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为雪豹写了一首歌,黑足猫说。啊,到底是给我写的,还是给雪豹写的,锈斑猫说。你不是喜欢他么,黑足猫说,为你写给他的,去唱给他听。我不太会唱歌,锈斑猫说,而且你的歌大概不适合我,太酷了。小猫不能总是可可爱爱的,黑足猫说,有时候要酷一点,我见过许多温柔与善良的动物得不到爱
我帮你为雪豹写了一首歌,黑足猫说。
啊,到底是给我写的,还是给雪豹写的,锈斑猫说。
你不是喜欢他么,黑足猫说,为你写给他的,去唱给他听。
我不太会唱歌,锈斑猫说,而且你的歌大概不适合我,太酷了。
小猫不能总是可可爱爱的,黑足猫说,有时候要酷一点,我见过许多温柔与善良的动物得不到爱。
这很正常,锈斑猫说,你也说过,爱不是道德。
但他们是因为他们的温柔与善良而得不到爱的,真操蛋,黑足猫说,这个世界有太多贱货,陌生与冷漠对他们来说才是一种性吸引力。
雪豹不是,你说的那个,锈斑猫说。
对,黑足猫说,否则他应该很喜欢我。
主动去唱歌,也是很不酷的行为吧,锈斑猫说。
得看唱的是什么,黑足猫说,唱你怎么舍得我难过,惨兮兮的,当然是行不通的,听我唱——
白色的风,缠住黑色的相遇
黑色的梦,留下白色的过滤
白色的皮毛里,有黑色的斑点
黑色的眼珠里,有白色的恐惧
白色的雪,并非怀抱的旧物
黑色的泥,终是他乡的附属
白色的昨日,披着白色的禁止
黑色的末日,踏进黑色的允许
哇哦,锈斑猫说,好听,但这不是情歌。
可以是,黑足猫说,我唱确实不是,只要你有爱,唱出来就是情歌。
对我来说太严肃,太坚硬了,锈斑猫说,恐惧改成胡须就好了。
那他只会把你当作一个可可爱爱的小傻瓜,黑足猫说,去唱吧,他会喜欢的。
他能听懂吗,锈斑猫说。
如果听不懂,黑足猫说,那就不值得你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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