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明梦余录》是一本由狐周周著作,广东旅游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9.8,页数:46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春明梦余录》读后感(一):检举揭发才是理智做法说这本书坏话,粉丝肯定会站出来会骂,骂来骂去也是无用的,还是交给官方评断才是,我已找
《春明梦余录》是一本由狐周周著作,广东旅游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9.8,页数:46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春明梦余录》读后感(一):检举揭发才是理智做法
说这本书坏话,粉丝肯定会站出来会骂,骂来骂去也是无用的,还是交给官方评断才是,我已找到作者的微博,有些内容足可印证这本书三观很歪,这种歪风邪气不能坐视不理,宣扬同性恋、诋毁民族英雄、煽动民族仇恨,将历史耽美化,这才是最恶臭的历史虚无主义。
我正在整理举报材料,过几天会发给12318全国文化市场举报平台,总要有人做一点事情的。
《春明梦余录》读后感(二):满满的晋江风,这样的小说也能出版?
一想到现在很多优质书籍连书号都一号难求,这样的低端文字却能堂而皇之地出版,真为那些优质作家感到悲哀,打差评,粉丝能拿我怎么样,哼哼哼哼哼!
袁崇焕是民族英雄,谁也抹杀不了,毛文龙被杀不冤!粉丝来骂吧!老子不怕
袁崇焕是民族英雄,谁也抹杀不了,毛文龙被杀不冤!粉丝来骂吧!老子不怕
袁崇焕是民族英雄,谁也抹杀不了,毛文龙被杀不冤!粉丝来骂吧!老子不怕
《春明梦余录》读后感(三):这明明是个耽美小说吧,为什么包装成“历史”
首先写天启这个木匠皇帝就是个很奇葩的题材了,还写出很奇怪的感情,我觉得作者只是担心内容不过审吧,内在是耽美,外衣却穿着兄弟情的外衣,而且里面虽然做了不少考据,可见作者的用心,但是三观还是有问题的啊,我觉得文学作品应该是导人向善的,非要一板一眼的去说一个历史人物,不就是洗白翻案吗?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啊,天启是昏君,崇祯是亡国之君,袁崇焕的是被冤杀的英雄,这些都是板上钉钉的,为什么非要博人眼球,说一些违背我们普世价值观念的东西,我觉得这样影响很不好。
我妹不知道从哪弄到这么一本书,小小年纪真是要被这些东西带歪了。
《春明梦余录》读后感(四):我为先前的“理性讨论”感到抱歉,向本书作者以及粉丝们道歉
我是苏牧晨,先前在这本书下面打过一次三星,并且说了一些引战的评论,我承认我当时太激动了,也和很多无辜的粉丝杠上了,言语有些冲,让大家产生不适,非常抱歉。
我先前一直强调理性讨论,但其实估计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吧,我的潜意识觉得自己是“专家”,别人都是“业余”,这种自视太高的情绪让我失去了判断能力,还自以为很有道理,伤害到了大家,对不起。
我先前那个号老早就注销了,因为说了那些言论后就意识到不太好,也担心被粉丝人肉,不过没想到的是,我的导师也知道这本书,估计是我同学吧,正好也是本书的粉丝,把我的豆瓣评论截图给导师看了,导师也正好看过《春明梦余录》,对天启、崇祯皇帝一直抱以同情的态度,对我发出的言论不是很认同,教育了我。
我事后也做了反思,今后务必多钻研史料,少看一些三无网文,少以现代人的想法揣度古人。
再次表示歉意,对不起了,诸位明粉,对不起了,狐周周。
《春明梦余录》读后感(五):文字游戏、明褒暗贬,只能称之为“伪历史小说”
先前在知乎已经为这本书下过定义,昨晚又连夜看了一遍,果不其然,这只是一部玩弄着文字游戏、明褒暗贬的,可称之为“伪历史小说”。
有人评论说这本书三观歪,诋毁民族英雄,我倒认为这本书在形式上没有诋毁,但却很鸡贼,用了一种表面客观,其实曲线抹黑袁崇焕的方式,在当下网络明史研究、民科大行其道的今天,倒是很符合不少人的胃口。
当然商业化图书出版,这都是很常见的,我本身也做过出版,但是那也要有底线,作者既然如此费心搜罗史料,为何偏偏对袁崇焕不加以“辩解”呢,这和天启是不是主角我觉得没关系,毕竟说到晚明,袁崇焕都是逃不开的人物,也是读者同情的人物。
还有读者说这本书其实是耽美,我觉得作者本身就是个耽美博主,只不过目前耽美是个敏感词,所以粉丝极力撇清,其实看过书看过这个作者其他作品的都明白,这就是耽美小说啊。
所以,这不是什么历史小说,顶多是历史小说的泛化概念,我命名为伪历史小说吧。
看豆瓣里的评论,说举报的未免过激了,但也算是有人发出正义的声音。其他水军评论,不值一谈,拽一些高级词汇避重就轻就能给这本书添彩了吗?
