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多年前5月最后的一天,我和电视台的小言陪省台的记者们去采访,那地方是吉林最后一个没有电的山村。那里有一所小学,一个老师十五个学生。去山村有一段水路,又无客船,我只好通过关系找到当地的镇政府,给我们安排了个挂机子,一行人等冒着随时落水的危险,在天黑前终于抵达了山村。全村人一起上阵,为
那是很多年前5月最后的一天,我和电视台的小言陪省台的记者们去采访,那地方是吉林最后一个没有电的山村。
那里有一所小学,一个老师十五个学生。去山村有一段水路,又无客船,我只好通过关系找到当地的镇政府,给我们安排了个挂机子,一行人等冒着随时落水的危险,在天黑前终于抵达了山村。
全村人一起上阵,为我们准备了非常丰盛的晚餐,那是我第一次吃全“三花一导”。不知道是吃急了还是菜凉的缘故,我胃肠突然抗议起来。但山村太小了,别说没有诊所,社长走遍了全村,也没找到一片氟哌酸。为了不打乱采访计划,我示意大家接着采访,我去社长家热炕头趴一会。社长的妻子见我呲牙咧嘴的样子,笑的直不起腰,眼泪都笑出来了。一边笑还一边说“吃官家饭的人真娇气”。
然后喊女儿取茶泡水,催促我趁热快喝。我喝了两碗寡淡的茶后,肚子果然不疼了。火炕很热,我不知不觉的竟然进入了梦乡。山是青山,水是清水,景是美景,一切都那么富有诗意。
“快起来!”,我被推醒了,看到社长夫妇慌乱的面孔。一问才知道,他们18岁的宝贝女儿跟记者小言出去了,半夜12点还没回来,找遍了全村,都没见俩人的踪影。我立马起来,刚想和社长发动全村人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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