情谊也抵不过世事的变迁。
我哭着笑着,泪水混着酒精涌进肺腑。
醒时已是第二日,我躺在阿罗的床上。起身时,眼睛瞥见桌上的意张纸条:我走了,保重!
屋子里没有阿罗的影迹,我仿佛看见他收拾行李离去的背影。
我把他家的门锁好,或许,我该常来看看,不让他的房间沾染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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