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姐姐的公婆,热情帮我和姐夫凑对

发布时间: 2019-09-19 18:08:06 来源: 励志妙语 栏目: 经典文章 点击: 123

把你的美好,装进我的瓶子。贰瓶子让我陪你很久很久文木木爱电影1每天早上上班,经过东六路十字,遇上红灯,等灯间隙,我会留意路边的协警。那是个年近六旬的老人,协警工作服外套一件荧光绿马夹,右手拿杆小红旗,嘴里咬着哨子。有人越线,他就吹哨,用小红旗拦那些人,不让往前。这个活注定讨人嫌

害死姐姐的公婆,热情帮我和姐夫凑对

  把你的美好,装进我的瓶子。贰 瓶 子让我陪你很久很久文/木木爱电影

1

  每天早上上班,经过东六路十字,遇上红灯,等灯间隙,我会留意路边的协警。

  那是个年近六旬的老人,协警工作服外套一件荧光绿马夹,右手拿杆小红旗,嘴里咬着哨子。有人越线,他就吹哨,用小红旗拦那些人,不让往前。

  这个活注定讨人嫌,尤其上下班高峰时,人人都着急,着急就容易冒火,冒火嘴里就不干净、手上动作就猛,协警位卑势单,往往成了别人宣泄情绪的出气筒。

  我曾见过几次他被人骂、被推搡,对方的手眼看要挥到他脸上,他边后退边大声叫嚷“你违反交通规则还有理了”,眼睛边四下踅摸,希望有人声援。

  红灯很快变绿灯,我一踩油门,迅速离了那里。

  曾几何时,他也那样揪住别人的衣领,脏话连篇,凶狠不留情面。真是举头三尺有神灵,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早上刚见过协警,下午就接到李大宁的电话。他在出差,说雪儿发烧,他父母应付不了,孩子已经持续烧了六七个小时,“恳请”我帮一把。

  孩子是无辜的。我给同事打声招呼,驱车就奔李大宁家。

  雪儿今天没上幼儿园,裹在被子里,小脸烧得通红,神智已有些迷糊。大宁妈王琴奓着双手,像老母鸡一样团团转,不知从何下手。

  我用被子包住孩子,抓起床头柜上的病例和药就往外跑,王琴紧跟其后。

  经过检查、用药,孩子呼吸渐渐平稳,我到护士站咨询,回来时,看见王琴坐在床头,一手调滴管,一手抚孩子额头,喃喃自语。

  我不愿和这个妇人单独在一起,简单说了情况,留下电话和一些钱,匆匆离开。

2

  屋里黑黢黢静悄悄,我不想开灯,熟门熟路在沙发上坐下。黑暗中,孤寂时,更易回想从前。

  客厅中间正墙上,是一面照片墙,上面有爸爸、有妈妈、有姐姐。

  我姐姐曾玉,和李家独子李大宁,原是夫妻。他们在大学经同学介绍认识、恋爱、结婚。

  他俩谈恋爱时,我记得,每年寒暑假,李大宁就跨区过县来我家看姐姐,用“到县里看电影”“逛书店”“出去走走”等借口叫姐姐出去,母亲总会让把我带上。

  对我这个明晃晃的大灯泡,李大宁并不十分反感。那时,我是个纯粹的吃货,十足的胖子,李大宁总会先给我买一堆吃的喝的看的,只要有吃有喝有小说,我就浑然忘记一切。

  他们结婚前,为彩礼的事,两家大人闹得不太愉快。

  母亲说:“我们村嫁姑娘,彩礼没有五万也得三万,何况我女儿是大学生,算了,你们家也不容易,给三万六吧,吉利,我添点,再给陪回去。”

  王琴不愿意,她老公李仁更不愿意。

  脸拉得老长,不接话,尴尬得冷场。交了几次手,最后,还是父母妥协,因为姐姐说:“妈,我给你打欠条,这三万六当我们欠你的,每月工资发了我慢慢还。”

  养女儿的总要吃亏,谁要女大不中留,有了情郎,胳膊肘只知道向外拐。

  我记得婚礼前一晚,父亲对着姐姐语重心长,她一脸不耐烦。

  夜深时分,我还隐隐约约听见父亲对母亲说:“李家这老俩口,看着就厉害,只希望咱娃过去不要吃大亏。”

  母亲声声长叹。

3

  李大宁出差回来,说请我吃饭,他说是他父母的意思,感谢我帮忙救了雪儿。

  我虽然一直关注他们,但从来没到过他们这里的家,有心见识见识父母口中的罪魁祸首现在怎么样。

  进门时,王琴和李仁在厨房忙活,雪儿在客厅看动画片。

  他们仍然没认出我——姐姐去世时间已久,我们以前见面少,而且,外表上,我和从前迵若两人,加上以前大家都叫我小名,现在则以身份证姓名相称。

  王琴和李仁相当热情,连声招呼我落坐、喝茶、吃水果,他们在包饺子,为表现对我的亲热,索性把摊子挪到客厅,边忙边聊。

  我的注意力集中在雪儿身上,孩子玉雪可爱,一副聪明相,但身体明显比一般孩子弱。

  她一边看动画片,一边不时偷看我两眼,被我视线捉住时,会抿嘴一笑,迅速低下头——真是像极了姐姐。

  王琴和李仁性格变化很大,但本性难移。说着说着,就往查户口方向引。李大宁被王琴支出去买东西,她自己则东一个问题西一个问题,打听我的个人情况。

  知道我单身、父母还年轻、家里有房有田后,俩人交换下眼色,继续深入。

  王琴问:“家里就你一个?”我说:“原来有个姐姐,前些年不在了。”

