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的文字是我对我的一位朋友的原始稿件进行翻译后的成果,包括题目也是稿件的原始题目由于稿件中的许多名字我没有查阅到相应的翻译,我...
以下的文字是我对我的一位朋友的原始稿件进行翻译后的成果,包括题目也是稿件的原始题目由于稿件中的许多名字我没有查阅到相应的翻译,我遍照读音进行了音译,如果有知道正确翻译的朋友希望可以指正,这么说吧我很难相信这些内容全部都是虚构,尽管故是如此的不可思议。我与这位朋友在2021年大概七月份时候在苏州的寒山寺相遇,那时候我正值高中毕业,漫漫假期,于是我前往上海,与在上海工作的父亲居住在一起,在上海呆过一段时间后便只身前往苏州,看一看传闻中的苏州园林,在第二天的行程中我在寒山寺遇到这位英国朋友,他向我打听附近的商店,我的英语非常差劲,只好使用翻译软件与他进行交流,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愉快而又艰难的讨论周遭景色,他告诉我他去过世界上很多地方,但这是他第一次来中国,而他的第一站就是苏州,并没有选择北京据他所说是因为他对于苏州的建筑非常感兴趣,他大学时候学的就是艺术一类的东西。我与他在剩下的两天时间中一同游览了许多处的园林,但实际山我们游玩进度非常缓慢,他虽然随身携带了相机,但他也会用大写生本对他特别喜欢的景物进行素描。分别之时我们互换了联系方式,随后的几年里我们不间断的进行过交流,他表示他喜欢以这种方式学习中文,直到2021年的年底,他告诉我他有许多奇妙的经历可以与我分享,同时并不介意我向其他人讲述这些故事,但不可以在其中透露他本人的信息。实话讲在这几年的时间中我的英文并没有任何长进,所以对于他发来的这些故事我只能使用翻译软件进行翻译后再对照原本的文章进行修改,使它不至于影响阅读。废话不多,接下来的内容全部出自对原始文件的翻译,其中很多地方可能存在错误,但由于不能向大家提供原始稿件,即使出现错误也使大家无法进行勘误,希望大家可以原谅。在除却一些极可能暴露我这位朋友个人信息的地方我进行了修改之外,其他地方我都尽量保持原样,以防出现太多的矛盾影响大家的阅读。下面的内容便是稿件的内容,后面继续更新的话会取决于我糟糕的翻译速度,还希望大家原谅。
你不得不承认在这个世界上许多人渴望不凡,但有些人却是生而不凡,当然这并不是在夸耀我自己。我很清楚一本用来夸耀自己的自传是很难变成一本在别人眼里有趣的书的,所以我会从别人的故事说起,这样也许会让你们感到舒适一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这个故事实际上还是与我本人有关。
那么关于最开始那个观点,我该怎样去给你们阐述呢?开门见山当然是最好了,你知道巫师吗?不是苍老丑陋整天骑着一条光秃秃的扫帚又带着一只黑猫的老巫婆,其实老巫婆也算巫师,但是我真正要说的是巫师,也可以被称作是是魔法师那些人,他们拿着魔杖,骑着扫帚,身披带有兜帽的深色长袍,但我可以告诉你们巫师们的长袍并不全部都是深灰色或是黑色的,密斯卡岱的大巫师穿的就是鲜红色的长袍,他们的袖口相较其他几个国家更小这一点让你容易分辨他们。而巫师,他们其实真实的存在于我们的生活中,你也许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当然,我现在或许没有办现在就给你证明,因为我没有办法从这本书的里面取出一个真正的巫师给你看。是的,其实一开始我也不会相信,但是后来,是的我完完全全的确认,他们真实的存在着,他们在德累夫汀与挪吉尔之地都真实的存在。忘记告诉你,挪吉尔之地就是我们生活的地方,你可以理解为地球的地表其实也包括了那些层坐飞机与太空船的人,而大多数巫师们都生活在德累夫汀,这些事情你们在后来内容中自然会慢慢理解到。
