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名·桥》是一本由吴晓东著作,上海书店出版社出版的115图书,本书定价:18.00元,页数:2019-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废名·桥》精选点评:●他的这本书和《桃园》表示不太能够理解●多抓鱼9.6,20191017。心象、意念、象喻、诗性的
《废名·桥》是一本由吴晓东著作,上海书店出版社出版的115图书,本书定价:18.00元,页数:2019-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废名·桥》精选点评:
●他的这本书和《桃园》表示不太能够理解
●多抓鱼9.6,20191017。心象、意念、象喻、诗性的小说,分析的很透彻。但是对心象没有看明白。作者分析到了最后说:“还是朱光潜说的好:“厌世者做的文章总美丽”;“我们读完《桥》,眼中充满着镜花水月,可是回想到“探手之情”,也总不免“是一个莫可如何之感”。”这个是说我应该再读一下朱光潜的?这个今天(2019年10月3日)在上海图书公司特价书店看到已经40元了
●拈出“心象”一词,极为妥洽,镜花水月,种种幻象,皆从心而出。从语言和布局技法双重角度切入文本,一个微观诗学的研究背后有着宏观文化批判的关怀。废名是以唐人写绝句的手法来写作,吴晓东的学术研究,也是一种高度诗性的语言,“诗意的有点忧郁”。废名的小说可以如此解读,他的诗歌,甚至他的一生,不也可以这样读吗?刘老师早年研究沈从文时用了“牧歌情调”来概括,废名这里也可以用此来概括,只是更空灵梦幻,难以捉摸罢了。喜欢前面叙述写作过程的序言,灵感一霎闪现,韩国冬夜的欣喜也扑面而来。
●半信半疑他的解释 还是跟着重读了桥 可写文本好在人人可解
●薄薄一册但收获颇丰
●序言抓眼球。
●内容和装帧都很赞,推荐给喜欢废名的人。
●仅有中国文字才能透出的冲淡平和。
●论文就这样。废名五星
●文本細讀不能再好了。新版序言裏,作者很坦誠地講述整本書的構思過程以及其中的靈感閃現。感同身受。
《废名·桥》读后感(一):桥的关键词
诗化小说;挽歌意绪;文化诗学;心象小说;意念拟想性情境;象喻语言;断片场景化结构;乌托邦幻想文本;语言与手法角度切入;物象世界与观念世界的张力;罗兰巴特可写文本;私人化感悟;禅宗式顿悟;言不尽意;重视语言本身;直接引古诗入小说;文本间性;意识流色彩;晚唐温李传统;细节的完足性;女儿国世界与儿童乐园象征;乡土日常生活与民俗世界;自足恒常与连续感;坟意象;拣柴情境;诗性态度;诗之国度;镜子意象;女儿崇拜;幻象人生与观念世界的整体象喻;镜里偷生;隔岸观火的情境;审美的距离感;现代人的视角;对待传统的回眸姿态;后发展的现代民族国家总体文化语境;哀与惘的底色;镜花水月中的探手之情。
《废名·桥》读后感(二):废名·桥
《废名.桥》,吴晓东著,上海书店出版社出版,2019年5月第1版第1次印刷,32开本,字数40000,115页,精装,定价18元。
《废名.桥》属上海书店所出海上文库系列中的一种,海上文库以装帧精良著称(仅相对大陆书而言),简而言之,就是形式大于内容,我买这本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这本书小巧漂亮,且作为一个丛书控,一套书是能收则收的,否则心里会很别扭。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废名.桥》从内容看应该算是一本关于废名小说《桥》文学评论集,废名的作品我没有看过,自然对本书的内容也就不会有多少共鸣,本书作者现为北大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我总觉的文章里面的语句有点缺少情趣,学术味太浓,用词不是那么通俗,可能也和作者这个身份有关。
