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玉米籽换面粉是由工作人员把玉米称重后,按同样重量换给面粉,并另外每斤收取一分钱加工费。正好,那个换面粉的人员是我一个远方二舅,他看见我自己来换面粉先是一怔,待问清楚情况后,非常麻利地给我们办妥手续,还不断叮嘱路上一定要小心,“不要贪玩直接回家”。我既然自己来到了姥
当时玉米籽换面粉是由工作人员把玉米称重后,按同样重量换给面粉,并另外每斤收取一分钱加工费。
正好,那个换面粉的人员是我一个远方二舅,他看见我自己来换面粉先是一怔,待问清楚情况后,非常麻利地给我们办妥手续,还不断叮嘱路上一定要小心,“不要贪玩直接回家”。我既然自己来到了姥爷家村庄,还是想进去看上一眼。
于是,我们又背起玉米面到了姥爷家,喝了水并且休息了很久。姥爷见我能帮助大人办事了,显得格外高兴,非得让吃饭后再走,但我们告诉他父母不让在外面待很久,他考虑再三后说:“那你们就快回去吧,小心大人惦记”。就这样,我们俩顺利圆满地完成了任务。
人生的第一次往往是难以忘记的。尽管时间已经过去将近半个世纪,但回忆起来仍然历历在目,犹如昨日一般。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此后我们哥俩一起又进行过多次合作,一起读书、一起拔草、一起劳动、一起外出短暂打工等等。
后来,他早早在村里结婚生子,生活一直很困难,病魔使他刚过五十岁就失去了生命。我高中毕业后,正好赶上文革以后第一届高考,中专毕业分配到金融部门,一直工作到去年退休。
今天忽然想起小时候新鲜的玉米面好吃。吃过早饭,就把前几天从家乡拿回的已经晾晒干的玉米棒搓下颗粒来,筛簸干净,骑自行车到县城硕果仅存的一家磨面房去磨面。
我们县城不大,八十年代前,全城东西南北几道关以及其他在城里的生产队,由于给农民每年分到的是以玉米为主的口粮,家家都需要加工成面粉,所以,每个大队都有米面加工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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