是的,就在我们的世界,在这个被称作挪吉尔之地的人类世界也有魔法师,但是他们不愿意承认他们的身份,于是他们有的人选择隐藏自己的魔法,只有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才会使用,而有的则相较之下会更加张扬,他们选择以魔术师的身份去隐藏他们是一个魔法师,也就是他们是一个巫师的事实,所以你得知道一件事,并不是所有的魔术师都仅仅只会变魔术。
我很清楚你非常想知道我又为何知道这一切,如果你不嫌我的废话太多的话,我可以把这段历史从头讲给你听,但如果你并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那么你可以把这当做一个故事,但我也不知道这个故事要多久才能讲完,而且我也无法向你保证这个故事是完全与历史合辙的,因为我也许遗漏了这个故事原本所具有的一些细节,又或许加入了许多自己的描述,所以,你可以安安静静的听,直到你厌倦,可以在听的时候微微打个盹,醒来时像那老巫婆的黑猫一样伸个懒腰。你也不用担心会错过什么重要的部分,因为如果你相较听故事更乐于打盹的话,这样一个絮絮叨叨的故事对你来说并没有任何重要的地方,那么你更不用担心无法听到故事的结局,因为这个故事并没有结局,历史永远没有结局。即使我不再讲述,德累夫汀的历史依然在延续着,伴随着时间的车轮轰然向前。你如果觉得听故事只是浪费时间,那么你可以选择做些别的你中意的事情,或者对你而言更加重要的事情,例如去看看你的课本,起码对我而言,永恒的时间无法被我浪费,而我却乐于通过向他人叙述这种方式浪费去我可怜的生命。
自从创世神卒欧创造这世界开始,魔法便与这个世界的秩序紧密相连,魔法始终就存在于我们的身边,例如你明明记得昨晚前一晚将作业本或是文件放进了自己的包,可它却在第二天的课堂上或是办公室里实实在在地不见了,那或许是你中了某个与你一同上学的某个小巫师或是共同工作的同事的转移咒语,那么你就应该反思一下,也许你在哪些方面做得不够好,惹得你的这位同学生气了,之所以给你举这个例子就是因为那些巫师也许就隐藏在你的身边。如果你想要听到我所要讲给你们的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那我就不得不将我奇特经历给你们讲述一遍,在这之后我可以给你把有关这个故事的主人公自从出生以来的全部经历都讲给你们,但那不仅会大费周章而且非常乏味。起码我是讨厌这样做的,我也是讨厌去听一个孩子长大成人的故事,因为我很久以前就知道,几乎所有成长会携来了一种独特的痛苦,以致许多曾经有幸经历它的人都变得麻木了。我讨厌这种我曾经落在我身上的厄运,在别人身上的体现,却又在我的面前铺展开来,即使知晓这并非是有人在刻意触弄自己以前的痛处让自己羞愧,仅仅只是在讲述另外一个孩子的故事,但依然会使人感到不适。而作为读者的你们应当也会相当不耐烦。所以我会去除掉前面那些可有可无的事情,从主人公十七岁那年的经历说起,因为我觉得主人公从十七岁开始的成长经历是我所喜欢的部分,你们也许嘲笑十七岁这个年纪恐怕再说成长已经有些太晚了,但我觉得并非如此,在当今时代很多孩子都不曾面对过战争与灾难,没有挫折的环境让他们需要太长的时间去变得成熟了,然而衰老却是如此迅速而又来势汹汹,这使得可悲又可笑的并不是幼稚,而是幼稚却又老气横秋。所以我觉得许多人所谓的成长,用衰老这个词来形容或许更为合适。而那些因成长之痛变得麻木的人,那些在甜蜜的温水中成长的人已经丧失了成长的勇气与力量,已经再也无法去用年轻的心去感受这一切了。而这个男孩却与众不同,痛苦在他身上体现,使他得到了真正健全的人格,而非使他变得世故圆滑而又逆来顺受。
