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黑兰读《洛丽塔》》是一本由(伊朗)阿扎尔·纳菲西著作,三辉图书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80元,页数:35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在德黑兰读《洛丽塔》》精选点评:●有心的人可以从小说里看见自己生活的影子。●在德黑兰,
《在德黑兰读《洛丽塔》》是一本由(伊朗)阿扎尔·纳菲西著作,三辉图书/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80元,页数:35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在德黑兰读《洛丽塔》》精选点评:
●有心的人可以从小说里看见自己生活的影子。
●在德黑兰,为自由而战斗
●在贫瘠的荒漠中,人们对艺术的渴求与珍视更加迫切。极权下的伊朗读来如此熟悉,作者是个良好的文学批评家,对西方小说作品信手拈来。然而从小说艺术来讲,我并不喜欢作者的写法,从一开始作者就站在遥远而舒适的美国以第三者且过去时的视角讲述这个故事,这与小说中的“我”最后的选择一样,她还是逃离了并不想承受这些痛苦。(作者仿佛也意识到了,大概是论文写多了总忍不住以客观而分析的语言。)因此,故事中的姑娘们,那些无处可逃的人,形象并不丰满而有血肉。作为读者的我们甚至与那些姑娘一样,对这样的背叛愤怒。然而有些痛苦是不是就是白白忍受且毫无必要的。不知为何,最后见到鲁西小姐的那一幕,她说女儿叫黛西时最让我难过。那个最顽固的,你以为她没有在听的姑娘,其实还是牢牢记得那些课。也许,“革命者”的大梦初醒才是最悲哀的。
●断断续续了好久终于读完。禁锢在德黑兰的洛丽塔,需要心灵的自由来反抗异化;女性的视角其细腻绵长可慰藉干枯的心灵。
●【中东现场】夜色温柔
●对这本书感受有些复杂,作者与她笔下那些女性的经历值得书写,她对《洛丽塔》和《了不起的盖茨比》的解读也很有趣(亨利詹姆斯和简奥斯汀我没怎么读过),然而作者本人的写作实在是有些自恋了,克制一点更好。另,由于是台湾翻译的原因,很多名词与大陆的翻译不一样,略不习惯。
●触动我的是在伊朗和我一样大的女孩子生活的细节,愿她们安好。
●哈哈哈竟然消灭了一本标记过的书。能感到很多评论说的作者文笔过于自恋的问题,毕竟无法跳脱海归+门第的身份阅历。但为了这本书在此时此地的意义,还是很喜欢。对文学进行道德审判早就不是天方夜谭。
●公车读物。6月12日看完。国内读者读着会联想很多吧……作者笔下的德黑兰让我有种不能解释的怀疑。
●我并未觉得很好,一种浅浅浮在表面的感觉
《在德黑兰读《洛丽塔》》读后感(一):失望
没用的话太多了,仿佛为了凑字数,对烘托主题没有任何帮助,纯属浪费时间。读了一半实在读不下去了,除了洛丽塔还有詹姆斯,除了詹姆斯又还有盖茨比,那书名可以改一下吗?在德黑兰看小说是不是更贴切?虽说文无第一但如此吹捧菲茨杰拉德不仅无法取得读者的认同,反而给人留下特意变现不同凡俗,孤芳自赏的自恋姿态,让人徒增反感而已。
《在德黑兰读《洛丽塔》》读后感(二):《在德黑兰读<洛丽塔>》书中台译和通用陆译对照(更新中)
采用的是台版翻译,有些书名人名跟大陆习惯的译法有所不同,这里顺手列出来,给大家一个便利咯:
根据阅读进展不断更新中,以首次出现为序
(书中台译/通用陆译)
《斩首的邀请》/《斩首之邀》
雪赫拉莎德/舍赫拉查德
《塞巴斯钦·奈特的真实生活》/《塞巴斯蒂安·奈特的真实生活》
《说吧,回忆》/《说吧,记忆》
《在德黑兰读《洛丽塔》》读后感(三):反抗
