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火葬场工作这5年》是一本由李喃生著作,武汉出版社出版的215图书,本书定价:29.80元,页数:2019-7,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我在火葬场工作这5年》精选点评:●各种类型的书看看就好,也许是好奇吧,不知道里面有多少是真实的,真有鬼吗?还是自
《我在火葬场工作这5年》是一本由李喃生著作,武汉出版社出版的215图书,本书定价:29.80元,页数:2019-7,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我在火葬场工作这5年》精选点评:
●各种类型的书看看就好,也许是好奇吧,不知道里面有多少是真实的,真有鬼吗?还是自己吓自己?有些情节看起来还是慎得慌
●文笔太烂了 完全读不下去 无力吐槽 作者一看就是资深直男癌
●些的更像是小说,挺好,在说闹爱情中讲诉一些火葬场的事情。
●被书名欺骗,豆瓣为啥没有负分?
●未读完,电子版就是这样头疼,找了全网络似乎都是不完整版。作者的文笔很有意思,每段故事都讲得恰到好处。啥时候去图书馆看看有没有这本书的。
●了解一下,没读完,读不下去。
●读着玩
●我觉得很有意思啊 怎么分数那么低 果然我品味独特嘛
●看了三分之一弃,火葬场戏份不多,主要成分是起点式直男视角情感戏-_-#
●难看的要死,这种文笔都能出书。。。。
《我在火葬场工作这5年》读后感(一):还不错,值得一看
作者用风趣幽默的基调写了这本书,但不缺对神的尊重,对工作的热爱。也使读者能够轻松愉快的了解一些这个工作的知识。看了一天就看完了,不错。内容也比较完整,留下了话头,可以继续期待第二部。人怀对向善的心就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我在火葬场工作这5年》读后感(二):写神的
磨铁旗下野马出品,可惜只是第一部。故事很吸引人,但作者文笔一般,感觉本身可以写得更精彩点的。了解了有点神秘的这一行,没觉得重口味,直到老妈问我怎么借这么晦气的书,我才意识到很多人都是有禁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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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火葬场工作这5年》读后感(三):伪灵异小说,就是人生流水账
封面设计真的很贴切,我看到封面期待值很高的。
翻开之后,发现只能算是工作流水账。偶尔的灵异事件,只是成为点缀。
收红包,倒卖墓地,工作时遇到重口味喜神,泡妞。
大家还是抱着认识不同职业的眼光去看一下。至于灵异爱好者还是看其他小说吧。
《我在火葬场工作这5年》读后感(四):对死尸的坦然,对死亡的坦然
我说,这是我很早就想要了解的行业。之前看一些电视剧,讲到“仵作”这职业,觉得既神秘,又恐惧。完完全全不知道他们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每天“上班”。
这本书以第一人称的口吻去讲述亲历故事。这让我想起看过的一部香港电影《东风破》,里面讲到“东华义庄”。“义庄”这词最早是北宋范仲淹父子为本族人民服务的机构。最初的功能很广泛,包括口粮,衣料,科举,丧葬,借贷,借住等物质金钱提供。而随着社会的转型,义庄的作用逐渐减少,最后几乎成了祠堂的代名词。《东风破》里讲到的东华义庄,就属于转型后,主要作用是为出外(出洋)打工的人死后的灵柩或者骨殖暂时摆放,让其家人或后人到时来认领,运回故乡安葬。1875年成立,现在还存在,香港岛薄扶林沙湾大口环道,曾荣获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亚太区文物修复奖”优越大奖。
至今还记得官欣娜饰演的阿男,在午后的阳光偷看义庄里的一具具棺材时发出的感叹:“好靓啊!”,那目光真诚得仿佛她是在赞叹着普鲁旺斯的薰衣草。
作者李喃生据说他出生在喃无世家,出生在母亲为邻家唱丧时,所以一坠地就赐予了“喃生”这个形象的名字,犹如郑庄公的“寤生”,客观反映了诞生时的状况。喃无世家对人生的理解就是坦然,喃生老爸在听到喃生说高中毕业后要去火葬场工作,二话没说点头答应,因为他觉得这是命,逃不开的命。
中国人信命。五四时候说是迷信,德先生赛先生大刀霍斧把它铲除了,但在根深里还是牢牢地存在着。中国老百姓在很多时候,无法解释眼前的事实,心里很不顺气的时候都答案归因为“命”。时也命也运也,个人没法控制的外部不稳定因素。
我奶奶八十多岁坐飞机去北京(之前从来未出过远门),脸不红气不喘,比我小表弟还要兴奋。她说,人的命都是整定了的,怎么死都是整定了的,怕什么!我很佩服奶奶这种近乎苏东坡的乐观豁达精神。(我奶奶就是迷信,之前我表妹不听话,她就觉得她是“撞邪”,请个神婆回来问米。)
人,神,鬼。全世界全人类各个部族都流传着的三个空间层次的物体。至今科学还未能真正解决其中任何一个,包括人。别忘了达尔文的进化论到目前为止还存在着争议。法国印象派大师高更画过一副画,题为“我从哪里来?我是谁?我将要去哪里?”,这三个问号个个击着人类的心灵。
作者喃生的工作就是送“我”到“哪里”去。他们不将死尸称为死尸,而敬称为“神”。我认为死尸跟神的关系,就相当于人出生未登记户籍,未确认是神籍还是鬼籍。但后来想想不对,它们应该是不同物质世界的东西,根本不能扯在一起谈,就像我们不能把思想装在塑料袋里扔掉那样,除非将思想用文字或者其他方式转化为物质。而死尸是物质,它应该转化为非物质(现在假设“神”是非物质的东西),这样,它们才有共存的空间交流。
然而,烧成骨灰,或者埋在地下,是不是就达成了这个工作呢?