我觉得我如果要读完这本书,那首先得把废名的《桥》先给读了,然后再学习一下诸多名词的意思,才能再读这本书,可能会读出一点什么心得体会出来,反正在目前这个阶段,这本书还只能是停留在欣赏它的装帧上。
《废名·桥》读后感(三):真空家乡——废名《桥》之《碑》赏析
但是,一个人,一掉头,如落深坑,那边的山又使得这边的空旷更加空旷了,山上有路,空旷上有太阳。
在一个句子中,连续使用了三次“空旷”。它是名词,又是形容词,充满了此际的世界,小林的,曾经的废名的世界——家乡。
缘起性空
先得说一说《碑》在整个文本中的位置:它是《桥》上卷的末章,即幼年小林故事的煞尾。
这个尾结得和整部小说一样蹊跷。小林看琴子的瞳仁,然后,他就走在旷野,寻访昨夜的梦,那个有白无常的庙。《碑》的前半段几乎都是记叙小林在荒野中的梦游,没有故事的叙事,缺乏互动的独白。茫茫的一片空。
这虽然平平的,差不多一眼望不见尽头,地位却最高,他是走上了那斜坡才不意的收不住眼睛,而且暂时的立定了,——倘若从那一头来,也是一样,要上一个坡。一条白路长长而直,一个大原分成了两半,小林自然而然的走在中间,草上微风吹。
以短句组织描写性的语言,很简单的一个景致,说得晦涩,但是,却异常的缠绵波折。路将平原分野成两半,人在当中。这样的浩大,和自然的宏阔,因为这个孤独的人影,方才凸显出一种“空”来。空,当然是对于人的感觉说的。自然之物亘古地苍茫一片,死生无情,也不会有寂寞之感。唯有偶然闯入的好奇者,才畏惧它不可打破的空旷。那空旷似乎映出了某种关于人自身的,可畏的奥秘。
于是我们看到小林的惶恐。不可多得的心理描写。看鹰、看山路,其实是废名写鹰、写山路,写得那么灵动,跳跃,“强烈的视觉感……表现出作者还原观察的具体过程的刻意” 但这动作,衬出的是小林越发畏惧孤独和空寂。难忍受的无意义状态。
那个突然出现的碑,解救了小林的无助。那空旷间唯一的实在,小林以它为寄托,跑了过去,那唯一的碑上只有:阿弥陀佛。
小林不再畏惧了,“石碑在他心上,总算有了一件东西。”
《桥》的宗教倾向到这里算是很明显地揭了一下底。不过正如佛教对于废名,更多的是美学意蕴,这里的布道,更像是诗的抒情。
把《桥》上卷看作相对独立的一部,诸篇皆有内在自足性,总体又首尾环合。第一篇中,他邂逅琴子,之后的每一章都围绕着这个女孩的生活。到最后一篇,琴子又这样没有了。小林又好象是刚开始的那个小林,独自地行走在家乡的小路上,脑中活跃地观察这个小世界。不同的是他不再那般天真懵懂,而时常惆怅——因“得”而生出得失心,因欢乐而畏惧寂寞。
这荒野中的独行,似乎是他自己为解决这困惑而自觉不自觉进行的精神跋涉。
大自然的空,叫他明白了空的自然:超出一切色相意识界限的真空,正是世间万物的缘起。因缘的生起,也全因为本性是空。
他的家乡,生出了他和琴子的一段缘。那美好的缘起,正来自于这青山绿水田园本性的空。没有真实的本质。既然是空,又何来执着?随缘而兴,随缘而去。
“阿弥陀佛”到处的是佛教对他的点化。他于是有些顿悟,也不再迷惑苦闷了。看来《碑》这个结尾还是圆满的,它有了一个出路,或说回升。
然而这仍不算是太圆满,对于境界未至的人,比如多情的读者,或琴子。下一卷的结尾,面对三个人纠缠的情愫,她:
又记起金银花,出现得甚是好看……
金银花是说第一篇,他们的邂逅,他们的缘起。情深之人总是不免执着,铭记《金银花》的缘起,却不能全然领会《碑》性空的真谛。她于是落泪了,眷恋那旧时的恬静时光。《桥》这部书,我等未能通达的人读来,也总不免如琴子,无可避免的惆怅。
妙有即梦
如果继续用佛教的一些说辞来解《桥》,真空生妙有。那个青田绿水的家乡,模拟的是超越诸般的真空,那么妙有是什么?小林和少女的故事?
