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让我欣慰,那就是远在上海的儿子可以回家团聚。但愿下一个春节能够添人进口,同享天伦,同时也是对祖先的告慰。如果说三岁把姥姥本已干瘪的奶头又啃出了奶水我还没有记忆的话,那麽,老舅妈对我的几件事情萦绕在我的脑海里却越来越多的复现。在姥姥家长到八岁该上学啦,当时没有学前教育的理念,第一天放学回
有一点让我欣慰,那就是远在上海的儿子可以回家团聚。但愿下一个春节能够添人进口,同享天伦,同时也是对祖先的告慰。
如果说三岁把姥姥本已干瘪的奶头又啃出了奶水我还没有记忆的话,那麽,老舅妈对我的几件事情萦绕在我的脑海里却越来越多的复现。在姥姥家长到八岁该上学啦,当时没有学前教育的理念,第一天放学回来一个字都没写,是老舅妈把我搂在怀里手把手的教我写“一”.
到了晚上姥姥不在家是老舅妈又搂着我哼着: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让我在融融爱意中入睡;老舅妈回娘家又要把我带上,徐姥姥的油酥糖饼那叫地道。
一咬直掉皮,就着白菜粉条子那叫香啊!在我的记忆里那是最正宗的油酥糖饼啦。老舅妈待我如自己孩子般的慈爱,那么多年没有一次呵斥与白眼。文革时,我们全家五口,后来又有了秀军;二姨为了躲避打砸抢和抄家,领三个孩子,当时还没有忠影,都来到了姥姥家,普普通通农村的两间草房,住着五个大人,十个小孩,整天的乱哄哄。
我姥,我老舅不说什么,老舅妈我就没看出一点的烦来,不是几天,那时成年的住啊!现在我老舅那微笑的眼神和老舅妈对我的那些好常常让我想起就鼻子发酸,他们过早的离去,成了我心中永久的痛,我想念他们,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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