你们多数人一定都习惯了在阅读一个故事最开始时清楚的知道故事发生时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怎样的人,例如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座巨大的城堡里住着一位美丽的公主,她长着美丽的金色长发与一双……。但我不得不用我的实际行动告诉你很多故事的叙述没有办法有先见之明地预见那位美丽的公主身上究竟会发什么美丽的童话,于是在公主出生后便开始跟随记录,多数真实的故事都是源自于零零碎碎额拼凑,所以越是真实的故事就越是难以完整。我没有办法给你们讲述的这些事情发生时我们的主人公是何样貌,因为我可以非常负责的告诉你我并没有见过这个男孩年轻的时候,这个故事但前半部分全部都是我听来的,是一个改变了我命运的人讲给我的,而现在我又把它转述给你们。另外我根本不打算欺骗你们,虽然在这个故事中一定会存在我本人猜测补充的部分甚至说在之后叙述的故事中所有的对话都来自于我的回忆,猜测或是补充,但请你一定要相信这一切都是为了可以把这些事情更加完整的讲述给你。
那个陌生人,在某一天的傍晚突然出现在我的酒吧里,不到三十岁的样子,他独自一人走进酒吧,径直来到了吧台前坐在了最右侧的高脚木凳上。其实我本人在我的酒吧开业之初是非常喜欢摆在吧台前的那四个实木高脚凳的,棕色的粗重木头被打造成优雅而精致的凳腿,圆形的厚牛皮凳面被大大的铜制铆钉紧紧地固定在上面,长时间的使用使它具有了非常迷人的光泽,与酒吧的古典装饰非常相称,让来人一看便会情不自禁的想要坐上去并夸奖它,这真是不错的凳子呢。但是事实证明这凳子虽然漂亮但对于吧台来讲却并不该成为搭档。由于凳面太小,一旦喝到了一定地步,那些喝过酒后却执着着不愿意向前趴倒在柜台上的醉酒者,就会从其他任意三个方向直接栽下去。而来到吧台前饮酒的人要么是在等其他人,要么就是打算把自己灌醉了,而前者在当今时代又很容易向着后者转化,等不到人就难免会多来几杯,多来几杯之后免不了更改来这里的目的,那自然就成为后者了。一般他会在几杯烈酒下肚之后开始不自禁的摇晃就像在波士顿雪克杯里面在酒中旋转的冰块,或许顺时针也可能逆时针,左右或前后摇摆的也会有,但他们可没有像冰块一样有雪克杯的约束。然后,然后他们就会突然栽倒下去。不知为何多数人都不愿意趴倒在吧台上,仿佛是一定要用摔一跤来向大家彰示自己醉酒的程度一样,不摔一跤弄上几块淤青都不好意思告诉人家自己那一晚喝的有多醉,一个男人,每年至少要酩酊大醉两次,这是个原则。我记得这是雷德蒙钱德勒说的,虽然我并不同意这个观点,或许是因为我不属于他眼中的硬汉。假如吧台前坐在圆凳上的醉酒者正要倒下去,而那时我正在吧台里整理东西或者切削冰块,那我一般会立即扑过去拉住他。一开始在酒吧刚开业时这种尝试的成功率几乎为零,因为我很难拿捏别人坐在凳子上时身体突破平衡点的时机,那些体重轻的家伙或许可可以倾倒到一个非常离谱的幅度然后又成功的晃回来,但要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本没有摔倒的可能却在我猛然扑上前来的情况下为了躲避我他就必定摔在地上了,而那些体重过重的或许会没有任何预兆的轰然倒下。后来经过不断的练习,因为总是有人不断给我提供这种练习机会,我已经可以挽救大概四成的人让他们不至于带着淤青离开酒吧,甚至在他打算坐到把台前时,我就已经计算好了他倾倒角度的危险范围。剩下未得到拯救的,他们一般是倒在地板上不会在打烊前醒来,虽然地板并不太冰,但我都会先把他们转移到酒吧边角的沙发上,在酒吧打烊前帮他们接听电话后报上地址,也难免会在说明情况后听到:死鬼!让他喝死吧。这种类似的深情的表达。以及及其夸张的电话挂断的声音。一般这种幸运儿只会有万分之一的概率被接走,剩下的就只好在酒吧外的长椅上过夜了,然后把他们一个个拖到酒吧外摆在门厅里面靠墙的长椅上,等人来领走他们,但一旦有女孩子喝醉了总不好也都扔去就只好留在酒吧里,经过几次独特的守夜经历后,我就不再卖给独自前来的女孩太多酒精饮料了。但还是会有人有小到离谱的酒量,总会让我大伤脑筋。说了这么多好像都在将我是如何经营酒吧的,对了酒吧就在伯明翰名字叫做“准备就绪”但是当你看到这本书的时候我已经停止经营了,因为我现在只想专职写下段神秘而又引人入胜的历史,这对我而言实在是很可惜的,因为相较孤独的呆在咖啡馆打字,我更加喜欢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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