我打个二星,我不是一星无脑黑。
《春明梦余录》读后感(六):一次反历史脸谱化的可贵尝试
历史究竟有没有古为今用、为现实借鉴的功能呢?历史学者朱维铮先生对此的回答是:没有。 读历史越久,我就越认同朱维铮反对“以史为鉴”的思想,对那种践踏现实更难免践踏古人的功利主义心有戚戚,而独独钟爱王禹偁那句“是盖以成败者为是非、以炎凉去就者说之云,非知我也”。 晚明这段历史足够精彩,关于这段时期的讨论也足够热闹。网络“历史学家”发明出种种影射的名目,根据自身目的需要肆意涂抹历史。严肃的学术论著,似乎又走在极端的另一面,只见事物,不见“人”。兼具历史温情与考据的《春明》的出现,带给了我诸多惊喜。在我看来,《春明》虽是一部考据向的历史小说,许多情节在史实考据上也有可商榷之处,但重要的是,这是一次反历史脸谱化的可贵尝试。在晚明这个历史分期上,如今做这项工作的人,可谓寥寥无几。 天启与崇祯,作为明代最后两位皇帝,并非鲜为人知的人物。然而,无论是明季遗民野哭先帝,还是近代阶级史观批斗地主阶级,或是自由主义者讥讽恶政,几百年的光景里,政治家、史学家、御用文人、戏剧话本等等基于政治想象的叙述,或许让真实的他们离大众的认知越来越远了。 所有的政治同情或政治憎恶,所勾勒出来的,都不是他们的本来面目。 无论他们的历史形象如何因现实需要而被反复颠覆,被贴上刻板的标签以供后世政治舆论场论战,那是曾经存在过的、活生生的人呵!而这一点,却几乎被人们遗忘了。 还原历史的在场固然有相当难度,可若我们连对过去的理解与还原之心都没有了,那么这将是我们自身的可悲。 这部历史小说,最为难得的便是她对那个时代、那些人们的纯粹无私念的关怀,以及为追求真实而做出的种种考证努力。要穿越各方各式历史记述布下的迷雾,窥见历史人物的鲜活血肉,并非易事。在文献史料无法带我们抵达的空白场景,作者的想象也兼具新意与合理性。天启、信王与他们身边的内侍、乳母的关系,作者处理把握得相当到位,描绘出一副颇为逼真的晚明宫廷生活画卷。天启与信王的兄弟情谊作为贯穿全书的主线之一,也写得颇为细腻动人。以前我也曾想,信王从不懂君臣是什么的稚童,到天启临终时惶恐受命的藩王,从“这个官儿我可做得否”到“臣死罪”。中间这几年光景,兄弟二人是经历了怎样的成长呢?作者给出的解释,有亲情,有矛盾,有悲恸,有造化弄人,但没有低俗的狗血和阴谋。殊为可贵。同时,作者基于史料,褒张皇后而贬客氏、褒毛文龙而贬袁崇焕,等等,这种明确而不尖锐的褒贬态度,使得此作没有陷入同情泛滥,一味宽恕历史人物的劣迹的陷阱之中。 此作线索众多,格局开阔,能够感受得出,作者对塑造晚明群像诸人,无一不用心。不过个人认为,有些情节的着墨未免稍显仓促,没能展开,令人略感遗憾。据说这是受限于篇幅,能够理解。 无论如何,在2019年的春天,能与《春明》相遇,让她带我重温故纸堆中的温情,作为一个同样挚爱晚明那个时代的读者,我想自己是幸运的。
《春明梦余录》读后感(七):春明梦呓
