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评与真实经典读后感有感

发布时间: 2021-01-05 19:22:48 来源: 励志妙语 栏目: 经典文章 点击: 124

《批评与真实》是一本由[法]罗兰·巴特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00,页数:8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批评与真实》精选点评:●慕名而阅●读完了,但显然还需要再读一遍两遍三遍。这不仅仅是新批评针对旧批评之批评的驳斥文,这本

批评与真实经典读后感有感

  《批评与真实》是一本由[法]罗兰·巴特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00,页数:8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批评与真实》精选点评:

  ●慕名而阅

  ●读完了,但显然还需要再读一遍两遍三遍。这不仅仅是新批评针对旧批评之批评的驳斥文,这本书的题目其实是《批评家的逆袭》,文字有自己凭藉的媒介,文字也是批评家与作家交战与交汇的载体。还有很多感想,再读再写,现在我要去吃饭饭了,嗯

  ●绝没有权势,只有些许知识,些许智慧和尽可能多一点的趣味。

  ●这位译者已经不在人世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必须要给那些只看译本就懂了悟了给了五星的人跪碎双膝。

  ●“作为一种体裁而言,私人日记就有两种不同的研究方法。一种是社会学家纪德(Alain Girard)的方法,一种是作家白隆硕的方法。前者把日记作为一种表达社会、家庭及专业等等多种状况的工具;后者则认为是在不安的状态下拖延命定孤独感的书写方法。”P50

  ●「巴布亞人的語言很貧乏,每一個部族都有自己的語言, 但詞彙不斷的在消滅。因為凡有人死去,他們便剪去 幾個詞作為守喪的標記。在這一點上我們可以勝過巴 布亞人。因為我們尊敬的保存已故作家的語言,同時 也拒絕思想界的新詞新義。在此守喪的特徵不是讓一 些已有的詞死去,而是不讓另一些詞誕生。」 我喜歡前半部,因為眷戀、或者傷痛,我們對某些詞語瘖啞 讓這些詞語隨著摯愛的人死去、再也不願提起。就讓心的一 小塊永遠暗著。

  ●晕死= =

  ●批评的对象是语言这一点表述得很赞,但后面把语言学框架套到批评领域之中总觉得怪怪的,特别是一种批评要将作品所有的意义包含在内,貌似太绝对了?

  ●关于文学批评的文论,成于20世纪60年代新旧派论战,巴特只是用了几十页来维护文学新批评,理论性强。但是我对文学批评等理论不太熟悉,觉得看不懂了只能阅读感受,多读著作打基础慢慢理解吧,没有那个料也不勉强了。(但是我依然好想装的!)

  ●“作品不受任何语境所环绕、提示、保护或操纵,任何现实人生都不能告诉我们作品应有的意义。” 新批评将关注点从作者本身转向作品,“批评不是科学,在批评中不须把客体与主体对立起来。” 学生时代阅读理解大段大段分析作者意图,完全忽视了作品本身的独立性和生命力,读者解读和再创造也是文学创造的一环。

  《批评与真实》读后感(一):讀書筆記(一)

  1. 拟真的意涵:论及一本书时,要讲求“客观”“品味”和“明晰”,这就是批评的拟真(p35)。

  2. “新批判”深入具象,将具体与抽象并置

  3. “旧批判”的惯性,迎合大众,诉诸道德

  具象的平庸,试图用客观、理性(所谓可以在一般人中引起普遍共鸣的东西)解释一切

  4. 品味,在美善之间建立转换的桥梁,品味就是不准说话

  精神分析中的“脑体倒挂”(代表原初动力的下体支配代表理性的上体)现象^^,而这一现象绝不等于作者的被动。作者,无论被理性还是被冲动支配,都是创造主体。

  5. 行话(jargon),唯一被认可的语言,是“明晰”的语言。行话所造成的语言的分隔。

  而“旧批评”无法以新方式书写,因为他们不思考(感觉Barthes童鞋很刻薄啊)。

  作家的受限?一个作家应该对言语及其自身的真实负责,而不应该对《法国民族》或者《世界报》的批判负责,“我说的话因为我而存在”。

  6. “旧批评”使用“文学特质”一词进行攻击,但Barthes认为“文学就是文学”。

  要走出文学而理解文学,人类学、结构分析对文学的价值。

  对文学作品的沉默表现“旧批评”的“说示无能”,应重写文学史,对文学作品的理解应该从字面意义导向象征意义。

  《批评与真实》读后感(二):读书笔记(二)

