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电信大楼营业厅去缴电话费,队伍排得老长,只有慢慢地等。终于我是第二个了,在我前面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从步履神态上看好像已经年逾六旬。“请问您的电话号码。”营业员问老妇人。老妇人脱口就说出一个电话号码。营业员在电脑上点出之后,又问:“是叫李敏吗?&r
到电信大楼营业厅去缴电话费,队伍排得老长,只有慢慢地等。终于我是第二个了,在我前面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从步履神态上看好像已经年逾六旬。
“请问您的电话号码。”营业员问老妇人。老妇人脱口就说出一个电话号码。营业员在电脑上点出之后,又问:“是叫李敏吗?”老妇人说:“不是的,这是我儿子的名字!”然后她又说了一个电话号码,还是脱口而出,没有一点犹豫。营业员在电脑上点出之后,问:“是啊李捷吗?”老妇人说:“不是的,这是我女儿的名字!”营业员说:“对不起,阿姨!你们家的电话到底是什么号码?”老人歪着脑袋在柜台前想了足足有几分钟,就是想不起来。后面有人开始不耐烦了,叽叽喳喳有些骚动。
可能是她觉察到了后面的骚动,便转过身来,半是自言自语半是道歉地对大家说:“没有记住自家的电话,老了,忘事啦。孩子家的倒是记住了,不打磕绊,主要是成天往他们家打,问问孙子外孙。”她刚想走,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刚才那两个电话没缴费吧?”“没缴”。“那我给他们缴了吧,省得他们再跑一趟。”于是老人歉意地一笑,又排在了我前面。
这次,后面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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