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依次举杯发言,有的精彩有的哽咽,最后都化作那句豪迈的话:我干了,大家随意!尚老师,这个曾经被我们叫做“天良”的大哥,是今天唯一到场的师长。我们和他敌意了4年,很多人在他的专业课上和他唇枪舌剑过。可今天他却和蔼可亲的坐在我身边,一个个的叫出大家的名字。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痕迹,他却像小伙
大家依次举杯发言,有的精彩有的哽咽,最后都化作那句豪迈的话:我干了,大家随意!
尚老师,这个曾经被我们叫做“天良”的大哥,是今天唯一到场的师长。我们和他敌意了4年,很多人在他的专业课上和他唇枪舌剑过。可今天他却和蔼可亲的坐在我身边,一个个的叫出大家的名字。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痕迹,他却像小伙子一样的张罗我们:端起来,干了,干了。
师妹说,因为这次聚会,在接到通知的那一天就激动的睡不着,盼着这一天,看到每一个同学,都亲的不得了,跟着我身前身后的转,时不时的往我盘子里夹菜。
胖红,带病出席宴会,大家不让她喝酒,她却一把夺过酒瓶,给自己斟满,慷慨的一饮而尽,小脸通红的叫:“给我倒上,我还要喝。”
丁子、小莫,尽管不怎么喝酒,却是不辞辛苦的跑上跑下,不时的给我们照相,任劳任怨,而且还说把录像,以及照片都给我们刻好光盘,给我们留下永久的回忆。
文刚,我班的大哥,今天却安静的坐在那里,没了昔日的匪气。提起昔日打打杀杀的日子,他就笑着说“现眼的事,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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