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老爷子甚是重视这场婚礼,大宴摆了三天三夜,他也应付三天三夜的客人,直到第三天夜里,荏丞才醉醺醺的进了房门,我一把接住他欲倒的身体,将他拖到了床上,认识他三年来,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失控的他,内心不免颤动了一下。 倾儿,你真美。他抚着我的脸颊,呢喃道
覃老爷子甚是重视这场婚礼,大宴摆了三天三夜,他也应付三天三夜的客人,直到第三天夜里,荏丞才醉醺醺的进了房门,我一把接住他欲倒的身体,将他拖到了床上,认识他三年来,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失控的他,内心不免颤动了一下。
“倾儿,你真美。”他抚着我的脸颊,呢喃道,酒气撒了我一脸,我应和着他,将他身上吐了一身的衣服脱掉。
我从未想过,表面冷冰冰的荏丞会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在我发愣之时,他忽然坐起身,一双桃花眼微眯,抓住了我的手腕,“倾儿,你可怪我?”
我直视着他通红的眼睛,“怪你什么?”
他皱了皱眉,凑到了我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又呆愣的看着我,再理智的男人喝醉了都这模样吧,我不打算和醉酒的人聊天。
我继续帮他脱鞋,由于拔他脚上鞋子的力气太大,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哈哈大笑起来,随后好似想到什么,又收敛了笑容,我看着他欲笑不笑的模样,踹了他一脚,他笑了起来,跳起来捉住了我的手,将我困在床第之间。
我挣扎着说,“荏丞,你醉了。”
他哪里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胡乱作为,我只能硬着头皮忍受着他身上的醉意,最后,连我也醉了,只听得他说着,“韩倾,对不起。”
那时我以为他只是在对他的粗鲁道歉,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不过是在为以后无数的过错而感到内疚。
翌日清晨,我醒来时,他已经穿戴好一切,手里捧着冰糖燕窝粥,见我睁开眼,他轻咳了一声,将那粥端到我跟前。
看着衣冠楚楚的他,不禁让我质疑昨晚如狼似虎的可还是他?他好似看穿了我的想法,脸有些微红,“你倒是起不起?”
知他遮掩,我也不拆穿,便匆匆撩了被子去接他手里的碗,奈何他轻巧的躲开了,“你吃,我喂。”
多简单的四个字,却将我的一生锁进了他的温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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