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分队,各组单干,父亲作为组长,把组里的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条。由于伯父常年在外,老父总是把自己的家里活干好的同时,还要把伯父家的地照顾好,这另大伯家的哥哥很感动。每到年节都要给父亲送礼物,老父却一如既往的拒绝了——再后来,分地到户单干,哥哥姐姐们都已经长大,我家的日
后来,分队,各组单干,父亲作为组长,把组里的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条。由于伯父常年在外,老父总是把自己的家里活干好的同时,还要把伯父家的地照顾好,这另大伯家的哥哥很感动。
每到年节都要给父亲送礼物,老父却一如既往的拒绝了——再后来,分地到户单干,哥哥姐姐们都已经长大,我家的日子也开始好过,父亲总是在经营好自己的日子同时,对于那些家庭困难的邻居总是尽力照顾,从而赢得了村子里人们的尊重,每到村里有事,老夫作为问事的,他的话总是一言九鼎,就连一些小混混也不敢反驳。
作为小儿子,我在家受到了特殊的呵护,不管是农闲还是农忙,我都不用在地里操持,只做一些割草、拾柴禾之类的琐碎活。这样的状况一直到1992年,姐姐都已经出嫁,大哥也已经分家单过,只有二哥和老父母生活在一起,生活相当窘迫,而这年却我考上师专,需要交高昂的学费。
我很忐忑,不敢告诉家里,怕家里很难凑起学费,更为自己的前途担心;没想到,老父却很开心,张罗着七拼八凑把钱攒齐,还弄了桌喜酒,说我为家里争了口气,家里终于有个工人了!我当时很开心,为父亲虚荣的满足开心,也为自己命运的转折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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