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学史新著(全三册)》是一本由章培恒骆玉明著作,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的483图书,本书定价:108.00元,页数:2007,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中国文学史新著(全三册)》精选点评:●不错,对游国恩和袁行霈的中国文学史都有所补充。●
《中国文学史 新著(全三册)》是一本由章培恒 / 骆玉明著作,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的483图书,本书定价:108.00元,页数:2007,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中国文学史 新著(全三册)》精选点评:
●不错,对游国恩和袁行霈的中国文学史都有所补充。
●先生逝,痛念
●考研参考书
●值得反复看,比较系统
●啧啧……要命兄的教材之一
●中国文学史正在以一种形态游离于创作之外
●读了第2,3册
●看到序就想继续读下去,没枉费我花了这么多时间从图书馆角落里把这套书扒拉出来啊~
●气喘
●好書!可惜到考試我都還沒看得完……果然古漢語&文學愛不夠……
《中国文学史 新著(全三册)》读后感(一):好书好书好书
终于看完了骆玉明老师的《中国文学史》,看得好辛苦,哈哈。让我来夸夸这本书吧!1.考证严密,存疑分析清晰,不确定的问题留于读者、后来者解决!
2.分编很有自己的看法,不依照王国维的“汉赋、唐诗、宋词、元曲……”等对各朝代有倾向性的描写。比如作者认为宋诗比宋词更甚!在具体作者描述中很有作者个人的观点。
3.旁征博引,使用马克思、心理学、人性学等知识来佐证!
4.读完很有做研究的想法。
《中国文学史 新著(全三册)》读后感(二):最出色的还是第三册
这套书写得最好的,最有创见的部分还是第三册,即明清文学那一部分。这一部分是作者们研究的主要方向。
看的时候有这么几个问题,一直萦绕心头。
文学史是线性发展的?
什么样的作品算是文学作品?
抒写人性与反映现实是不是都是文学应有的功能?
文学真的不为什么服务?真正的历史是反映实际情况还是反映撰史人的个人认知?
文学随着人性而发展变化,人性又是随着什么发展变化的呢?
有时间打算再看看游国恩的,以前看过最早的版本的下册;再看看钱基博的。以前也翻过刘大杰的,但当时心情不对,觉得很不投缘,就没有看完。
文学史,我个人认为,是个线索。通过这条线索,就可以去认识更多的文学作品和文学家。
《中国文学史 新著(全三册)》读后感(三):一部足见真性情的好书
这套书现在又出新版了么?
这俩人的合著,我是读过的,家里有哩。跟这个封面不一样,不过想来内容应当还是差不多的。
记得当初读这书时,那叫一个爽。时常看的立起,踱至窗前,仰首望天,抑或泪流满面。我不是中文专业的,也不懂二人的研究方向或者甚么。只是觉得看其他人的文学史,虽也有助于思,却无法如此动情。
章骆二人之书则不然。读之,令人荡气回肠。我觉得,他们是真性情的人,对人类最本源的情感有着很真切很透彻的体验,对人性有着深深的怜悯。自读了这书,我觉得,我宽容了许多,对别人,也对自己。嗯,这本书里体现出来的如何看待历史的眼光,也是值得称道的。我并不知道其他人的观念如何,不过这两人的观念,确实不错,起码,对我是很有帮助的。
呵呵,读完了这部书,我觉得,我仿如交了无数好友,经历了无数人生,阅遍沧桑,一下子,人,变得开阔起来。
这部书对我择选书籍也很有好处,呵呵,会挑古籍了
O(∩_∩)O
《中国文学史 新著(全三册)》读后感(四):读书笔记
章老先生开篇写“文学是什么”,带了一段(马)意识形态的色彩的分析,有所偏狭(根据唯物主义总原理,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云云)。他对文学是“社会生活的形象反映”进行辨析,认为重点是“形象”反映,而不是对“社会生活”的反映,有点想挣脱意识形态的意思,然而戴着镣铐跳舞——只是在意识形态内打圈圈——能跳出什么优美的舞步?
