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究竟生于何处,是必然还是偶然?依我看:一种偶然之现象。比如说,我生于西北黄土高原,这就是一种偶然,要说是必然,我就要求我的父母长期生活于水乡江南,江南总是我梦魂牵饶的地方,这不只是江南的气候润湿,更重要的,我觉得江南有一种天然的灵性,我这一生总是在苦苦地追索着一种灵动的颤感,因此,我就对江
一个人究竟生于何处,是必然还是偶然?依我看:一种偶然之现象。比如说,我生于西北黄土高原,这就是一种偶然,要说是必然,我就要求我的父母长期生活于水乡江南,江南总是我梦魂牵饶的地方,这不只是江南的气候润湿,更重要的,我觉得江南有一种天然的灵性,我这一生总是在苦苦地追索着一种灵动的颤感,因此,我就对江南情有独钟。
黄土高原上的生活的人,憨厚的犹如红高粱,总是脱离不了一种憨憨的冲动,因而,在好多人的眼里,总是把西北人同笨紧紧联系在一起。这种本性,使得西北人自己学会了骂自己——笨猪、笨蛋。渐渐地,小儿开始骂长辈,前几天,一个二年级的学生骂自己的老师——笨蛋,弄得这个老师苦笑不得。
这只是人的一种奢望。或许,江南的人总希望到西北看看——黄土高原是何等模样?或者,很想和西北男人套套近乎——西北男人剽悍的野性是如何江南风情女人相耦合,这或许就是人的一种天性。
以上只是心理上的一种。
前几天,我去了厦门、广州一趟,短短几天,给我的感觉——江南怎么老是这么发达?我和当地的几个朋友闲聊,他们呵呵呵笑了,从他们的笑声中,我分明感受出一种落后就要挨打的滋味,我心里隐隐作痛——是不是我放错了地方?放错了地方就要挨骂或者挨打?我忽然记起小时候,我把东西放错了地方,爸爸总是扇我一个耳光——这就要我长点记性,结婚了,我犯了同样的错误,妻子唠叨我——你是不是心不在焉?这种意味深长的话语,使我多少对妻子有些怨恨。如今,我做了校长,领导有时候说我——你是不是走错了门?意思说,我是选错了教育这个职业,这些恼人的话语,实在使我心里多少时刻难以平静。
我从网上看到,一个北京大学毕业的学生竟然在一家餐馆干清洁工,这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再想到我们的学校,在安排课程上,本来,这个老师学得是数学专业,却让他带语文课,结果,走错了道,使得效果不显著。我主张在使用人上,要根据每个人的特长,最大限度地发挥这种特长的优势。特长其实就是一种工作的快乐。我们好多教育专家倡导教师快乐工作,以我理解,这种快乐就是一种特长最优秀的发挥。
人,我总认为就是一种物体——一种动画感的物体。世上的每一种物体,都有自己最适合的地方。我这样理解世上的著名人物——因为这类人放对了地方,就著名了。如果把一个清华大学毕业生放在一所荒芜人际的地方,这就不见得这个人有些成就,环境可以改变一切,环境可以成就一切。人可以改变环境,在目前,至少是环境在改变着人。
我持有这样的观点——人要放对地方,才可以成为一个真正的人。对这种放对地方的理解——生存的环境、从事的职业。见于之,我国实施的人才流动、人才招聘,都是最优良的选择。
在学校,对教师的使用,作为校长首先要对每一个教师深入了解,只有善于把每一个教师的闪光点激发出来,然后溶合在一起,就是学校的一颗红太阳。我走了几所学校,那些校长实在官僚,把一切事情安排给副手做,结果,副手由于自己是副手,唯恐违背了主子的意愿,做事情教条死板,往往采取一刀切的做法,这样,压制了一部分教师的工作潜能。这种做法是极其愚蠢的。
昨天,我参加了一个县级校长会,一个局长说了这样一句话:“校长的手不要伸得太长。”我觉得这句话有些片面,校长不伸手,岂不是手患上了痉挛症,这样,倒不如把校长的手统统砍掉。我主张校长的手该伸时还是要大胆伸,一所学校的好与坏,关键在于校长如何做?手掌握着方向,我对每一个教师的评价方面,重点看看这个教师的手伸长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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