  “很年轻吧?是得了什么病吗?”——看来是怕我有家族遗传病。

  “被人害死的!”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两人面面相觑,更好奇了。

  我于是告诉他们,我有个姐姐,嫁了个男人,那男人对她很好,但是公公婆婆厉害。

  生孩子的时候,脐绕颈,姐姐当时年近三十,母亲担心她,让剖。姐夫也同意,不成想,医生让签字时,公婆咋都不愿意,嘴上说顺产对大人孩子好,其实是怕花钱,硬扛着不让儿子签字,甚至和我父母打起来。

  最后,姐姐顺产半截生不下来又转剖,受了两茬罪,孩子产道挤压时间长,生下来一只胳膊抬不起来,从产房直接进新生儿科,姐姐又担心又着急,大出血,不久就去了。

  “你叫啥?”俩人齐问。

  我重复一遍自己的大名,又体贴地告诉他们我的小名,老家何处,父母姓甚名谁,姐姐叫什么,和他们家什么关系。

  王琴和李仁惊得碰翻了案板。

4

  看着两人满脸酱色,我开心笑起来。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刻。我怨自己准备不足,没能把他们的神色录下来。

  男人反应快,李仁问我:“你是英子的妹妹?”我说是。

  “你来做什么?”

  我说,是你们让李大宁“请”我上门的呀。说话间,主角回来了。

  他今年三十六岁,是男人最好的年华,生得玉树临风,又有才华,妻子早逝添份愁苦,在一般小姑娘眼中,更具魅力。

  李大宁一眼就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稳稳心神,他拉父母进房。客厅里,剩下我,和雪儿——姐姐的女儿——我的亲亲外甥女。

  我把剥好的桔瓣放在小碟里推到她面前,她看看我,看看桔子,用右手拈起一瓣,再看看,放进嘴里,歪头朝着我笑。

  我剥根香蕉递到她左手,她看看我,看看左手,握住香蕉,慢慢把左手向茶几上抬,白皙的额头渗出汗珠。我的眼里汪上两包泪,雪儿,她的左手到现在都没有完全康复。

  因不同意签字让姐姐剖腹产,产程过长,雪儿出生时左胳膊就抬不起来,医生说可能是伤到了神经,具体是哪个部位、哪条神经,孩子小、神经多,无法判断,只能一点点慢慢试。

  小小的雪儿,没过百天,就被医生用手指长的银针从左肩开始、直到手指,一点点扎过,试探病灶。为配合治疗,她出生起就开始吃各种药,长这么大,吃的药估计比饭还多。

  这些,都是我进公司后,从同事嘴里打听到的。因为姐姐的事,父母和李家人彻底闹翻,这些年,两家人从未见过面,当然也未见过雪儿——家里有的,只是李大宁偶尔发送的几张照片。

  父母虽然可怜、想念这孩子,但当年李父李母的狠心,他们记忆犹深。

  母亲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们俩那副样子,怕带坏孩子,不见面也好,不见面,就不牵绊,好坏都在他李家田里。

5

  姐姐的事发生时,正是我高中最紧张的时期,为不影响我学习,父母并未告诉我详情。

  李大宁,某种程度上说算是个长情的人。

  姐姐去世后,做为独子,他父母当然要积极操办他的再婚事宜。

  听同事们说,李仁和王琴张罗过好几次,发动亲戚、朋友、同事帮他介绍对象,不知他是怎么想的,一上来总先说自己丧妻、有女,父母无工作,负担重,有几个勇敢的坚持接触,但是最后,都因为各种原因,不了了之。

  这也是,知道有我这么个人后,他爸妈会那么热情地请我上门的原因。

  而李大宁,打的可能却是另外的主意。

  我进这家公司,其实是李大宁私下操作——当然,我也是后来才明白。

  这些年,他情场失意,职场得意,职位步步高升,成为公司重要骨干,把父母女儿落户到这座省会城市。

  雪儿上了最好的私立幼儿园,胳膊的康复治疗也从未中断过,靠着强大的经济支撑,各种先进的治疗手段和技术,她的胳膊终于康复到能抬至肩高的程度。

  既有儿子供养,李仁为什么还要低声下气、冒严寒酷暑、风来雨往,挣协警那点小钱,据李大宁解释:人年龄越长,心便越软,越知道敬畏。

  姐姐去后,他们家先后出过几次事,李仁和王琴,越发信奉鬼神报应之说,性子渐改,逢年节,必祭奠姐姐,祈求姐姐保佑雪儿健康成长,保佑他们能寿终正寝。找活干一是岔心慌,二是多少有点收入,减少儿子负担,给雪儿的将来添一份保障,弥补心里的愧疚。

