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客厅里手机的铃声响起来,老太太才醒了过来。“嗯,我还活着!”朱老太从坍崩的礼盒堆里,挣揣着起身。她先抖落了头顶的一盒蜂蜜,然后甩掉了肩膀上的一盒桃酥,又掀开了胸前的一个沙琪玛软包。试探了一下,骨头好着呢,就是鬓角火辣辣地疼。老太太一边动弹,一边寻思:“这么多盒子,竟然没有把我压死砸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里手机的铃声响起来,老太太才醒了过来。“嗯,我还活着!”朱老太从坍崩的礼盒堆里,挣揣着起身。她先抖落了头顶的一盒蜂蜜,然后甩掉了肩膀上的一盒桃酥,又掀开了胸前的一个沙琪玛软包。试探了一下,骨头好着呢,就是鬓角火辣辣地疼。老太太一边动弹,一边寻思:“这么多盒子,竟然没有把我压死砸死,里面装的是啥呢?”
一个肉松饼盒子四方四正,盖子滚落一边,最上面一层只有七八个小塑料袋子封的饼干,撕开一尝。“这就是肉松饼,连肉末都不如。”老太太自言自语。扒拉开那几枚饼干,咦,下面垫着一个纸板,揭开一看,和上层一样,饼干几枚,七零八落。再看,下面还有一个纸板,取了,下面竟然是空的。老太太忍不住破口大骂:“奸商,狗日的把良心瞎了,一个大盒子,装了十几个饼干。”
朱老太太起了疑心:“莫非礼盒里头都是这样?”她又拆了一个体积巨大的盒子,外面印的是高级麦片。妈呀,更黑,只有俩小瓶,其余地方用白色泡沫塞严实了;再拆,心特软的大盒子里装了6个小点心。老太太疯了一样,坐在地上撕着,拆着,骂着……
老朱太彻底懵了。过了好久,她从礼盒山里爬了出来,挪到奶箱跟前,凑近了仔细瞧,那和特仑苏一样的盒子上竟然写着三个黑字——“特浓苏”。
后半天,老太太一直没有出门。
第二天,春阳和煦,房子内外干净整齐。朱老太家楼门外扔了一大堆包装盒纸箱子,大的小的,软的硬的,各式各样,五颜六色。老太太额头上贴了一片创可贴,站在朱红色的大铁门前,大声给收破烂的打电话:“运动,你啥时来?我这有一堆包装箱和纸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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