  批评与真实(二)

  1. 分类(classment)的重要性

  2. 突破语言,智力转向自我探索,评论家与作家靠近——评论的普遍危机。

  3. 文学作品意义的多重性,象征的稳定性与自由性。

  象征符号并非任意的,阅读的规例不是字面意义的规例,而是暗喻的规例。语言学建立(而非减少)语言的模糊性。

  4. 象征语言的批判功能:文学的科学探求作品的一切意义,批评为作品附加一个意义,阅读是个人体会。

  5. 文学的对象本质,关注点为:可生成意义的变异以及作品的可接受性;语言能力是语言规律,不等于天才。

  从作者与作品的分析迈向对语言的分析。

  6. 文学科学感兴趣的并非作品存在与否,而是作品在今天或未来会被如何理解,其可理解性将会是其“客观性”的源泉。

  7. 批评不等于文学科学:科学指向意义的对象,批评指向语言本身;科学探索意义,批评产生意义。批评将自身意义加诸于作品意义之上,但不能捏造意义。

  批评的制约:穷尽性(exhaustivite)即不可以概括;能指的逻辑性;作品变形的方向性。

  批评带来主体的虚无,而语言取而代之。

  批评的标准:适当性(justesse)

  反讽:语言对语言提出的问题。

  8. 批评家不能代替读者。

  由阅读到批评是欲望的转移。欲求的不是作品,而是它自身的语言。但这也算是把作品转移到书写的欲求上,而作品也是由此脱颖而出的。这样,言语绕着书本回旋:阅读、写作,一切文学都是这样,从一个欲望转移到另一个。多少作家不是为了被阅读而写作?多少批评家不是为了写作而阅读?他们使书本的两个侧面,符号的两面接近了:由此只得到一个同一的言语。批评只是这个过程的一瞬间,我们踏进去,它把我们带向统一——也就是书写的真实。

  Quoi!Ce n’est gue cela?

  《批评与真实》读后感(三):第一部分 笔记

  新的批评之于古典文学是一种“重新评价”、“重新阐述”,在接触“新哲学”之后诞生。对它的攻击带有“集团性”、“意识形态的烙印”,攻击者自视为批评的标准,殊不知他们的批评只是“判定”,而不是“辨异、区分或一分为二”,后者是真正的批评;攻击者认为新批评“重新给作者和评论者分配了位置,由此侵犯了语言的次序”。

  旧的批评是一种模仿,其拟真的对象是权威、古典,由此创造出很多条规。这些拟真时需要遵守的条规不是(或不仅是)对于批评者的,也是对于作者和作品的。

  旧批评的目的是判定,而判定自然会是需要标准的。这的确会把文学搞成一个技术性的领域。新批评呢的目的呢?创造?

  第一条规则是客观性,或者说外在性,或者说读解作品的方法。几个“幽灵一样的模式交织在一起”:“语言的准确性”(用词典读解作品语言——但作品凭什么能被词典读解?特别是“保留正确意义”的行动,其中词语将失去其提示性而只具有商品性);“心理统一的蕴含”(用理论解释心理——但用哪个理论?);“体裁的结构”(用结构理论解释作品的结构——同上)。

  第二条规则是品味,根据它批评的视域被限制在一个““适当””的范围之内,它拒绝实体(太平庸),拒绝思想(太抽象),只讨论价值。例如它拒绝讨论性,“品味就是不许说话”。