昨晚看完全书夜已四更,掩卷瞑目,千百般思绪涌入,胸中涟漪久久不散。我不算一个历史热爱者,读《春明》只知那句最有名的“任贼分裂朕尸,勿伤百姓一人”。当时便在想,这好像不是我想象中昏庸无道的末代皇帝啊。而读罢《春明》,被后人贴上众多废物标签,沦为茶余谈资,任人肆意书写的两个少年皇帝,宛如又在我眼前活了一番,不但让我再不能妄下断言,更不忍、不愿他们被随意评说。活着已然很苦,死后却仍未得安身,何其可悲。
晚明的飘摇风雨,不单在于备受觊觎的庞大国土,更在于内里机制的堕落腐朽。用以相互掣肘的冗杂机关、繁复条理,日益僵硬渐趋形式的理学统治,错综复杂的利害关系,一同编织一张密不透风的铁网,将那个少年网住其中。又有哪个皇帝想要做昏君?只是他动弹不得,被一班文臣如傀儡般摆弄。边疆战事一错再错,他有心无力,只能借助最厌恶的宦竖来做他的耳、他的眼、他的刀剑。积羽沉舟,沉疴难治,天下大势正如此。这位独坐深宫之中,连自己河山都未曾亲眼见过的天子,纵使泪水将黄衫漫透,又能如何?只得眼睁睁见那一轮夕阳,缓缓沉入海中。
天启和崇祯,由校和由检,虽是兄弟,其情却更为深重。本就生在帝王家,从小便见得人情淡薄,死生离散,更在父母早逝之后,被迫以稚嫩的肩膀担起一整个腐落的王朝。一夕之内,一朝之间,便由孩提变作全天下的君父,成为两尊至高的傀儡。魏忠贤、徐应元、娈童、侍妾,身边之人可与嬉,却不能信,唯有那淡淡一丝什么也无可维系的血脉,将这两个孤独的灵魂永远系在一起。在那个黑暗冰冷的世界,他们竭力散发着光芒温暖对方,如两颗萤火,执着地燃烧来对抗这粘稠而恒久的黑夜。他们是兄弟、君臣,是后背相抵的战友,是彼此沦落之时,内心最深处的救赎。
爱《春明》,却不仅为晚明一潭死水之中,两个少年皇帝相濡以沫而动情,更难得见一个个名字从史书上丰满起来,提着陈旧的衣摆熠熠走出。魏忠贤、客氏、袁崇焕,让人爱不得恨不得,只将所有情绪隐在悠悠一声长叹。最怜那个小牌子张应诏。雪地嬉戏、换装游湖、临去的纵情、永远的陪伴。来去如云,却较尘泥更卑贱三分。御阶前、游廊下,那年少风发如美玉的信王竟与他几分相似,不由让他在逆光中晃了神。他却又草草低下头,扬起仍是那讨人欢心的笑脸了。只道他求金不得金,求情不得情,临终昼夜侍奉身侧的小牌子,得到的也是他皇爷意识模糊的一句:“你真贱”。他喉咙似被紧紧勒住,却仍挂着苍白的笑容,窒息而并不作声。那一副破碎的躯壳,早已盛不下一具完整的灵魂,只将最卑贱的诉求深深藏在心底,剜出肉来割出鲜血,将它掩埋。是夜,见他走出大殿,见他腆着副谄媚而扭曲的脸,安然走入已知的死亡。那一刻他定是自由而畅快的,那一刻他终将拥有他自己。他拥抱死亡,拥抱故人,也是拥抱璀然的新生。来生定是要投个好人家呢,他默默想着。喉咙间麻绳如绞索,在意识远去的最后一瞬,他大概听到山陵将崩之时,唇边轻轻一句:“张应召呢?”
呼吸突然急促,小牌子俊俏莹润的双颊此刻涨地锈红。他透过朦胧的泪,望着天启七年布满星辰的夏夜,奋力呼喊,如杜鹃啼血。
“爷,爷!应诏今为君,死矣!”
