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敏,谢谢你的早晚餐,可是,似乎彼此都没有心情。就这样,把一顿简单的晚餐弄复杂重口了,我知道,我一直不大喜欢太入味的食物。我们在这个敏感于紧张的节奏里,我们的一分一秒都舍不得留给自己微笑,永远地蹙眉。印通讯,印得颇似曲折,完成之后,是有想犒赏自己的冲动。物质,不要再成为自己的借口
木敏,谢谢你的早晚餐,可是,似乎彼此都没有心情。
就这样,把一顿简单的晚餐弄复杂重口了,我知道,我一直不大喜欢太入味的食物。
我们在这个敏感于紧张的节奏里,我们的一分一秒都舍不得留给自己微笑,永远地蹙眉。
印通讯,印得颇似曲折,完成之后,是有想犒赏自己的冲动。
物质,不要再成为自己的借口。
木央,我怎么可能对你的人字拖样觉得猥琐,我只是第一反应指着你的装扮而已,完全没想到猥琐,反而的,觉得这才是我心中的你,从开始见你的第一次第一秒。红黄之间的发色,像极了我住在我心中的坏坏男孩。太不轻易隐隐一屑的戏谑笑容,多么让我由不得不冲动。
好吧,我扯题了。现在还不是捅破这破事的时候。
往往一个人最后一个锁门,第一个开门,上课的路,永远是那么不懂寂寞。太近太远。一坡往下冲,黑夜的蚊子砸在脸上,看不清自己意志的前方。
课堂上公而然之地与三毛咂咂会晤精神的食粮,我不是饥饿,我只是需要,需要一种苟且得之的快乐。课堂上窝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风扇转得阻断思路,打了几个响喷嚏,鼻水一直在蠢蠢欲出,我一个人,总是会不自主儿地做一些不带适宜做的事。比如,把自己绑得已经定型的辫子解散了,蓬松在头上,耳边,双颊,它们也被迫像我一样没有形象可以顾得了了。然后,抛弃老师、放手三毛,一心抚理了自己的翘丝,梳子机器般重复着蹦极,顺到发端,瞅着金黄的稍许分叉,头发都在告诉自己有一段岁月是这般过去了。
慨到此时,想起自己引以为骄的是自己的非黑偏黄发色,不会那么容易白白银发飘。之后,自己就有点不那么经意地往别人的头发里眸窥,发现大多数的娃儿,看着发质好、面孔年轻,却藏不住自己的几根白发间其中。然后自我地把这些定语为他们想太多。
生活太过从容,并不见得有多好。还是一个人一个人着过好,好那么一点点。
我还是会哭泣,却不会那么抽搐了。
今天的木央,着黄色的T恤,我跟青雪一提,两人都有类似的抓狂,觉得你应该是可以驾驭所有颜色的衣服的,至少,我们想给你所有颜色的衣服,觉得躺在角落里的黑色酷炫有点灰头了。
每一个舍友都在放着属于她们的酷狗音乐,我们始终是迥异于彼此的。
跟敏木在结业的店里死皮赖脸地挑了漫久的文具。不知道,是为何?明明花的还是借来的钱,我却还是那么顺手。
在小步走回宿舍的路上搜寻着可以挖的泥土。毕竟,自己的种子要么干尽,要么快发芽在空气里了。
踏上楼梯的时候,回眸一微偏,斜对面的树路下不就是自己需要的泥土?
走过去整只蹲伏在枯叶没覆的土壤上,掏出包里放置好久时光就备好的三个透明塑料袋。拾过鞋边的小扁石,就扑哧扑哧地掀刮起来,一个袋子套住自己的右手,抓起一抔一抔黑黄杂镶的枯叶土,塞满了两袋。
回来,翻出种子,部长蜀黍给的新年礼物勿忘我,曾度小恋过的高中学长的含羞草。
日子岁那么不适宜,心情却恰在当上。看你们的造化了,我的养植技术水渣得说不出。
十叶,我再那么主动下去,会被自己贱到的。
你聊或不聊,微信就在那里,我一直在等。
很怕自己会突然没有掉明天,怕等不到自己真正勇敢的明天。
今天,在水里泡着身心是那么惬情。淹溺也无畏了,然后自己又捡回了高三的一口气蛙泳。游泳的这个早上自己往往会滴水不进,因为,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水池的冲动会让泳池的水填充肚胃。还是学不会换气。
还是那么自己,这真是一个悲剧。
习惯了自己的衰老,也就不那么地在意了。
夏天洗澡时,温气热撩的小空间里,会把故意地将毛巾上的猫头脸对着来擦脸,与猫咪亲吻,完全是童性而为。
刷牙是时候,可以想起很多事。
比如,想起小妹经常发烧感冒,灌着板蓝根、夏桑菊、王老吉冲剂,却是越来越让自己慌手。
自己的太健康,反而比别人还要害怕他们的不健康。
曾经的曾经,会在未来的日子里一一地曾经回来。
很容易喜欢上自己的句子文字,比如。写在生死论文里的:
曾经,左手老子、右手庄子;到头来,还是自己的圣斗士。
电脑前码字的时候,背后微微莫名不合夏时地生凉。
不喜欢吹风扇,就被自己的汗水在一风而过的清凉到背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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