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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过后,桃花镇迎来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盐粒样的雪,从午后一直下到傍晚,至酉时方歇。薄薄的一层霜花凝结成冰,第二日太阳一照,很快化成雪水,蜕变成一地泥泞。
浅月很稀罕这场雪,用过早饭后,就带了丫鬟青莲,去裁缝铺取先前订好的冬衣。回来时在巷子转角处,遇到了行色匆匆的陆少谦。
浅月紧了紧身上的罗纹织锦斗篷,故意迎了上去,差点与陆少谦撞个满怀。
陆少谦吃了一惊,“小生失礼,小姐莫怪。”
等抬头看清来人是浅月,一张脸愈发涨得通红,“浅月,原来是你。我……撞到你了!”
浅月掩唇咯咯笑了,声如银铃,“少谦哥哥如此用功,明年肯定能中个状元回来。”
陆少谦嗯一声,眼睛停留在青莲捧着的衣衫上,“听说你不久就要嫁入孙家,东西都准备好了么?”
浅月点头,“还有几件陪嫁的首饰没有打好,其余的都齐备了。”
陆少谦身子一震,“那就好!那就好!”
浅月羞答答低下头去,嗔道,“好什么好,人家连他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说不定人很凶呢!”
陆少谦的呼吸一下急促起来,像是黑夜中看到点点星光,“那……你还嫁吗?”
浅月扁扁嘴,“自然是要嫁的了,女儿家的终身大事,哪个不是父母做主!”口中抱怨着,眉眼间却难掩笑意,似是对未来充满希冀。
陆少谦的心,如同被蜂蛰了一下,忽地从指尖,一直疼到心底。他爱的姑娘,终究还是嫁了别人。
“没什么好东西送你,这种小玩意,权当送你的新婚贺礼吧!”陆少谦挣扎了半天,才将早就藏在怀里的东西掏了出来。
这是他花费两个月功夫打磨的,原本想要在赶考前送她作信物,不想她竟这么早出嫁。
“少谦哥哥,这是什么?”浅月好奇地问。
陆少谦感觉手心里有丝热汗在流,“你自己看。”
“会是什么呢?”浅月心里想着,伸纤纤玉指掀开盒子。
盒子是再简单不过的木盒,连漆色都没上,盒子里的东西,却让浅月瞬间雀跃起来。
“兔子!居然是只兔子!”
浅月没想到盒子里躺着的,会是一只白玉雕成的兔子。
尽管玉的成色和手感并不好,小白兔的脸部,还有几个十分显眼的黑褐色斑点,但胜在形态可爱,雕工精致。
浅月将那只白玉兔子摊开在掌心间,如获至宝,连问陆少谦是从哪淘来的这种好东西。
她是属兔子的,见过活生生的兔子,也在自己的帕子上绣过小兔,但雕只玉兔来玩,还是第一次。
陆少谦想起那两个多月时日,自己坐在油灯下苦心打磨的细碎时光,心里满是苦涩。很违心地说了句,前几天去邻镇逛庙会淘来的。
“白玉微瑕,实在拿不出手。你若是再晚两年出嫁,我兴许能送你好一点的,像那种羊脂玉的……那年咱们一起玩,你说过……”
他话没说完,浅月就打断他,“少谦哥哥,这已经很好了,浅月非常喜欢。不想你一介书生,挑起东西来眼光还挺毒。”
陆少谦摇头苦笑:“百无一用是书生,难得你不嫌弃。”
浅月不认同这句话:“少谦哥哥,你千万莫要灰心。历来那些治国良臣,哪个不是饱读诗书的?你明年上京赶考若是盘缠不够,尽管来找我,我资助你。”
“如此,多谢月儿妹妹了。”
浅月出嫁的时候,下了一场鹅毛大雪。迎亲的队伍在漫天的风雪里,从府门口一直排到村尾。
吹打声里,浅月被扶进了大红花轿。行至村口的老槐下时,她忍不住掀起轿帘一角,偷偷向外张望。
娘说,女儿家顶上这红盖头,就成了夫家的人,以后不能再像从前那般任性,跟别的男子打打闹闹。她牢牢记在心上,可偏生想再多看一眼。
这一看,就看到了身穿青色长衫的陆少谦。他衣衫有些简薄,傻呆呆望向这边,像要站成一棵树。
浅月在成亲当晚,见到了曾在梦里千百次幻想过的未婚夫。未婚夫身材魁梧,脸庞英武,跟面皮白净的陆少谦比,是另一种男儿风姿。
浅月在一片红海里,从姑娘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妇人。身体有些轻微的疼,但她强忍着没敢吭声。身边的这个男人,到底与她有些陌生。
成亲后的日子跟做姑娘时完全不同,除了伺奉公婆,还要尽一个妻子的本分。浅月慢慢觉得,那个桃花满枝头的镇子,才是想像中的世外桃源。
可以疯、可以闹,身边还有一个人远远守着自己。
那日起床,她坐在菱花镜前描眉,丈夫挥洒着一头汗走了过来,皱着眉头问,“还没画好吗?”
浅月含羞低下头去,小声吟了句:“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吟完,她急切等着丈夫的回应,没想到他只是有些不解地问了句,“什么意思?”
