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事了祸事了!”娥梨见晨晔回来,赶忙迎上来:“殿下,您交代我派人去觅竹居寻人,好容易找着了,我才去了两次,那处居所便被查封,付...
“祸事了祸事了!”
娥梨见晨晔回来,赶忙迎上来:“殿下,您交代我派人去觅竹居寻人,好容易找着了,我才去了两次,那处居所便被查封,付之一炬了。可能有人在盯我们。”
觅竹居是京里一处颇有背景的小倌馆居所,晨晔记得男宠凌安在被培养出来送进宫之前,就是在这处地方做的清倌人,他自己曾经亲口说的。
然而她这才派娥梨去寻了两次就被掐断了信息。
最有可能的就是齐珩,这人怎么不去找二妹老盯着她不放?莫不是看不上二妹了?
娥梨偷暼晨晔的脸色,见她非但不生气反而脸红羞恼,有点琢磨不透,于是道:“接下来怎么做,请殿下示下。”
“那这件事你先放下,你还是把目光放在朝堂上,齐家的人都盯紧了,抓紧时间把与易家交好的官员都梳理出来,再加一条,通政司左参议,五品那个,叫什么?”
“回殿下,杨桐。”
“对,就他,着人参他一本,西戎秋犯威西关的奏本他压了五六天才奏上去,这不是小事。”
娥梨愣了一下,在脑子里翻了半天才翻到跟威西关上奏有关的消息,道:“殿下,您前些日子吩咐后,奴婢就一直关注着威西关递来的奏章,您说的这个……还得两日才能递到通政司。”
这是前世发生过的事,之前去元世儒那里听到议论秋犯之事后她就想起来上了心,让娥梨关注着,她以为这么久应该早该到了。
晨晔揉揉眉头:“那就等送到通政司后算着日子,过五六日再奏。杨桐这个位置很重要,安排人死盯着。”
娥梨脸色怪异的应下。
虽不知晨晔为何如此笃定杨桐会压奏章,但近些日子许多事在晨晔的指导下一一验证,真是令人惊骇。
“下去吧,把桃英叫来。”
晨晔在屋里坐了会喝了几口茶,总觉得小倌馆的事不寻常,她要亲自去看一眼才放心。
带着桃英,坐着不起眼的小轿来到已经被烧成残垣的觅竹居外,她没下轿,只撩起帘子打量。
这里出事出的太突然,很多人来围观,来来往往不少人,还有一些没收到消息的常客来寻欢,见状连呼晦气的走了。
这些常客里有两个公子哥儿引起了晨晔的注意。
两人并排而来,失望而归,没注意到晨晔的小轿子,边走边高谈阔论:
“可惜可惜,说好今天带易兄来品一品那个号称'凌云一曲安人心'的花魁呢,那姿色……当真可惜!”
“见不着就算了,瞅你这点儿见识,后日我大兄易诚邀齐三爷游江,到时候会请花江的花魁,我带你去看看什么叫真姿色。”
那二人越走越远,晨晔在轿中听的仔细,易诚……那不是前世自己登基两个月后射杀自己的人吗?易齐两家向来不合,难道是假象吗,那么自己前世的死,齐家是不是也参与了?
桃英见晨晔招手,便凑近附耳过去,然后点点头去跟踪那走远的两个公子哥。
这觅竹居被烧成这样确实得不到什么实际信息,但行事这么果断,晨晔更有把握了,齐珩干的。
一边打道回府,晨晔一边想,由于齐珩的缘故,她从没怀疑过齐公府,那是她最坚实的后盾,可现在看来,好像不尽然。
齐三爷是齐公第三个儿子齐敏,也是齐珩的三哥,如果真跟杀自己的人有关,那齐珩知不知道?
不管是不是,她和齐家总要撇清关系的,身边与齐家有关的人都要抽掉,要合理的,不影响她与齐府亲密度的情况下,慢慢换掉人。
回到院儿里的时候才知道,齐珩已经回来了,而且在等她。
齐珩端坐着,举茶对她一挑眉:“我都烧了你还不忘亲自去看看?找谁?凌安么?”
果然是他,倒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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