  第三条规则是明晰性,它框限了批评所用的语言。它决定了什么是明晰的、什么是不明晰的,然后期待所有批评都以这种语言进行。可是这种权威的行话也并非没有它自己混乱难懂的地方,它只是在接受它的人群里显得明晰——与所有其他种类的行话一样。另外,用一种语言(它的用语、逻辑)描述世界,就是在用这种语言思考世界。旧批评的明晰性不愿意接受任何改变,对任何新东西都加以极其严格的“审查”,实际上是对新的思考方式的惧怕。巴特把这种对明晰性的要求称为“守丧”——巴布亚人的每个部族都有自己的语言,但他们的词汇非常贫乏,因为每当有人死去,就从语言里去掉某几个词,作为守丧的标记。旧批评的守丧倒不是让旧词语死去,而是拒绝新词语的诞生。写作不应该是强迫遵守现有的“明晰性”要求——“与读者订立一种简单的关系”——而应是“与语言建立一种艰难的关系:一个作家应该主要对其言语即其自身的真实负责,而非对报纸的批判负责”。将这种真实性(通过喻指)表达出来的语言才是明晰的。

  旧批评的拟真是一种独断的预设,它自称表明了文学的本质是什么(“文学之为文学的特质”、“文学的规律”),但那其实只是独断的拟真,一小群人的意识形态通过权威报纸的专栏加诸一大群人心中。拟真的“客观”规则来自实证主义思想,“品味”和“明晰”来自古典主义思想,所以这种拟真是“由一个分散的体例构成的”,半(古典)美学和半(常识)理性的。旧批评拒绝一切非本领域的清晰性,它拒绝走出文学,但新批评希望走出文学,绕道精神分析、人类学、历史等,以回到非拟真的、包含了象征意义的文学(“把作品还给文学”)。旧批评的这种拒绝实际上是一种懦弱,它拒绝承担解释的风险。这种退缩导致了“说示无能”——无法理解符号与象征。

  ——翻译实在是不怎么样。

  《批评与真实》读后感(四):批评与真实

  “书本被写书的人从反面来理解,再无所谓的诗人或小说家的存在,而只剩下书写本身。”(《批评与真实》P43)

  作者在写完一本书之后就脱离了他的作品,他的作品仅仅只是一种语言、一种符号而被人阅读、使用、流通,从而有了新的、不同的见解,这些见解有时并不是作者本身的写作意图。作品从此与作者无关了,只剩下作品供人解读。正如罗兰•巴特所说:“作者死了。”

  为什么作品能够被人多重解读而不受作者本来思想的影响呢?

  文学因意义的不同而存在,作品的意义是多元的、不确定的。语言的多元性表明了作品本身的开放性,作品本身就具有被多元解读的特性。作品一旦脱离了作者,便不再受作者的控制,也不受各种语境的限制,它的意义在时间和空间上,都处于不断的变动之中。

  “无论社会是如何考虑或决定,作品会超越社会,靠着某种多少有点偶然性和历史性的意义轮流:因为一个作品的‘永恒’并不是由于它把唯一的意义加诸于不同的人身上,而是因为它为唯一的人提供了不同的意义。”(《批评与真实》P50)

  罗兰•巴特认为,语言这一符号的存在来源于自然事物,作品本身的暗喻性是能够让读者进行探索的,这样,作品的意义便是个人化的而绝非唯一的。文学作品构成信息的模糊性能够使整个作品都具有多元意义。意义在情景中得以彰显,而难以判定作品意义的作品必定是处于一个模糊的语境中。实用语言之所以区别于文学语言,是因为前者为了减少误解而出现在确定的语境之中,后者则不然。诗歌难懂,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由于它高度凝练的语言使得它已经不明,语言的模糊性很强,这就需要阅读者充分调动自己的各种感官因素来理解诗歌,这样的理解是因人而异的。

  “意义的赋予,既然以是表达出来的,也可能是不表达出来的。因此人们就把作品的阅读和对作品的评论分开。前者是直接的,后者则是通过语言的中介的,那就是所谓批评的书写。” 文学批评试图赋予作品一种特殊的意义,这种努力并非是完美无缺的。直接的意义和间接的意义并不是完全相同。