《碑》的话,则没有出现少女。空旷的大地上除了小林,就找到一个碑,一个和尚。而他们更像是梦中之物。
虽然是一天的近晚,究竟是白天,和尚的走来随着和尚的袍子的扩大填实了他,哪里还用得着相信真的是一个人来了?
语句奇僻,涩味间是对梦的恍惚离合。词是最平常的词,组装起来梦的机器。作者就是造梦者。
废名也自己曾说:“字与字,句与句,互相生长,有如梦之不可捉摸。”
《碑》到了这里算是分开的新篇章。虽然仍有种若即若离的忧郁,但忧郁是底子,像不可测的深潭,表面附着梦的一层泡沫,遮掉些沉沉的底色。
行文沉静也有了灵动。小林和和尚一问一答,他们的话好似方枘圆凿,各有怀抱,却各想得热闹,乐在其中。乐的不是话,是对方不明白的话里勾起的想象。
听到放马场,小林唤起一匹一匹白马。
说到关帝庙,他想起青龙偃月刀来。
和真人说着话,却沉浸在虚构的世界里。读着《碑》连我也不清楚真幻之分了。他看真也是幻。和着他的梦,填满他的世界。
那是梦的世界。小林的家乡。
不同于乡土小说写法,这家乡不是地域物象加风土人情,而是以印象的方式大略勾勒之,点缀以不真不假的梦。而这种已足够模糊的描写,还要加上好省略的句法。跳跃如梦境的思维,时而如坠云里雾中。刘西谓提醒我们:
我不妨请读者注意他的句与句间的空白。唯其他用心思索每一句子的完美,而每一完美的句子便各自成为一个世界,所以他有句与句间最长的空白。他的空白最长,也最耐人寻味。
那留白,是“空”。废名不但用文本营造空境,连字句上也要照此雕琢。
然而这是彻底的空?不,如传统诗文的意境,这虚空带来了独特的审美享受。一种如梦般的虚幻、轻盈、美。关于物象、思维和世界。
这便是这空所生的妙有。“非有之有” 。那便是梦。对废名来说,那便是实有。于是将才情倾泻在这画梦的文字间,为这唯一的真实煞费苦心地涂抹,呈现出异常精致、唯美的艺术化田园家乡,却又保持着抗拒的姿态,厌世者的游离。如那块碑,野生在漠地,注视着小林和和尚渐渐相远的背影。
生长出这梦的土壤,美的所在,空的世界——家乡,因着美和梦,是为非空之空,即真空。
《废名·桥》读后感(四):妙处难与君说——谈废名
我差不多是在同一时间里读到了我最喜欢的两位作家的作品——汪曾祺
和废名,现在想来,依然觉得是件奇妙的巧合。八十年代末那个燥热的夏天
,鸡鸣如晦过后死一样的静寂里,每天翻看鲁迅著作,希冀从中找到能解开
内心郁结的东西,但烦躁往往不能自己。无意中从学校图书馆里借到了一本
《冯文炳选集》,翻看扉页是一副古怪的肖像,“相貌奇古,其额如螳螂。
。。眉梭骨奇高”——知堂的描述实在是很精确的。这样的异像是很能吸引
了人的。再看看目录,不由得心生欢喜,《桥》《枣》《桃园》《竹林的故
事》《三竿两竿》《菱荡》,这样的题目就象夏日的清风,让躁动的心顿生
凉意。不见这本书已经十年了,现在依然还能记得那雅致的封面,和阅读时
有如咀嚼橄榄的感受。
废名是五四前后出现的很独特的作家,同时也是一个非常寂寞的作家。
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好象从没有提及他。但对他特异的风格,同期的作家还是
注意到了。这里,周氏兄弟的评价最为精当。鲁迅说他的作品一是“冲淡中