南国的海岛四季如夏,合卷的一刻,我却仍看到了四百年前春明尚未来得及融化的冰雪。仍记得,当万历四十三年的暖阳投入宫墙,它正折射出那个世代最璀璨的光。
《春明梦余录》读后感(八):用虚构“羽翼”真实的历史小说
我国的历史小说尚处于尴尬境地,尤其在当代作品里,多呈现出两极分化的评价,求真者鄙其虚诬妖妄,务虚者嫌其板涩无聊。表面看像是史家与小说家的争执,实际却是将历史小说创作中的“真实”与“虚构”进行二元对立,即便是《三国演义》,终究也是因为“七分史实、三分虚构”得以奉为经典,潜台词却是对虚构带有一些偏见色彩,似乎虚构会影响真实。
因此历史小说传统的划分方法有三种,即“羽翼信史”“虚实相生”“传奇贵幻”,通俗解释就是尽可能真实、真实虚构各一半、尽可能虚构。如此量化着实笨拙,也让历史小说在创作思路上落入下乘。所谓传奇贵幻,承继的是唐传奇志怪的路子,演变至今则根植于玄幻架空,严格来说并不在历史小说的范畴;虚构相生则是折衷的说法,说到底依然是心存门户之见,不足为训。
唯有这羽翼信史,原本是明人张尚德对《三国演义》的评价,原话是“羽翼信史而不违”。后人多执着于“不违”,认为这是评价内容通俗有趣又不违背历史,却忽略了羽翼有辅佐的意思,并非困于史书的牢笼,它用虚构的手法去解释历史,既不是捏造篡改也不是完全遵循史书的宏大叙事说辞。
观今人狐周周之历史小说《春明梦余录》,倒是深得虚实三昧,既不对立亦不混淆,用虚构“羽翼”真实。如她所言,本书的名字化用自明代孙承泽的《春明夢餘録》,朝代更迭、古今悲慨,作者赋予的情感倒是相似,但狐周周的《春明梦余录》在内核上却更像是承继了《资治通鉴》的路子。通过汇总各路史料,加以取舍损益,梳理顺序,虽然文体不同,却尽得虚构之妙。
以往人们误以为虚构必定是搭建空中楼阁,甚至不惜删改信史。然而真实当围绕事,展现一种强因果关系,以知兴替盛衰,是为知其然;虚构当围绕人,揭露内在逻辑动机,以知人情世故,是为知其所以然。虚构作为一种小说独特的技巧,是以区别于史官的角度来解释历史,填补史书客观文字记录中的留白,如《左传》释《春秋》,知其然也知其所以然。
因此《春明梦余录》并非是以理中客的态度去陈述天启皇帝的种种行为,而是揭示其性格、行为产生的原因。而如以往的历史小说,写天启与魏忠贤,必会借古喻今、大加挞伐,乃至凭空增益其事,将史料进行艺术包装,灌装在宏大叙事当中,最终揭示的无非是一种普遍认知,至于阉党救国等洗白翻案更是陷入另一种极端。此皆作者误用想象力,没有将虚构作为一种创作手法,而是将其作为创作内容与真实史料强行结合相生。
因此在《春明梦余录》当中能够看到的是众多历史人物的心理动机,能够看到天启重用魏忠贤的内在原因,着墨于复杂性格的形成,塑造出有血有肉的角色,以虚构辅佐真实,既非渲染某某已知的历史经验教训,也非为难以盖棺定论的人物翻案。
写历史小说应如解数学题,解题方法多种多样,或巧或拙,或对或错。然而一些粗制滥造的历史小说,并非解题,而是直接把题目篡改,以求出自己主观臆断的答案,这就是小说实笔与虚笔未能并驾齐驱,导致读者两极分化的原因。
时下还有一种“拒绝当历史搬运工”的说法,表面是为了呼唤艺术创作自由,实际是剥夺了小说本身具有的“通鉴”功能,因此狐周周《春明梦余录》的实笔之处,铺陈大量史料,并在注释当中尽可能做了科普,此蔡东藩历史演义之流亚,适合于对明末历史有更深一层了解需求的读者。
值得注意的是,一部历史小说终归会受到时代风气的影响,因此以今之视昔,犹如后之视今,许多历史小说家前辈在今人看来难免存在所谓的“陈腐历史观念”,然而今人在史料搜罗方面的便捷与详尽,恐怕不是前辈们所能做到的。《春明梦余录》能够处理好实笔与虚笔,不光是个人见识与笔力的超越,更多也源于作者在史料方面的刻苦钻研。小说不必完全重复叙述历史,但历史小说家却不能对历史一知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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