  作家的过世使得作品成为神话,因为作者署名的虚名化,任何人都能够在作品中汲取他所需要的养料。如何解释已逝作者的作品呢?什么样的解释才是真实的呢?罗兰•巴特认为,“作品与作者只不过是分析的起点,分析的终极目标应该是语言。”他建立了符号学原理这一语言学科学,把语言(文学作品)分为小于句子的各种符号和大于句子的符号,他试图用拆解的方法科学客观地去探索和解释一篇作品的意义,却并不打算去明确作品的确切意义。

  解释是有限制的。虽然“作者已死”,但是对于他作品的解释并没有停止,批评受到作品的至少三大方面的制约,第一是把作品中的一切都看成是有意义的;第二是受象征逻辑的制约;第三是批评带有的主观性色彩并不能完全客观地反映作品的真实。

  “批评是一种有深度的阅读(或可能更进一步:一种定型的阅读),能在作品中发现某种可理解性,再这方面,它确实在解码,并具有一种诠释的性质。”(《批评与真实》P69)

  批评因当尽力地寻找真实,而寻找到作品真实的途径有以下几种。首先要根据批评者自己的语言,重建作品的象征情状,要让“象征去寻找象征,让一种语言去充分表达另一种语言:这样最终才能尊重作品的字面意义。”“在批评的领域里,只有批批评者对作品的‘诠释’与他对自己的语言一样负责时,才可能会有准确的语言。”还有就是由语言对语言提出问题问题的批评手法——反讽。

  关于阅读,罗兰•巴特认为批评家不能代替读者,评论者(commentator)只为强加理解而加上己见,而诠释者(auctor)也只是根据权威说法加上己见。正如罗兰•巴特《写作的零度》和在《神话》的结尾处,他说应该寻找“真实与人之间、对象和知识的描写与对其阐释之间的一种协调”。

  《批评与真实》读后感(五):书写如何纯粹

  《批评与真实》是巴特为“新批评”辩护的小册子,才四万多字,所以就着隔壁的电视声音和刘德华的歌声花了两个多小时就看完了。电视里不断地放着国民党主席连战访华相关的新闻,和我阅读的同时,估计连战正在离我1500米外的金陵饭店的29楼某个房间里和幕僚们聊天。不过比较而言,还是巴特离我更近,我想是在我的房间里上了一个法国人的课,风趣生动回味无穷。

  书的结构很明晰,一点不想他所维护的“新批评”被攻击的那些描述性词语:胡言乱语缺乏理性和逻辑等等。书分为两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他对他所反对的古典批评也就是“批评的拟真”的分析,主要指出了其所包含的三个戒律:客观性、品味和明晰性,及其结果:“说示无能”。第二个部分是他对“新批评”的解释,主要包括作品语言分析的三个维度:文学科学化、批评和阅读,及其原因:语言的多元性。

  批评的拟真是“传统、圣贤、大众和舆论等积淀于人类精神之中所建立的p7”,也就是古典文学批评,它有三个核心戒律,客观性是指“语言的准确性、心理统一的蕴涵和体裁结构的强制性p9”,巴特反对客观性的平庸,把作品变成毫无美学意义的堆砌物。品味是指批评“不应以实物,也不应以思想为对象,而只应以单一的价值为对象”,“其实就是不准说话”p16。品味是旧的批评模式所持有的顽固的习惯性的判断标准,它走着中庸的道路,尤其不敢对实质和实物进行判断,而这恰是新批评所做的。明晰性被巴特称为“行话”,实际上也就是德勒兹所谓的的“概念”的一种,是各种领域的小集体所使用的具有鲜明权属的话语体系。明晰性排除了以另一种书写方式书写和以另一种思考方式进行思考的可能,只是在自以为是地使用一种书写方式保护一种思维的领域。客观、品味和明晰性在旧批评中得到使用后就带来了说示无能的后果,说示无能就是指“失去了了解符号与象征的能力”p27,在此,旧批评“不能感知或支配象征,即所谓意义的共存现象”。P32而符号和真实是新批评所认为的语言的实质,旧批评则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把语言看作是工具和装饰,说示无能表明了两者之间的差别。

