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喜欢过谁吗,锈斑猫说。拜托,黑足猫说,我是乐队主唱诶,我很酷。你也是只小猫而已,锈斑猫说,和我一样。喂,你要搞清楚,黑足猫说,我们虽然身材很小,但终究也是猛兽,是属于大猫类的。大猫不会爱上谁么,锈斑猫说。呵,黑足猫说,都是别人爱我,我很酷。可你很不正经,锈
你有喜欢过谁吗,锈斑猫说。
拜托,黑足猫说,我是乐队主唱诶,我很酷。
你也是只小猫而已,锈斑猫说,和我一样。
喂,你要搞清楚,黑足猫说,我们虽然身材很小,但终究也是猛兽,是属于大猫类的。
大猫不会爱上谁么,锈斑猫说。
呵,黑足猫说,都是别人爱我,我很酷。
可你很不正经,锈斑猫说,很不靠谱的感觉。
那你可以不爱我啰,黑足猫说,我不在乎。
我对猫有一种直觉,锈斑猫说。
我对鼓手在背后恶狠狠的注视有一万种直觉,黑足猫说。
大家总在说,如何鉴别,如何识别,如何发现,锈斑猫说,想要通过一套万能的题库去预先避免亲密关系的失败。
类似,十道题证明你是资深“失狩”乐迷,黑足猫说,我的乐迷能全部答对,我能答对两三道吧,了解自己很难。
我想说的是,我们真的需要这样复杂的技法么,锈斑猫说,对方是什么样的猫,难道不是很容易感受到么。
比优雅地砸吉他难,黑足猫说。
也许彻底了解一只猫的内心很难,锈斑猫说,可那些最本质的底格,是不是真诚,是不是善意,完全无需什么识猫技法,也难以被言行所遮蔽,是穿透到近乎敞开的东西,只要不自欺欺人,谁会感知不到呢。
何不食肉糜,黑足猫说,世界上有音痴,也就有猫痴,敏感是一种戴罪的天赋。
有的猫明显充满戾气,有的猫则满口谎言,锈斑猫说,这是无需细小的敏感就能看见的。
你也看见了我的不正经,不靠谱,但我还是被许多人爱着,黑足猫说,看见很容易,骗自己那不重要更容易。
我不明白为什么看见了这些,还会选择去爱,锈斑猫说。
爱不是选择,不是道德,不是正确,不是做题,黑足猫说,它就这样发生着,你的不公平感阻止不了。
可是会收到伤害,锈斑猫说,我知道那些不在意的猫一定会受到伤害。
所以我说爱很蠢,对爱自己的人来说尤其蠢,黑足猫说,我太酷了以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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