浅月萦绕在心头的那点子浪漫,顿时被吹得消烟云散。她没了跟自家夫君调笑的勇气,摇了摇头转移话题:“没什么,我来伺候相公梳洗吧。”
孙明晨的拳脚功夫非常好,除了指导镖局里的几个手下练武,回家来兴致上头,还要拉上浅月一起舞刀弄棒。
浅月不愿扫他的兴,配合着学了几次,却连个马步都蹲不稳。有一次挥舞长鞭击打远处的一只碟子,没瞅中目标,脚下一个踉跄,反将自己的脸抽出一道血痕。
孙明晨见了,连连摇头:“真笨,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学不会,还不如家里的丫鬟小翠。”
浅月摸着左颊上还在抽疼的伤口,窘得恨不能钻地缝里去。孙明晨说得对,她是真的笨,笨到连一条鞭子都控制不住。
浅月在婚后第二年收到了陆少谦的捷报。殿试中二甲,赐进士出身。皇帝在礼部赐恩荣宴,不日回乡祭祖。
浅月将那寥寥数语从头至尾读了三遍,唇畔露出一丝笑意。男儿家真好,有太多路可以走。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
陆少谦回乡祭祖的时候,浅月正好回娘家探望卧病在床的母亲。透过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人还是那个人,但神态气度完全变了。整个人看上去意气风发,神采飞扬。
原来,身份和地位,能增加人说话的底气。
以前的穷书生看人时眼神是飘忽的,现在的陆大人,眸中写满希望。浅月心里这样想着,没有上前打招呼,拐进一个僻偏的巷子回了家。
她现在越发懒散,比当姑娘时更不爱凑热闹。
陆少谦在两日后,以探病的名义主动找上门。
云家上下,对陆少谦的态度温和不少,甚至有点巴结的意思。倒是浅月,还像从前一般,只是很诚恳地说了句,“少谦哥哥,恭喜你!”
陆少谦点头,“我去看过伯母了,虽然病势来得急,但看着精神还好,你不用太担心。”
浅月点头,“嗯。”
陆少谦又问,“月儿,你清瘦不少,是孙家的人待你不好吗?”
浅月摇头,“怎么会?”
陆少谦就笑了,“你瞒不过我的。从前的你,多开心。那年桃花灼灼,你坐在村头的树杈上,春光明媚,你目似秋水……”
浅月睁大那双漂亮的眼睛问,“难道我现在……不是这样吗?”
陆少谦很认真地说,“不是。现在的你,眼神里有掩不住的悲伤。你老实告诉我,是那个人对你不好吗?你别怕,全告诉我,我现在……有能力保护你。”
浅月所有伪装的坚强,在那一刻化作委屈的泪水。
她张张口,说,“少谦哥哥,我……”
一个‘我’字出口,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她很想说,我并不是不幸福,只是我的心缺了一角。是那种永远也补不齐,只能将一寸寸相思,化作深夜里一声声叹息的无奈。
“少谦哥哥,我很好。真的,很好很好。”浅月说,强挤出一丝笑。
陆少谦就重重叹了口气,“你这丫头,唉……”
娘病好后,浅月被催着回夫家,陆少谦得知消息前来送行。
两人踩着满地的黄叶往前走,在村口那棵大槐树下依依惜别。
浅月说,“少谦哥哥,回吧,已经送了这么远。”
陆少谦说,“再送一段吧,以后入了京,也许这辈子都没机会再见。”
浅月就又陪着他走了一段路。
秋日的阳光分外好,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惹得浅月昏昏欲睡。浅月看着满地黄叶,突然想起小时候两人的初见。
那日她爬上大树晒太阳,刚摘的一个果子掉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陆少谦头上。
树下的陆少谦跳着脚问树上是谁,浅月从树叶的缝隙探出脑袋,眯着眼笑,“我是浅月,砸疼你了吧?”
陆少谦放下高高扬起的拳头,红了脸。说,你是女孩子,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浅月笑他读书把脑子读傻了,陆少谦也不生气。
有时,他还会跟浅月开句玩笑,“都说傻人有傻福,说不定我运气好,以后娶个像你这样爱说话的小媳妇,自己也被带得活泛起来。”
浅月就啐一句,说他做梦。
一恍竟过了这么多年。
“少谦哥哥,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浅月祝你青云直上,前程似锦。”浅月扮了个鬼脸,在丫鬟小翠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她已有三月身孕,一举一动都得小心。
陆少谦欲言又止,几次垂眸,从怀里摸出一物塞到浅月手里,“送你的,到家再看。”
说完,多看了浅月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浅月盯着他那孤傲倔强的背影良久,突然鼻子一酸。没等马车走出几步,就将用软缎包着的东西打开。
触目是一只憨态可掬的兔子。羊脂玉的材质,温润细腻。雕工比以前那只更加精巧,软缎也是上好的质地。
她忽而想起陆少谦手上深深浅浅的划痕。
孙明晨说,刻这样一个小物件不容易,既耗时又容易出废品,玉器师傅怕是费了不少功夫。
真是个书呆子,今时不同往日,明明可以去玉器店定做,偏费这样的心思。
她摸着那只兔子,想起有一年一群孩子过家家,陆少谦似乎说过,日后扬名立万,一定送只白玉雕成的兔子给她做聘礼。
这个呆子,居然还记在心上。
浅月突然就想起张籍的那首《节妇吟》:
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
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
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
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世事如棋,落子无悔。有些事一旦发生,便不可回头。有些关系一旦确立,便无法逾越。人生一世,总有些人要等错过后,才明白他在你的生命里有多重要。
往事不可追,唯愿君安,以慰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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