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不着痕迹的摩擦还存留柔软触感的指尖。抬眸看向脸颊染上红晕的颜鹿,清冷如一潭深水的眉眼此刻却蔓延着狡黠,站起身随手将她的书包拎起,对着身后说道:“我们回家了。”赵路延在喝可乐差点喷出来,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颜鹿换上家居服下楼,突然闻见一股淡淡的糊味,察觉到什么快步走到厨房,
傅深不着痕迹的摩擦还存留柔软触感的指尖。
抬眸看向脸颊染上红晕的颜鹿,清冷如一潭深水的眉眼此刻却蔓延着狡黠,站起身随手将她的书包拎起,对着身后说道:“我们回家了。”
赵路延在喝可乐差点喷出来,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
颜鹿换上家居服下楼,突然闻见一股淡淡的糊味,察觉到什么快步走到厨房,看见傅深一米八几的个子伫立在其中,身体离锅有一米远,手中拿着勺在胡乱的搅着,画面毫无违和。
“你在干嘛?”颜鹿走到他的身侧,挑眉看着锅里黑乎乎的东西。
傅深将火关掉,耐着性子,语气有些生硬好像在极力掩饰什么:“白长脑袋了,看不出来老子在为你洗手羹汤?”
颜鹿忍住笑意,小心翼翼道:“这难道是粥吗?”
傅深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头看向在憋笑的颜鹿,一脸的你知道就好。
颜鹿看到冰箱里有面条,最后做了简单的鸡蛋面条解决了晚饭问题。
“傅深,你以前都吃这些吗?”颜鹿看向一旁的黑粥,语气不忍。
他莫名喜欢听颜鹿喊自己名字,软糯的嗓音听上去又酥又麻,目光在她白稚的脸上扫过,默默低下头可怜巴巴:“嗯,我经常一个人在家,只能吃这些。”
以前,他好像从没回家吃过晚饭。
颜鹿听完内心微颤:“没事的,我...我会做饭,以后你可以随便吃。”
傅深手托着腮沉默一瞬,有些委屈的点了点头,随后嘴角的弧度一点一点往上扬。
小姑娘真是好骗。
“你笑什么?”颜鹿抬头就看到他看着她在笑,有些紧张,难道自己说错话了?
傅深收回表情,精神稍稍振作,凝望着她,一本正经道:“被感动的。”
吃完晚饭,傅深没让颜鹿收拾碗筷。
人生第一次的开始洗碗,洗着洗着湿漉的手撑在水池边,垂下头笑了,脑海中回放着刚刚女孩小心翼翼的对他说以后可以随便吃她做的饭。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笑,还停不下来。
可能和赵路延王钦他们呆在一起时间太长,他的智商和笑点都变低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A大也尊崇这个道理,直升分在一个班,考进来的分在一个班,往往靠关系直升进来的就是看不起凭本事考的。
傅深虽然和颜鹿同一个金融专业,但他比她大一级,说起来她也算是他的直系学妹了。
阶梯教室内大家零零散散的坐着,可能是开学第一天都有些兴奋。
“安静。”班主任郭立涛走进来,推了推眼镜接着道:“哪位是颜鹿,举个手我看看。”
颜鹿微愣缓缓的举起手,一旁的钟夕染也带着疑惑看向她。
“不错,分数第一名也不能松懈,好好学。”郭立涛欣慰的点了点头,开始讲课。
老师的一番话让其他同学开始往颜鹿的方向看,钟夕染在座位下面默默的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颜鹿笑了笑,高中颜军管她管的很严,她除了按照老师要求去学习就没有其他事,没有方向没有梦想,甚至同学问她有什么爱好,她都说不上来。
下午的英语课是集体课,金融专业的学生全部到同一个教室上课,人比较多所以老师也不一一点名。
就算点名赵路延他们也不会去上。
“深哥,今天严易科生日喊我们去唱K。”王钦将烟扔进垃圾桶,拿起手机看信息,生活无忧无虑,学不学习对他们这种家庭来说影响确实不大。
傅深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敞着腿,很不羁的坐姿,鼻梁笔挺如柱,双唇微薄,轮廓硬朗,抬手缓缓的拿起眼前的矿泉水喝了一口,喉结滚动,嗓音低沉又好听:“下午有课。”
赵路延听闻从手机游戏中抬起头,与王钦疑惑的眼神对视上。
“深哥,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突然爱上了学习。”
说完走出教室不去理会已经呆若如鸡的两人。
快要到上课时间,教室的人越来越多,颜鹿和钟夕染来的比较早所以坐在了前排。
突然,门口一阵骚动,颜鹿本能的看向门口。
傅深一只手插在口袋,另一只手竟拎着一本英语书,极其自然的接受一众的注目礼,目光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痞气和性感,很是勾人,似有似无的扫了眼颜鹿,然后耷拉着眼皮一脸冷淡的走到最后一排坐下。
颜鹿眨了眨眼收回视线,心脏莫名加快几分,手臂被钟夕染快摇脱臼了,“快快快,和我讲讲和大佬恋爱是什么感觉!?”
“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
上课时间一半还没到,傅深找了个角度手托着脸颊,有些懒散的玩转手中水笔,眼神看向颜鹿的后脑勺,耳边伴随着陆续的英文讲课声,然后越来越困。
“我出去抽根烟。”傅深碰了碰一旁已经睡得不省人事的赵路延。
赵路延抬头,脑门上有被睡觉压到的红痕,睁着惺忪的眼睛点了点头,继续趴到桌子上。
傅深走到教室不远处的厕所旁,站在窗边黑眸看向楼下,点燃一支烟。
“看到坐在第二排那个女生没,长得真他妈乖,我打听过了叫什么颜鹿,等老子把她泡到手借两天给你玩玩怎么样?”刘枋留着平头,标准的纨绔子弟,说话习惯性的狂妄。
“别,枋哥玩过的女人我不敢碰。”
“没事,女人嘛,玩玩而已。”刘枋抽烟的手一顿,看到不远处傅深透着青筋的手将烟蒂捻在垃圾桶的金属壁上,眼眸低垂看不清情绪,然后抬脚从他们身边路过,周围蔓延着冷意。
刘枋默默转身看向那道的背影,脑海中仔细回想一番,他没招惹过傅深也不敢招惹,自己和他井水不犯河水,而且傅深也不是多管闲事的人,所以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心上。
PS:大家来猜猜刘枋明天是什么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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