我以为,用哲学来分析文学是没有出路的。哲学是玄学,是聪慧的头脑对知识的一种猜测,这些智者都能看到模糊的真理,但由于难免的局限性(来自时代局限和智力局限),他们的猜测都是残缺的或错误的,他们最大的贡献是启发了后来其他智慧的头脑。真正可信的答案,都将来自于科学。当哲学研究的问题脱离了猜测,而有了正确的研究方法,就进入了科学的领域。
老先生用李白的
《艳歌行》:翩翩堂前燕,冬藏夏来见。兄弟两三人,流宕在他县。故衣谁当补,新衣谁当绽?赖得贤主人,揽取为吾丝旦。夫婿从门来,斜柯西北眄。语卿且勿眄,水清石自见。石见何累累,远行不如归。 《悲歌》:悲歌可以当泣,远望可以当归。思念故乡,郁郁累累。欲归家无人,欲渡河无船。心思不能言,肠中车轮转。
对比李白的
《静夜思》床前看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望山月,低头思故乡。
试图说明,虽然前两首反映“社会生活”更丰富,却不及后者流传更广,评价更高。以此来说,如果“社会生活”显然不如“形象”重要。我以为此处“形象”一词表意含混。再看引用崔颢和李白的《黄鹤楼》与《登金陵凤凰台》做对比,可以看出,老先生的“形象”,准确地说应该是诗歌中的能够引发appeal to emotion,或appeal to aesthetics的元素,而不(单纯)是“形象”,“社会内容”,还包括用词,包括内容(崔颢的乡愁显然远胜李白的政治之愁)。而且显然李白的《艳歌行》写得有点打油诗的特点,远没有《静夜思》美。
包括后面亦拿《三国志通俗演义》和《西游记》做比,引鲁迅之言,说后者没有像前者那样反映广阔的社会生活,但依然与前者并驾齐驱,何也?在“构思之幻”——正如我前面说的,打动读者的东西,是多种元素,而不是“社会生活”一种,也不是“形象”一种。
《中国文学史 新著(全三册)》读后感(五):与历史同在 ——文学史的个人化写作
中国古代文学史上,似乎很少有人肯去写文学史,无论官编私撰。由得一大堆的作品,堆在那里。这大约是孔子“述而不作”的流风。所以我们有《昭明文选》、《十八家诗钞》、《唐宋诸贤绝妙词选》乃至《四库全书》,却几千年都没有一本像样的文学史。
不过二十世纪前半叶,文学史写作倒很是繁荣了一段。那时没有大学统一教材,上文学史课的教授都须自编讲义。课讲完,将讲义略加衍发润色,便足可见出一本文学史的大概了。所以这类著作很多。
到了后来,文学日益意识形态化,文学史也就不是轻易能写得的了。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个定本,我父亲和我上大学用的就是同一套教材。难怪八十年代中期有青年学者高呼“重写文学史”,一时应者云集。可惜口号虽然响亮,境况已无复当年,真正拿得出现货来的绝少。从理论到实践,总得要一个过程。
到今年,文学史的写作终于进入了“战国时代”。除国家教委正在组织人手重写《中国文学史》外,谢冕等十余位教授也在写一套《百年中国文学》,广东的一本《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也已开笔,还有天津、山东……群雄并起。这里面我们最先看到的,是章培恒、骆玉明主编的《中国文学史》。
这套文学史并不是纯粹的个人化写作,仍然是“集体劳动的成果”,它的个人色彩来源于它的民间性质,是由学者们自发(?)组织编写的文学史。
在交代写作缘起时,编者提到了两点:“一则新的材料在不断出现,再则人的认识在日益深化”,这是本书较之前人著作的潜在优势。然而,还有一点没有说出来,就是这本书既不属于统编教材,它就毋需承载阐述定论的责任,毋需接受通行理念范式的束囿,而能实实在在地潜入历史,究观念流变之亚,抉作者成败之微 ,发流派盛衰之隐,穷体例嬗替之理,而成一家之言。只有这样,文学史庶几可以不成为政治学说图解,或是文学史料长编。
对于这一点,看来本书编者有所认识。《导论》对传统的文学定义“文学是以语言为工具,对社会生活的形象反映”进行了反思和重定义,加入了“以感情来打动人”,强调“必须注意人性与文学的紧密联系”,以鲜明的例证说明反映基本人性的作品才能流传长久。这种解释,虽然未可说尽善尽美,但解开了以往文学史叙述中的一个大疑问:为什么有些没什么进步思想,甚至思想反动、腐朽的作品,仍然能够传诵千古,至今不衰?这不仅仅是因为文学有独立性,不能等同于其他上层建筑;还应归结于作品文学性的独立,思想的糟粕无法遮蔽文学的菁华。
倘若沿循这样的理路写作,这套《中国文学史》将不失为一部精彩之作。可惜在大部分的章节中,除去减弱了社会背景的描述和较为注重文体的变迁外,它仍然走上了过去的老路,重史料的堆砌,轻史识的论述;多稳健的定评,少崛异的歧见;有求真的意识,乏创新的气魄;小手术不少,大动作全无,白白浪费了我们被《导论》提得高高的期望。这也许恰恰就是“集体劳动”的弊病。
写到这里,我又想起了陈寅恪先生。我一直觉得陈先生晚年每以史学家身份涉足文学史,著《元白诗笺证》、《论再生缘》、《柳如是别传》(《钱柳因缘笺证》)等,除了是要“以诗证史”,补正史之不足,怕也是因为文学史在史料的确实外,更强调“以意逆志”,追求与古人心境的契合罢。古人曾言文人有福者可于五百年后得一知音,面对浩瀚博大不可方物的中国文学,我们有理由要求后来的文学史个人化写作者:在文字和理论的迷阵里,请坚持与历史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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