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我到走廊里吸烟。主编和一个人通电话,说话声很大,我听得也清楚“你快赶回来,今天来应聘的这家伙太棒了,文章写的倍漂亮”。我一根烟还没吸完,一个身材消瘦的人就出现在我面前,用南北掺杂的口音说“我去赶个会儿,没能第一时间见到你,很是抱歉。”
吃过饭,我到走廊里吸烟。主编和一个人通电话,说话声很大,我听得也清楚“你快赶回来,今天来应聘的这家伙太棒了,文章写的倍漂亮”。
我一根烟还没吸完,一个身材消瘦的人就出现在我面前,用南北掺杂的口音说“我去赶个会儿,没能第一时间见到你,很是抱歉。” 接着话锋一转“主编也太小抠了,怎么能用盒饭打发新来的弟兄呢”。但我却觉得那是最好吃的盒饭,至今我还记得菜里有红烧肉、炸鱼、土豆丝、大豆腐。
转念人生,觉得无外乎是吃饱穿暖,饿的时候,只要有人肯给你一口吃的,那该是贵人了,如果再给你一个饭碗,那就是恩人。
我被录取了,被分到社会新闻部,南北口音混搭的人是我们头儿,一个省内非常著名的记者,至今我们还保持着非常好的友谊,我想他算是个贵人。主编更是十多年来一直和我保持着“清茶一杯”非常纯正的友情关系。
后来当了不小的官,但还是喜欢和我要上几份盒饭,一人喝上一瓶“扁二”。在大家的帮助下,我进入角色很快,很快成了报社的主力。我对所写的每篇文字都极其负责,通宵达旦的写稿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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