殡葬行业,这些是我们日常很少会谈到的问题。即使是新闻电视上,也只有清明节期间才有那么一点关注。中国人很忌讳死,乃至于关于死的一切。我很小的时候,生气骂人前面带个死字都被大人教训,似乎我一说就灵验,那人就真的会死。
这是一个很哀伤的命题,每个人都不想死,但每个人都要死。在生老病死面前,你无论如何都要做出哀伤的姿态,除非你是烈士英雄,能像夏完淳那样“我自横刀向天笑”。在《菠萝油王子》故事里,麦太带着还小的麦兜去参观自己的墓地,还与他一起在墓地上进行野餐,亲子其乐融融;多年后,麦兜长大了,麦太也死了,他说,妈妈火化的那天,他望着火葬场的烟囱,他想起了那次圣诞节妈妈烤的火鸡。“大烟囱”是我们这边对死亡的别称,也是死亡的标志。我所在的J城的老人院对面就充满讽刺意味地矗立着一根硕大无比的烟囱,无怪乎每次去老人院探望老人他们都一副愁眉苦脸。
喃生和七爷的那个长得像郑秀文的女儿朱晓玲去看房子的时候,在二楼的阳台上也能看到那死亡的标记,但在他眼中,那只是很亲切的工作的地方,亲切地后补一句“估计七爷正在上班”,彷如我们看到麦当劳的大M。七爷是火葬场的一名老员工,工龄有几十年了,他跟朱晓玲***认识相当惊险,说是当年红卫兵把她妈批斗批着批着昏了过去,他们以为她死了就扔到火葬场拍手走人,结果就在七爷准备把她推入火炉里准备焚烧的时候,忽然诈尸般醒过来了,并因此与七爷一见钟情一生相爱,同时也在火葬场的庇护下度过了那恐怖的十年大革命。
特定的环境会产生特定的故事,在火葬场这个重口味的地方,连衍生的爱情都是那么的重口味。看看喃生与晓玲的恋爱经历就知道了,化妆间诈尸,半夜猛鬼裸体敲门,公墓惊魂••••••每一次的约会都附加着每一次的惊吓,倘若这些交到导演手里必定是一部部的贞子再世。然而曾经沧海难为水,看似不寻常的经历,在长久习惯于与死人打交道的火葬场工作人员们来说,这只是工作生活当中的小乐趣,饭前茶后的谈资。
他们跟医院里接生的护士做着相反的工作,一个say hello,一个say good bye。然而社会上绝对没有人会对say good bye的人赞美或致敬,反而避之如瘟疫。喃生穿着火葬场工作服时,连马路边的小卖部都皱着眉拒绝他的推他出去;交警亦极少会对超速灵车抄罚单,这看似很好玩的特权,但无疑是赤裸裸的歧视。社会工作分三六九等,他们站在了最低等,妓女不如。
他们对于死亡的坦然,对于死尸的坦然,是我们平常人体会不到的。七爷在谈到自己事业的时候,充满着崇高伟大的自豪感,“烧尸有何不好?哪个人生前再高大再伟岸,到了我们手里都一样,就是一具神,被我们添油,加火,烧掉,云云。”把人类形象生动地产品化,仿佛他做着跟上帝一样的工作,上帝负责生产,他负责回收。
确实如此,生前再伟大再美丽,死后化作同样的一把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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