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一切都不曾发生/不过是旧路引起我的错觉/即使一切都已发生过/我也习惯了不再流泪”,舒婷的诗总能轻易摧毁心底最坚强的伪装。多年以前,我曾天真地以为,离别会把情感沉淀出酒的芬芳,于是本该悲戚的别离便显得不是那么感伤。经年之后的重逢,是现实给我的一记响
“也许一切都不曾发生/不过是旧路引起我的错觉/即使一切都已发生过/我也习惯了不再流泪”,舒婷的诗总能轻易摧毁心底最坚强的伪装。多年以前,我曾天真地以为,离别会把情感沉淀出酒的芬芳,于是本该悲戚的别离便显得不是那么感伤。经年之后的重逢,是现实给我的一记响亮的耳光,时间的距离、空间的隔阂,早已把“我们”变成了“你”和“我”。
记忆里最美好的是开在五月里比烟雨更迷离的蔷薇花,是纷飞在十月里翩()翩的金黄银杏叶,是操场上被我追着的你奔跑的背影,是你不经意回眸时暖暖的笑……只是记忆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残忍,当年的温暖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是无尽的悲凉和现实留给的遍体鳞伤。于是,我们之间只剩下沉默,终于懂得孤单时翻开通讯录找到你的位置,却始终没有勇气按下通话键的痛苦,终于明白难过时编辑好一条短信,却只能一字一字删除的悲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的世界里已容不下我的小情绪,你的无动于衷比悲伤更让人悲伤,然后,渐渐地你淡了,慢慢地我们散了。
我曾把你当做故乡,多年之后才发现,即便有你的那几年,我也只是在独自流浪。也许生命之中,总有那么一些人是注定了擦肩而过,注定了可遇而不可求,于是我们总是在人海里跌跌撞撞,去遇见,再去分别。初见的欣喜、离别的悲伤,终于在时光的打磨下渐渐晕染,散开成一幅近乎纯白的画,在时光里节节败退的我们淡了,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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