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島一村》是一本由賴聲川王偉忠著作,國立中正文化中心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NTD460元,页数:30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寶島一村》精选点评:●高中时读的●一一年还是一二年刘公子赠予我的书●轉眼一個晚上就過去了。時代下的小個體
《寶島一村》是一本由賴聲川 / 王偉忠著作,國立中正文化中心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NTD460元,页数:30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寶島一村》精选点评:
●高中时读的
●一一年还是一二年刘公子赠予我的书
●轉眼一個晚上就過去了。時代下的小個體。我想什麼時候還是應該去一下澎湖。
●因为没看过话剧,反而觉得这本书的好,赖声川的台词好,代入感强,配上每场都有大幅照片,这本书真的不错!
●“在你出事那天,我也已经跟你一起死了。可是,为什么我还活到今天?也是因为你说过的一句话:人生要开心,尽量开心......即使只剩下一个人,也要开心...”
●雖然critically地寫了2500字快死掉還是覺得是部好劇呢。
●从对岸背回来的其中一本,到现在还是觉得那个包子很好吃。
●老板的话:每一秒每一动作如教科书般的精准!
●就这样 看完宝岛一村后的日子 继续着 没有拍照 因为一直在鼓掌 没有观后感 因为情绪太复杂 好的戏剧是在某时某刻 忽然想起 却又无限感慨 当时或者是被演技折服 后来是被情绪淹没
●去台湾前读了白先勇先生的《台北人》,在台湾买了《大江大海一九四九》,昨天又读了专写眷村文化的剧本《宝岛一村》。贯穿下来,虽然能大概对那些人那些年的故事有一定了解,但也是模糊的。他们在历史的大江大海中挣扎,挺立。而我们这边的人,更应去发现,了解和体会。留着同样的血液,本是同根。
《寶島一村》读后感(一):“再见了,宝岛一村”
伴着话剧原声带,断断续续看完了《宝岛一村》的剧本。
记忆通过文字,不断涌现、冲撞。
朱嫂在钱老奶奶葬礼上说天津包子的时候;大毛在跟大牛私奔和亲人之间踌躇最后放弃了爱情的时候;
小毛去几十年前父亲老赵花十块钱做过棺材的小黄叔那给父亲做棺材的时候;
周宁时见到海峡对岸心上人卢汉的墓碑吐露心声的时候;
如云时隔五十年见到当年的丈夫子康的时候……
村口的大树、山里的防空洞、小朱家的电线杆、天津包子、北平带来的留声机…一件一件,承载了几家人、一群人、一个时代的爱恨别离。
话剧里,有一段音乐,用到了邓丽君的《恰似你的温柔》,里面唱着“难以开口道再见/就让一切走远。”
这是一个关于分离和相聚的故事。
剧本最后一段话是“第一代凋零,就由我们这一带来说故事,也希望这个故事能世世代代说下去。但最后我们总免不了说一声:再见了,宝岛一村。”
《寶島一村》读后感(二):鄉愁
《寶島一村》的劇本還是第一次讀。之前錯過了在大陸的演出。此次閱讀完劇本更是想要看一看在舞台上呈現出來的樣子。收穫很多。簡單純樸的文字,沒有絲毫華麗詞藻的裝飾,然而卻傳遞了一種根深蒂固的真摯的情感:被“鄉愁”所系的對於自我身份的認同与認知。在閱讀的過程中閃濄很多片斷,例如在侯孝賢的電影《悲情城市》中,幾位年輕有志的青年從窗口望向大陸唱牡丹江的時候;或是余光中先生那句“鄉愁是張小小的船票,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 尤其是當已逝老趙的兒子最終得以回到大陸与奶奶相認,奶奶打了孫兒一季耳光,說: “這是提你爸爸挨的。那時,他說,我去臺灣玩兒幾天就會來。”而這一去,就是天地之別。余光中先生寫,“鄉愁是座小小的墳墓,我在外頭,母親在裡頭。” 在寶島里變成了“母親在外頭,我在裡頭。”與其說是白髮人送黑髮人,白髮人卻連送黑髮人的機會都沒有。此情此景,怎會不更加令人心痛呢?像這樣給我帶來刺激的地方還有很多。劇本中大多數都是在敘述一些小事。而這些小事則更加觸及人心:例如做天津包子,例如吃年夜飯,廳留聲機。。。嬉笑怒罵,平凡瑣碎,鄉愁無處不再。眷村人的生死悲喜,眷村人的驕傲与徬徨,還有希望,失望,絕望,再到絕望之後重新升起的希望。全部都熔化在這宗特殊時代的畫卷里了。而這多舛時代賦予臺灣的悲喜,財富也好,悲哀也罷,只有生活在這座島嶼上的人最懂得。
