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老婆的说服下,决定去报社应聘。天还没飘雪,我上身穿了件咖啡色的旧夹克,下身是泛白了的牛仔裤,没背包,夹在腋下的档案袋里装着我曾经发表的一些作品。与生俱来的自卑感又一次袭来,我使劲跺跺脚,敲响了主编的办公室门。空间很大,视乎刚刚装修过,一股大白粉的味道。大大地老板桌里面,站起一个身材修长的
我在老婆的说服下,决定去报社应聘。天还没飘雪,我上身穿了件咖啡色的旧夹克,下身是泛白了的牛仔裤,没背包,夹在腋下的档案袋里装着我曾经发表的一些作品。
与生俱来的自卑感又一次袭来,我使劲跺跺脚,敲响了主编的办公室门。空间很大,视乎刚刚装修过,一股大白粉的味道。大大地老板桌里面,站起一个身材修长的中年人。客套几句后,他出去喊来几个老头,一一介绍了职位和名字,然后这帮被我称为老师的人们开始拷问我,我一一作答,头上见汗。
一个年轻的女子给我端来一杯水,并且冲我笑笑,小声的说“您别紧张”。拷问结束后,老师们给我出了个命题作文,题目是“第一个记者节所想”。规定时间是1小时,字数不少于800。我如释重负,写文章我就不怕了。很快我就写超了1000字,也没修改,就交了卷子。他们让我在走廊里等一会,就又都进了主编办公室。时间过得真慢,终于那个给我倒水的女子走了出来,先冲一笑,然后说“主编有请”。
主编和老师们说话随和起来,问了一切我的生活情况。然后叫盒饭,让我和他们一起用餐。我边吃边琢磨,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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