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对我们哥仨的始终还是那句话,渐渐长大了,在外读书回家的日子少起来,偶尔回去,总见到父母操劳的身影,父母勒紧腰带,省吃简用供我们读书。记得我初三那年,没有像样的毛衣,父亲来寝室看我,就把自己的羊毛衫脱给我,是个对襟开领的棕色毛衫,穿在身上,只感到很沉,但很暖和,嗅到一种很熟悉、很亲切的汗味
父亲对我们哥仨的始终还是那句话,渐渐长大了,在外读书回家的日子少起来,偶尔回去,总见到父母操劳的身影,父母勒紧腰带,省吃简用供我们读书。
记得我初三那年,没有像样的毛衣,父亲来寝室看我,就把自己的羊毛衫脱给我,是个对襟开领的棕色毛衫,穿在身上,只感到很沉,但很暖和,嗅到一种很熟悉、很亲切的汗味。后来,我考上了学,每个新学期开始,父亲都要亲自去县城给我买新衣服,父亲的眼光不错,虽然我的衣服都不是很贵,但穿着却很合体,让我的虚荣得到了些许满足。
放假了,我和父亲一起下地干活。当空的烈日,就像粘在背上一样,铲地或者拔草,父亲总是把我远远的甩在后面,然后回头接我。收了工,我浑身是泥,一屁股坐在马车上,再也不想动弹。而父亲却总是去河沟把裤脚的泥土擦干净,再把锄头洗刷好,然后俯身咚咚的喝起溪水来。
那年冬天,天气格外寒冷。我程火车回学校。车快开的时候,父亲满头是汗的跑来了,把刚借来的二百元钱塞进我的兜里。望着口呼的热气在父亲胡子上结的一层霜,我的泪水涌上了眼眶。在万物萧条、寒风刺骨的隆冬,那不言不语的父爱,深深的温暖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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