《寶島一村》读后感(三):宝岛一村,再见了
没想到,2019年的最后一个晚上,是和这本书一起跨年的。六十年的历史,两代人的故事,晚上一页页翻完,满是感动。 书封 一个回不去的年代,一股从“你家门”串到“我家院”的感动。一段从离家、想家到这里是我家的生活印记,交织成一个人、一家人到一村人的酸楚与甜蜜。 序 现代社会什么都是生产线,所有商品都大量复制,大量制造,我们可能穿一样的衣服、梳一样的发型、看相同的书、吃同一家的餐厅,但经历就像每个人的DNA,绝不相同。不管是顺利、坎坷、贫穷、富贵,都是独一无二的体会,每个人都应该感谢经历,这将会是我们这一生讲得最好的故事。 ——王伟忠《经历就是DNA》 老赵在小毛满月时写的信: 台生,我没读过什么书,我只能说,生命就像个奇迹一样,我是何等幸福,能够跟你们一起走这一趟。 台生,你今天满月!愿你此生不像我们一样颠沛流离,愿你此生不知道什么叫战争,愿你此生一切平安。 赵嫂把自己家门牌拆下,(看着门牌)……宝岛一村九十九号。(对着空气)汉彬,我们要搬家了。到时候我担心你找不到回家的路。我就把这门牌拆下来了,到时候就会粘在新家门上,这样你就能找到回家的路。 尾声 说书人:宝岛一村就像台湾数百个眷村一样,终究抵挡不了时代的流程,它被拆掉了。他们拆掉眷村的土墙、拆掉了砖瓦,但是拆不掉我们共同的回忆。你看,第一代凋零,由我们这一代来说故事,也希望这个故事能世世代代说下去。最后总不免要说一声:宝岛一村,再见了。
《寶島一村》读后感(四):自上而下的悲劇,自下而上的回應──《寶島一村》觀影筆記
最初想看《寶島一村》,是因為林青霞的一段評論:“看得我如癡如醉,時而感傷時而欣慰,有時大笑,有時哭得抽泣;淚還沒乾又破涕而笑;還沒笑完又哭將起來。”
看完《寶島一村》,第一個感覺是:青霞姐姐騙人啊。三個半小時的表演,我基本上一哭到底,無論是不是淚點,一直哭到最後,何止抽泣,是哭到不能自已。一開頭,1949年國軍帶著家眷撤到台灣,因為資源緊缺,人們隨便頂替一個不在場的戰友換得入住眷村的名額。時一修飾演的“共特疑犯”,一有空隙就跑出來,“我就是魏中!”被軍官揶揄:“你又改姓啦?換了個名字,連口音都變了喔。”屈中恆飾演的老趙,其實也不姓趙,只是用陣亡戰友的名字換來一間房。年輕任性的妻子嚷嚷:“你不姓趙啊,你到底姓什麼?我到底嫁了給誰啊我?”這就是我的第一個淚點。在美國,一直都不用英文名字,縱然名字從來沒被念對過,我還是不厭其煩地糾正。收集過各種各樣的卡片,人們只記得我的名字怎麼讀,不知道怎麼寫,所以”En” 被寫成”Man”, ”Ann”, “An”, “Un”,甚至比魏中更像特務的: N。我的“恩”,被人念成古怪的”Un”,這個名字到底和我還有什麼關係呢?然而如果連名字都改了,又是何等心酸的一件事?
為了解決來台軍眷的居住問題,政府興建臨時性眷舍。人們來自中國大陸各地,雖然被統一貼上“軍眷”標簽,但其實一個小眷村,就是一個混雜的小中國大陸。王偉忠花了兩年時間給賴聲川講故事,從戲劇裡面表現出來,基本上是一部從戰後到九十年代的台灣社會史:四九年遷台,五十年代策劃反攻大陸,白色恐怖,戒嚴,六十年代美軍駐軍,七五年蔣總統去世,八十年代解禁,李登輝上台,眷村拆遷,全是台灣人的集體回憶。很幸運在台灣本土看《寶島一村》,幾乎是全民參與創作。我後面的老人家們,對每個年代每一首代表性的歌曲,一聽見就跟著哼,大概有點耳背,議論很大聲,“這個是誰啊?”“是不是范瑞君啊”,“以前的公厠就是這樣的啊”,“是啊,就是那一年死的”,“我也有看過這個電視節目啊”,如果是別的劇目,也許會覺得反感,在《寶島一村》,觀眾的反應如同戲劇的一部分。
