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后,管局把我们的作品结集出了书,我把写有“请苗老师斧正”字样的书送到她手里时,我曾经的政治老师说了句很不政治的话“这书多少钱一本”。时间是永恒的流水,我们都不及它。时间打磨我们,将我们打磨成齑粉。记起的和忘记的,都因为喝了酒。文友们喝的兴趣盎然,没等撤桌又开始研究下一项活动了——喝
多年以后,管局把我们的作品结集出了书,我把写有“请苗老师斧正”字样的书送到她手里时,我曾经的政治老师说了句很不政治的话“这书多少钱一本”。时间是永恒的流水,我们都不及它。时间打磨我们,将我们打磨成齑粉。记起的和忘记的,都因为喝了酒。
文友们喝的兴趣盎然,没等撤桌又开始研究下一项活动了——喝茶。我喜欢喝茶,却不愿意去茶馆。因为总觉得花成千上百的去喝点水,实在是奢侈。但在大家的拉扯下,我还是迈进了茶艺馆。茶楼装修的很有情调,大中午的,却已经是顾客临门。看来有钱有闲的人真是多了。
既来之则安之,我找了一个靠里的位置坐下来,独自要了壶茉莉花茶,细品起来。文友们似乎都经常光顾这,或龙井或乌龙的品评起来,有一老兄干脆从服务员手里抢过壶,自己秀起了泡茶技术。
说实话,我真品不出茶的好坏,品出来的,也只能是优雅的意境,淡淡的心情。几片精致的茉莉花,在沸水的冲击下几次沉浮,如揉碎了的心事,在水汽化解中融蚀。端杯小饮,一段清新便悠悠的直入肺腑,枝头的那片嫩绿便成了一难忘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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