  父母性格改变,让李大宁欣慰,但他心里,始终为自己当年的优柔寡断导致爱妻身亡、爱女残疾而深深自责。

  尤其,当雪儿学会说话后,一声声叫“妈妈”时,每一声“妈妈”都是在他心上凌迟。他觉得,上辈人的恩怨,不能承载到下辈人身上,孩子是无辜可怜的,应该让双方父母早日言和,成为一起爱孩子、保护孩子的屏障,这应该也是姐姐的心愿。

  帮我进公司是他的第一步计划,第二步就是悄无声息、循序渐进地安排我和雪儿接触、和他父母见面,从了解到体谅,最终达成和解。

6

  李大宁带着他父母重回桌前,在他的示意和引导下,事隔多年,王琴和李仁,这对直接导致姐姐病逝的凶手,终于对我,其实也是对我父母亲口道歉。

  我仍然无法原谅他们,坚持要走。雪儿拉住我的手紧紧不放。这孩子,冰雪聪明,她拉着我走进卧室,卧室的墙上、柜上,到处挂着姐姐的照片。

  雪儿指着其中一张,用糯糯的童音说:“这是妈妈,这是小姨。”那是一张他们谈恋爱时,我们三人的合影。

  我奇怪,李家父母都没认出我来,雪儿这么小怎么竟然知道。

  只见她从飞快跑到爸爸身边,拿过手机,打开一个页面指给我看,是一张公司团建的合影。

  雪儿指着两张照片说:“这里有酒窝,这里也有酒窝;这里有颗黑芝麻,这里也有。”天哪!多么聪慧的孩子!

  因为雪儿的涉入,我对之前做的种种对付李家的报复计划产生了犹豫。

  这些年,母亲经常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她说,梦中,姐姐也是这么劝慰她的。

  但是,仇恨如果能这样轻易放下,世上哪来那么多因恨导致的惨事?

  我不甘心。

  李大宁的职业生涯正面临一个重要阶段。我是偶然撞见的,他的一个重要心腹,在一次公事中犯下大错,被竞争对手抓住把柄,准备在马上到来的大区一把手竞争时,以管理失职、包庇下属为由,一举将他拉下,对方已经找过我,暗示我当人证,好处大大滴。

  我知道,这是最好的报复机会:如果我给对方当人证,李大宁肯定败北;对手上任,他在公司肯定待不下去;以对手的为人和他们之前的矛盾,李大宁想继续在这一行混恐怕都难。

  李大宁职场受挫,经济收入就会波动,他父母无养老无医疗、无稳定收入来源,生活就会困窘,雪儿的未来就会受影响。

  一想到雪儿,我就有些揪心。最近,孩子和我联系频繁,每个周末,都会打电话给我,不是请我上她家作客,就是说要和小姨一起玩,黏着我。

  瘦了之后,我和姐姐更加相似,雪儿肯定是想借和我相处,体会一下妈妈在身边的感觉。

  我该怎么办?

7

  竞聘事件结束后,我离开了那家公司。

  我终于还是没能站在李大宁的对立面。竞聘的前一个周末,借接雪儿时,我把那个下属的事和对方的计划告诉了李大宁,他那么精明,应该知道怎么做。

  最终,我没有作为人证出现,惹恼了李大宁的竞争对手。之后,我的工作频频出问题,被领导严责,被扣奖金,下班路上,有人跟踪和威胁,我知道,肯定是对方不甘心。

  为不影响李大宁,也为去掉内心自己因他而不是因实力被公司录用的一点虚荣和自尊,我提出辞职。

  我辞职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雪儿回老家。

  她毕竟是姐姐的孩子,血脉亲情打断骨头连着筋,父母嘴上说了多少次“不见也好”,心里就想了多少次。趁还来得及,我要带雪儿回老家认亲。

  看到雪儿,父母定会想到姐姐,会伤心会流泪,心上的伤疤会再次流血,但是有些事,该做的时候就不能犹豫。

  像有句话所说:笑,比哭更有力量。

  这世间,爱,比恨治愈力更强。

  (本文完)

  美瓶美物:

  日本女生皮肤好?靠的都是这个小心机!超好学,你也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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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ND -

  出差瓶昨晚两点多睡,早上六点起床,上高速,会谈一整天。不过今天会谈很成功~这个客户瓶子认识多年,早已是密友。人与人的相处就是这样,磁场合上,怎样都顺。

  缘分和timing都很重要。或许文中的姐姐,和其他人就是缘分不够,所以早早离开了;也或许是缘分足够,所以即便离开了,还是留下雪儿替她爱大家,救大家……

  好啦,一样,不管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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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你的美好装进我的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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