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老友 这是一棵树,曰:铁树 而我更愿称它为一株草 ——那么娇小 那么令人怜爱 它是老友从纤细的网络发给我的 (老友有一个很境界的网名 ——君子不器) 与它一同发来的还有许多花草 (在小小的阳台 那是一方养心的天地) ——我说:养花养心 老友沉默了,在网络的
写给老友
这是一棵树,曰:铁树
而我更愿称它为一株草
——那么娇小
那么令人怜爱
它是老友从纤细的网络发给我的
(老友有一个很境界的网名
——君子不器)
与它一同发来的还有许多花草
(在小小的阳台
那是一方养心的天地)
——我说:养花养心
老友沉默了,在网络的一边
他也许正如我一样透过窗外
看什么
——氤氲的天,了无可遣的心绪
话题最终还是落在铁树上
——那么娇小,那么任性
他说:已经四岁了
(我能洞悉他说这话时的神态
——轻扬嘴角,眉间春风)
他又加了句
——培土的青苔是从老家弄来的
(春风中仿佛一丝秋意,
继而又明媚起来)
这铁树开花不?
——几十年的铁树会,它太小
(也许我问得有点残忍,
这么小,就想让它开花)
——它生长很慢的
(感觉老友就在眼前,见字如面!)
——嗯,慢些好
(这算是为刚才的唐突,一种歉意吧)
再看看那娇小的铁树
依然在风中,任性而执意
它不知道,我与老友的这段对话
也不知道
——这是人间四月的天
可它却牵连了两颗遥远而咫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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