有哀怨”,一是不大“闪露”,“才见以冲淡为衣”,常见其“有意低徊,
顾影自怜”。三言两语,恰到分寸。周作人说废名是讲究“文章之美”的作
家,说他的作品“象一溪流水,遇到一片草叶都去抚摸,然后汪汪流出”,
这样的评价本身也是很美的。周氏兄弟自视极高,对新文学中的新诗,小说
都有苛刻之评,能入他们法眼的都不是庸常之辈。鲁迅的评价贬多于褒,但
实在是指出了废名小说的要害,他是欣赏废名那样风格也看重废名才华的。
《坟》出版后,他分赠的八个年轻作家中,其中就有废名。
废名好象是学英文的,最早研究莎士比亚,哈代,知堂还向他推荐了唐
吉呵德。外国文学的研究让他得出了中国少有厌世作家的感叹,(见《中国
文章》)并深觉可惜。他说莎士比亚和哈代都是个厌世的人,而厌世的人“
一定很安乐。。。比别人格外尝到人生的欢跃,格外绘得出美”,而中国人
“确乎重实际,少理想”,不常思索“死”,以至作品里多“凝滞”之气。
这些观点实在新颖也难解,这也许是他的见道之言吧,就象是充斥在他小说
里的许多意念,缤纷奇妙,又使人恍惑。
中国文学,他看重的是六朝文章,认为是“不可企及”的高峰。读庾信
,“觉得中国文字真可以写出好些美丽的东西。‘草无忘忧之草,花无长乐
之心’,‘霜随柳白,月逐坟圆’,都令我喜悦”。我想,喜欢庾信的人都
会有这样感慨的,象“树里闻歌,枝中见舞”“草绿衫同,花红面似”的句
子真是让人过目难忘。他对陶潜尤为心仪,认为他是一个纯粹的儒家。他举
了“暖暖远人村,依依墟里烟。”这样的句子,说这样的诗,让人觉得静中
有动,能感受万物的生命。对王,孟,柳宗元这类慕陶的诗人,他一针见血
地指出了他们的陶的不同,那就是和自然的隔与不隔。在他的小说里,我们
经常可以感受到陶诗的境界。对老杜,义山,废名也可以算得上是知音。他
写的诗话,和传统的做法大相径庭,不做高头讲章,不写陈词滥调。他是沿
着“情”的一条路走,别具只眼,使人觉得他是按诗人的心理在揣摩。他有
时会在小说里会平白加上他的诗话,虽然突兀,但还是觉得美:“今天的花
实在灿烂,——李义山咏牡丹两句我很喜欢,我是梦中传彩笔,欲书花叶寄
朝云。你想,红花绿叶,其实在夜里都布置好了——朝云一刹那见。”(《
桥》)。他的作品中很容易感到六朝,晚唐和南宋的影子。
和汪曾祺相比,废名的小说真是很难读。早期的作品还好懂,到了后来
,如《莫须有先生传》之类,加入了作者的“见道”之言,常常让人看了不
知所云,苦思不出作者在想什么。晚年的汪曾祺的小说也爱恣意为之,喜欢
散,并提过小说散文化的问题。但和废名比起来,还是形神俱在的。废名的
小说则是真正的散文诗。情节和故事,传统小说必备的要素在他这里显得可
有可无。小说技巧中的起承转合那一套他也不要。平淡零散的情节,于细碎
寻常中宛转回荡跳跃。文章因而有了奇气。他写的是一种感觉,一个境界,
一时的意念。象《竹林的故事》这样的长篇,通篇基本上就没有故事,只是
几个孩子的日常生活记录。但小说读来是感人的,他用小儿女的童心感受这
个世界,用童稚的眼睛在记录这个世界。儿童飘忽不定的思绪在他意识流的
笔下象行云流水。叙述者和叙述对象之间相互缠绕,象一种禅机,似有似无
又无可捉摸。细心的读者往往会在不经意处点头赞叹,心领神会。
作家总是有师承的,我读沈从文的作品总能感受到鲁迅农村回忆题材小