《寶島一村》不但故事紮實,而且技巧純熟,尤其把舞台表現的凝練發揮到極致。雖然故事眾多,但是基本上集中在三家人身上:帶著妻子和岳母來台灣的發電機駕駛員老趙,在台灣當地娶妻的軍車司機老朱,還有接收出事戰友妻兒的飛行官周寧。整個舞台設計就是三個家一字排開。印象最深的一個場景是,八十年代戒嚴結束,開放回大陸探親,三個台灣家庭對應三個大陸家庭:老趙已經去世,由小兒子台生代表探望奶奶,台生一跪下,奶奶一巴掌就打下去:這是代你爸爸受的,他告訴我只是去台灣玩幾天,一玩就是四十年啊;老朱帶著台灣太太去看大陸太太,進門之前吞吞吐吐:要叫“姐姐”,嗯,不是我姐姐,是你“姐姐”;比起老趙和老朱,周寧是三家人之中著墨最少的,但在此處也最出人意表:父母已經不在,只剩兩個墳頭,老邁的姐姐帶周寧到一座墳前,埋葬著一個生於1928年,只活了21歲的國軍飛行員。周寧表白:在你掉飛機的時候,我的心已經和你一起死了,後來我把飛機開來台灣,多活了這好幾十年,不過是因為你的一句話:人生要開心,盡量開心。周寧對萍水相逢的魏中熱情關照,可以幫人養老婆養兒子而不避嫌,自有他不足為外人道的心事。三個家庭,三段重逢,把母失其子,妻失其夫,以及被大時代掩埋的個人情感高度集中地呈現出來。
《寶島一村》和龍應台的《大江大海》一樣,充滿感動人心的故事。但是作為一部史學作品,《大江大海》只見樹木不見森林,看得見史料的堆砌,看不見批判的力度。李敖的《大江大海騙了你》批判起來確是有理有據,但是怒髮衝冠,只覺悲憤,不覺感人。反而是《寶島一村》,作為一部戲劇作品,怨而不怒,既有戲劇性的衝突,也有含蓄的批判,更為眷村移民的何去何從提供了方向。《寶島一村》借村民之口道出,造成這個悲劇原因,一半是老毛,一半是老蔣,直指決策上的失誤,也毫不掩飾受騙於“反攻大陸”的絕望,最後老趙留給台生的信中,沈痛地寄望下一代永遠不再經歷戰爭。然而村民對無法控制的悲劇,有自己的應對:趙媽離開北平多年,一直帶著唱機聽音樂;老趙的岳母,不但自己包包子,還把天津包子的技術傳授給台灣土生土長的朱媽,這門絕技後來養活了朱家一家;眷村的第二代大多努力走出眷村,走出黨國的侷限,台生和二毛從嘉義到台北闖蕩,二毛嫁給民進黨員,大毛遠嫁美國,大車成為商人,闖出一番事業,二車甚至比爸爸走得更遠,娶了越南新娘。如果在第一代身上,看到的是苦中作樂,堅守傳統的韌性,第二代就表現出一種更廣泛的文化包容。最後眷村拆除,大家和四十年前初來台灣時一樣,唱起那首《松花江上》,這裡的“家”,卻從懷念家鄉,變成懷念眷村,對自上而下的悲劇,作出自下而上的回應,這種回應背後,是樂觀堅強的移民精神。
五顆星滿分的話,我給《寶島一村》十顆,五顆給眷村體驗,五顆給超越眷村的價值。《寶島一村》裡的人文關懷,使它成為可以和移民史上其它作品進行對話的經典之作。也許很多觀眾和我一樣,除了屈中恆和宋少卿之外,一個演員都不認識,也不一定是眷村出身,甚至不是台灣人,但是“displaced people”(被拔根者)不單單在眷村。因為斯大林一句話,幾萬俄國農民被遷到中亞種大米;日本戰敗,所有日本移民被盟軍從亞洲各殖民地運回,儘管很多人在滿洲國出世,連日本國土都沒有踏上過;納粹甫一下台,德國移民一夜之間被逐出東歐,在當地生活了幾十年的人只有幾個小時收拾行李。在政治巨頭的眼中,幾萬幾十萬的人不過是數字而已。國與國的仇恨,是不是要落實到每一個人每一個家庭身上?統一的標簽,語言的隔閡,和當地人的融合,下一代的出路和認同,這些在眷村裡發生的故事,在移民史上歷歷在目。最後賴聲川和王偉忠從舞台兩邊出來擁抱謝幕,全場起立鼓掌數分鐘之久,他們不一定都是來自台灣的觀眾,只是感動于這部有細節有關懷的佳作,把一段將要消失的歷史,在光影中化作永恆。
從年齡上來說,我是《寶島》第三代“村民”了:在中國大陸出生,美國唸書,客居台灣,分不清哪一個才是我的家,因此每一次在機場都有感傷又有期待。尤其享受台灣人文氣息,常常在想,假如當年來台灣讀書,也許今天的人生軌跡會不一樣,在台灣的文藝土壤裡,可能會鼓起勇氣做一個舞者或者演奏員,甚至是戲劇舞台上的龍套。然而像《寶島》裡老趙所說,命運喜歡跟人開玩笑,而且你還不知道梗在哪裡。能夠做到的,不過是好好收藏那個99號門牌。這塊門牌,也許是對愛人的思戀,對父母的牽掛,對下一代的期望,甚至純粹是對一種文化的熱愛。把門牌帶到下一個地方去,無論在哪裡,都找得到皈依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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