生活在一个极权社会中,人们不自觉的生出许多反抗的方式。一、两个“自我”,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个伪装,一个真实。二、政*治之战与生存之战,达者直指政*权的弊端,穷者利用政*权的空隙为自己创造更好的生存条件。三、对文化压制的反抗,可谓花样繁多,技术先进,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在德黑兰读《洛丽塔》》读后感(四):阅读之中,隐秘而微小的开口
2020年初,美国发动的无人机袭击伊拉克首都巴格达国际机场附近区域,将伊朗高级将领、国家战争英雄卡西姆·苏莱曼尼(Qassim Sulaimani)少将化为灰烬。这场由美国总统特朗普主导的军事行动使得伊朗最高领袖阿亚图拉阿里·哈梅内伊(Ayatollah Ali Khamenei)公开表示要进行“严厉的报复”。经年累月的军事冲突和经济制裁则凸显了美国和伊朗两个国家(甚至是其分别所在的地区)之间的意识形态和文化差异。
上世纪70年代,纳菲西从海外归来,到祖国伊朗的大学任教西方文学课程,适逢革命。她所选用的《洛丽塔》等经典西方文学作品均为政府明令禁止的篇目;而在生活上,她也不满于政府对于女性穿着与行为的种种限制。但是,在革命最激烈的时期,作者还是坚持自己的自由思想,并在晨间与晚间的秘密读书会上引导她的学生们体会这些经典作品。在政府的高压下,甚至是警报声的伴随下,对这些文学名著的讨论让纳菲西的学生们愈发领悟到自由与自我的意义。
而在接受英国《卫报》采访时,纳菲西说,《在德黑兰读<洛丽塔>》的最后一章中,她讨论了她的学生们对他们无法亲身抵达的西方的不加批判的爱。纳菲西希望他们知道这只是一种幻觉,不管是什么好体制,总是会有很多弊端。当她到了美国,她意识到理想的自由是怎样被破坏的。
也许我们很难对某种文化或者制度作出评判,但是没有人能够摆脱它们的影响。承认差异和认识差异,并且在理解它们的过程中忠于自己的内心,是纳菲西女士的读书会以及她的书写所想要传递的。
(本文首发于三辉图书官方公众号)
《在德黑兰读《洛丽塔》》读后感(五):涂涂:禁锢不住的洛丽塔
刊于新京报http://epaper.bjnews.com.cn/html/2019-01/29/content_196637.htm
几年前,三联书店曾经引进出版台湾作家苏友贞的《禁锢在德黑兰的洛丽塔》,书中苏友贞的同名文章,谈的便是阿扎尔·纳菲西那本《在德黑兰读<洛丽塔>》,一群女人在德黑兰读禁忌文学的故事。
以文学批评而论,阿扎尔·纳菲西对《洛丽塔》或者《了不起的盖茨比》的言说,其实是有点儿片面的,不过她这本书吸引读者的地方,显然在于阅读事件的发生地:德黑兰。其时,阿扎尔·纳菲西刚刚被迫辞去当地大学的教职,而像《洛丽塔》和《一千零一夜》这样的书,也已经被禁止传播,女教师只能在自己的家中,邀请几位勇敢而且敏感的女学生,通过阅读《洛丽塔》的复印本,去探索一个禁锢的环境之下,人的心灵可以如何飞翔。
看看这些女学生们吧。她们有的充满叛逆感,时刻渴望揭去头上的面纱;有的则出自传统家庭,尊重传统的道德观;还有的,则对是否应该离开这个国家犹疑不决———事实上,这些女学生几乎各个不同,文学名著对她们的意义似乎也不一样,惟一相同的,是她们渴望对抗威权,并通过去做一件被禁止的事情,去达到精神上的更大自由。
说起来,女教师阿扎尔·纳菲西本人和她的学生们也是有相通之处的,出身旧贵族家庭的她,早年在西方留学,却在课堂上收到父亲被逮捕的消息,而在政权更迭之后,这个来自西方的女子,又与新的政治文化环境格格不入。她或许无需面对太多的危险,却时时感受到来自各方的巨大压力———所有女性面对的压力其实是类似的,有一种力量,希望像亨伯特塑造洛丽塔那样,去塑造她们———所以,与女学生们共享文学名著的过程,既是教学,更是面对威权世界时的艰难挣扎。
德黑兰的洛丽塔们,面对那个熟悉而又危险的世界,她们无力逃离,却又忍不住要飞翔:这是无奈,更是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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