说里的美丽和悲凉。废名的师承则是中国诗词。尽管他小说里有意识流,但
这是中国式的,是晚唐诗歌里“梦非蒙化非花”的意识。他的散文和小说能
让人感到中间有淡淡的哀愁和难言的寂寞。寂寞和哀愁都是很美的境界,但
掌握不好会变得滥情。读他的文字有一种从心里沉下去如酒的感觉,象读鲁
迅《野草》的感受。他自己说:“我最后躲起来写小说很象古代陶潜,李商
隐写诗。。。我分明受了中国诗词的影响,我写小说同唐人写绝句一样,用
绝句的方法写的,不肯浪费语言。运用语言不是轻易的劳动。”,把小说当
成绝句来写,这样的手法实在是空前。“运用语言不是轻易的劳动”这话说
得真好。他的语言风格是独特的,古典文言和现代白话的奇妙糅合,产生一
种特殊的魅力。沈从文说过,语言的好坏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是否准确。
这话太绝对了点,在废名那里,他真正做到了惜墨如金。我一直认为芜杂,
饶舌的语言是一种不能容忍的浪费,在废名的文章里我经常感动地看到他那
些准确的描述。
废名是寂寞的,顾影自怜使他远离了读者,晚期的思想“更转入神秘不
可知的一路去了”,以至文章愈是难解。也许他自己对此不屑一顾。这样说
是基于他对文学,对信念的义无返顾。但他也后来不少作家的影响是显而易
见的,象沈从文就坦率地承认废名对自己的影响。在何其芳的《画梦录》里
的我们也可以看到他的影子。现在的汪曾祺,阿城对废名的师承是很显然的
。这样看来,废名并不寂寞,他开了一个寂寞的头,但后人并没有遗忘他,
他有如地下的一流泉水,终究会汩汩地冒出水面。
作为知堂的弟子,废名在精神上和文学上和周作人有深刻的联系。欣赏
的是“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冲淡平和,明净温厚。有明显的自由主
义倾向。文章的境界和晚明的小品文相通,追求文辞和气韵的雅致。对周的
附逆,废名解释是这样的“知堂老一生最不屑为的是一个俗字,他不跟我们
一起逃了,他真有高士洗耳的精神,他要躲入他理智的深山”,这个弟子真
是爱老师爱到了家,不说谢本师,也到了说胡话的程度了。但他对周的辩护
和周的自我辩解竟然惊人的一致,联想到张爱铃的是非观,给人的感觉就不
仅仅是惊讶了。
废名搁笔很早,四十年代兴趣开始转到儒释道研究。他狷而又直,非常
自信,和熊十力辩论是自称自己代表佛,别人反驳他就是谤佛。还有和熊争
论不休以至动手的传说。这一切都看出他的自信和执著。废名是黄梅人,黄
梅是五祖弘忍的传法之地。这可能对他的秉性会有影响。五十年代他到了东
北的一所学校教古典文学,还写几本关于鲁迅的书,大概是为了迎合当时的
风气。在《选集》里还收了他一首歌颂本家烈士的一首诗,诗是打油诗。还
记得一句是“国民党清党杀杀杀”,当时读了不禁莞尔。一个坚信自己代表
佛的人也不得不对政治折腰,让人实在觉得悲凉。按他和知堂的关系(周四
弟子之一),他未必逃得过文化大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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