  关于文学科学化,我觉得巴特说得不太明白并且有些矛盾,他一方面指出文学科学的客观性建立在作品的可理解性上,也就是作品“如何”被理解的问题上,另一方面又认为文学科学不赋予也不能找到任何作品的意义,像是对语言对象所进行的逻辑分析。P60我实在不明白在一个意义缺失的语言学领域里,对作品仅作言语的符号分析是否是一种过于极端地研究方式,或者说这似乎也不太可能纯粹地存在,因为作品如果被视为一个对象或者符号体系的话,那么这个体系能不包含有意义需求吗?如果没有,那么所有无序的文字的叠加都可以被视作是文学?这为批评和阅读带来多大的困惑和障碍啊,在这一点上巴特似乎太注重形式而忽略了吸收旧文学批评中的合理性了。

  紧接着在对批评的叙述中,巴特就体现出我所言的矛盾了,他说“科学是探索意义的,批评则是产生意义的。”如果说这儿的意义不是上文所指的作品的意义的话,那么接下来他继续说“批评所能做的,是在通过形式——即作品,演绎意义时‘孕育’出某种意义”,p64,在这儿显然针对的是作品的意义,甚至还设计到作品意义的延展问题。如果此处的批评和前面的科学化同属于一个言语分析体系的话,那么就存在着难以跨越的鸿沟。作为一个学者,巴特更多地表现出积极巧妙的思想性,有时候会多一些含糊,比如文章中他多次使用了“某种”一词。我以前想写过一部长篇小说,名字就叫作“某种”,后来构思成为《刷世界》的雏形。我就想说“某种”这个词之所以能够得到广泛的适用,正是因为我们所处时空的尴尬引起的,我们想突破,但是又无法彻底实行,“某种”是自我妥协的最为明显的表现。巴特提倡的批评是什么样的呢?他的要求是:“不是要你让我们相信你说的话,而是要你让我们相信你要说这些话的决心”。P72他反对旧批评的逻辑和理性,弘扬新批评的符号和对象的实质和实物意义,但通过的方式却又是抽象的“表决心”——如果能够自圆其说的话,那么我所能够找到的解释就是这种表决心是一种姿态,并且是实际的姿态,是以形式来支撑实质的行为,这样解释就好理解多了。说白了,巴特认为文学批评不要你研究作品表达了什么意义,而是要你确立你的研究立场,研究的结果是次要的。

  从这个结论上也很容易理解为什么巴特要求批评家不能代替读者了,批评家和读者的姿态是不一样的,读者的姿态是阅读,批评家的姿态是批评,后者需要表一个决心,而前者并不需要。即使批评家是一个写作的读者,但书写会给阅读带来阻碍。他写到:书写“在批评与阅读之间挖了一条鸿沟,就如一切意义把能指与所指分隔在两岸一样,因为由阅读给予作品的意义,好像所指一样,没有任何人能知道,或许这意义作为一种欲望是在语言符码之外建立起来的。”p75“阅读是对作品的欲求,是要融化于作品之中,是拒绝以作品本身的言语之外的任何其他的言语来重复作品的……由阅读到批评是欲望的转移”。P75-76

  最后,“多少作家不是为了被阅读而写作?多少批评家不是为了写作而阅读?”p76这就是书写的真实。看到这里我不由地反思自己,的确,大多数时候是为了被阅读而写作,甚至包括现在,同时也是为了写作而阅读,也体现在现在。从这个意义上而言,我还需要进行反书写,不过这种阅读和写作之间的链接也不是时时刻刻生效的,存在很多缝隙,比如我的写作有为被阅读而写作的意思,但也有另外的意思,比如思考的乐趣或者习惯等。或许能够公正地说,纯粹的书写是不可能存在的,至少对我而言就是这样。

  2005.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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