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要结婚了。 婚礼那天,我看到友的手浅浅地放在她爱人的臂弯里,脸上是常人都能读懂的幸福。大家在向他俩微笑,对他俩说着恭喜的话。 想起友在两天前的深夜,给我打电话时说,“想他的感觉,真的是心疼得无法呼吸。”我怎么也笑不出来。因为只有我知道友的结婚和怀孕
友要结婚了。
婚礼那天,我看到友的手浅浅地放在她爱人的臂弯里,脸上是常人都能读懂的幸福。大家在向他俩微笑,对他俩说着恭喜的话。
想起友在两天前的深夜,给我打电话时说,“想他的感觉,真的是心疼得无法呼吸。”我怎么也笑不出来。因为只有我知道友的结婚和怀孕,都是为了逃避现实,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忘记一个男人。
整个喜宴上,我从友快乐的面庞下,看到的是一种心疼和压力正在恍惚地闪烁着,她望向我的目光里闪过一丝同守秘密的默契和无奈。友人曾告诉过我,她相信忘记一个深爱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个人来代替。和友的眼神交流中,我没能掩饰住目光中的同情和伤感,我想她也同样能感觉到我平静表情后的伤感。
为了掩饰从胸口一直翻到眼眶里的酸楚,我借口路上赶得太急,要去洗手间洗把脸,友执意要陪我去。“现在吃东西是不是很难受?”我本想问友人是否真正幸福,话到嘴边不知为什么就变了。“无所谓,有了孩子,家里热闹一些,忙一些,人就不会想得太多了。”友说。“没想到,你结婚这么快,怀孕也这么快。”“无所谓,一个人总是要结婚生子的,就当是读书时必交的作业吧。”友依然是淡淡的口吻。
那天,我们没再说话,而是彼此对着洗手间的镜子互相笑了一下。我突然开始读不懂她眼神里的意思。
来宾们开始喝酒的时候,我有些恍惚和茫然失措起来,感觉已经被那种氛围逼得透不过气来。我只是个懒惰而简单的人,只想从容地往前走,成为一个把真心放在家里的小女人,我只是想从友的婚姻里证明一些自己还在坚持的东西是很值得的,起码我需要她来鼓励一下,可是我从友那里什么也没有得到,至少没有得到我想要的……
这是一个多元化的社会,每个人都有选择幸福的权利和可能性。有时,女人将伤痛当成了首饰,但我相信,每一种放弃都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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