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4点半起床,驱车去六顶山拜金鼎大佛。天冷、人多,一路叩拜下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初二同学小聚,又是一通大喝,再次没把控好酒量,在真挚的友谊面前醉倒了自己。初三小堂弟来拜年,陪他聊天吃饭,没喝酒。人参涨价,堂弟今年卖了几十万,精神头好了许多。靠勤劳致富,总是叫人佩服的。初
初一4点半起床,驱车去六顶山拜金鼎大佛。天冷、人多,一路叩拜下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初二同学小聚,又是一通大喝,再次没把控好酒量,在真挚的友谊面前醉倒了自己。
初三小堂弟来拜年,陪他聊天吃饭,没喝酒。人参涨价,堂弟今年卖了几十万,精神头好了许多。靠勤劳致富,总是叫人佩服的。
初四驱车到白林,在堂兄家别墅又是连喝两顿,晚上喝茶多了,无法入睡,和堂兄南朝北国的聊了大半宿。
初五回到自己的家,放了一通鞭炮,做了爱吃的白菜土豆,然后在沙发上睡了一下午,真的超爽。
永远别怪年味淡了。要怪,就怪我们已经无暇去认真的感悟,简单而快乐的日子。
这个月,我一直在忙,忙的目的只有一个,带着堂兄治病。在我眼里,堂兄是那么乐观健康,癌症这个可怕的词藻根本不可能与他有关。
可当冰冷的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我甚至开始怀疑吉林大学白求恩第一医院的医疗水平了,堂兄真的到了肠癌晚期吗?茫然若失和不知所措,这世界上最尬尴的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共同营造了一种欲哭无泪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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