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并置顶?“疯子”,让我做你的树洞。三花门里的疯子疯言疯语:婆婆这生物,瘫了之后更难搞……文:无微01下午五点左右,邹娟麻将馆的下午场快收场,已经散了两桌,还有三桌也在打最后一圈。刚收拾好一间房,邹娟就看见老公朱旭急急忙忙奔进来,脸色发白,她的心咯噔一下。婆婆王毓芬
关注并置顶?“疯子”,让我做你的树洞。
三花门里的疯子
疯言疯语:
婆婆这生物,瘫了之后更难搞……
文:无微
01下午五点左右,邹娟麻将馆的下午场快收场,已经散了两桌,还有三桌也在打最后一圈。
刚收拾好一间房,邹娟就看见老公朱旭急急忙忙奔进来,脸色发白,她的心咯噔一下。
婆婆王毓芬买菜回家路上被车撞了,刚被送去医院。
朱家人全部聚齐,独子朱旭,媳妇邹娟,还有婆婆和公公家的亲戚,无一不落,人乌压压地集中在手术室门口,转不开身。
没人说话,气氛沉闷到极点。
之前医生出来交代,说病情危急,家属做好准备。
看着朱旭在照顾已经崩溃的公公,邹娟至今脑子里还是一团乱麻,没有缓过劲来。
婆婆王毓芬,是个厉害婆婆,平日里泼辣能干,她们婆媳关系不是特别好。
当初她和朱旭谈恋爱的时,婆婆就不赞同,嫌弃她是农村人,看不上她低学历,如果不是朱旭坚持到底,她进不了朱家大门。
结婚后,邹娟很快就怀孕生子,整个过程婆婆都没帮什么忙,连月子,她都是请自己妈妈过来照顾。
之后带孩子什么的,也都是小两口亲力亲为,没有沾到王毓芬什么光。
结婚六年,婆媳一直就是这样客客气气,挺疏远,绝对谈不上融洽。
如今突然出了这事,对邹娟来说,意外和惊慌大于悲痛。
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出来说,婆婆生命没有大碍,但是下半身废了,变成一个半瘫。
朱旭和爸爸抱头痛哭,周围一片哀叹声,邹娟胸口憋闷,眼泪滚了下来。
02半个月后,出院的婆婆搬到邹娟的小家里,搬过来之前,朱旭和邹娟吵了一架。
朱旭希望邹娟暂时关闭麻将馆,照顾好婆婆,公公身体不好,高血压心脏病糖尿病一个都不缺,没办法全力照顾妻子,他只能搭把手。而照顾母亲的重任,朱旭希望邹娟接替下来。
邹娟不同意,她不愿意才三十岁的年龄,就沦为一个全职保姆。
“当初我坐月子,她并没有照顾我,孩子也没帮我带,我那个时候就和你说了,养老,我愿意给钱,但不会贴身照顾,你也说好。”
朱旭无奈:“可那是我的亲妈,我又是独子,你能不能别这么冷血?你也是我们朱家媳妇,难道忍心看着我妈这样。”
邹娟沉默了几秒:“我不忍心,可我要工作,我不想成为一个以后只会照顾你妈的保姆。”
话虽这样说,婆婆住了进来,公公无力全天照顾,而保姆又请不到也请不起,邹娟能怎么办?只能分身一起照顾和麻将馆,同时还要上心一个还在上幼儿园的儿子。
原本稳定的生活迅速乱起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败坏下去。
为了找到便宜一点的全职保姆,朱旭这段时间也没少费心,他在各个家政公司来回地跑,有经验的好保姆要五六千,他请不起,他的工资也不过才五千。
而麻将馆要关闭,他内心也舍不得,怎么说每个月也至少有五六千收入,如果关闭了,家庭收入就少一半。
现在儿子在读幼儿园,每个月的入托费就是两千,少了他和麻将馆的任何一块,家里都会入不敷出。
好保姆请不起,便宜一点的保姆也请不到,人家宁可去打扫卫生当清洁工,也不愿意照顾一个半瘫老人。
家里就这样拖着,熬着,最让朱旭受不了的是,女强人似的王毓芬瘫痪后变得非常难伺候。
常常像小孩一样正点不吃饭,半夜叫饿,还稍有不顺心就破口大骂,折腾个没完,而且王毓芬尤其爱折腾的人,是邹娟。
同一件事,他和老朱去做,可能会挨骂,邹娟去做,就是铁定会挨骂。
老婆快忍到头,朱旭知道,他每天过得是提心吊胆又疲倦,短短时间,头发白不少。
03“妈,你就体谅体谅我们,真的吃不消了,你把钱都拿出来,我们看看怎么调配比较好。”朱旭正在和父亲老朱一起做王毓芬的思想工作。
如今已经离王毓芬出院快一个月,邹娟昨晚放话如果找不到保姆,她就直接带儿子回娘家,两头顾她吃不消。
而小家的钱早就在医院都花得差不多,家底都空了。朱旭想要妈妈拿出她的存款,找个好点的保姆,渡过难关。
父亲不管钱,这一辈子,家里所有的钱都是在王毓芬手里攥着。
谁知道王毓芬油盐不进,反而拍着床怒吼:“你就是个讨债鬼,我哪里有钱,当初给你买房子结婚都花掉了,这几年没有存下钱。现在老娘瘫了,你不肯养老娘了?”
“早知道当年不如把你掐死,也好过你现在这样气我!”床头被她拍得直响。
朱旭和父亲被老太太怒骂出房间门。
在客厅给儿子喂饭的邹娟看了朱旭一眼,目光都是冷的,疲倦的。
邹娟把摇床摇起来,准备给婆婆搭好小桌子吃饭,这是特地为半瘫老人买的床,可以摇起放下,像医院的病床一样。
刚刚把饭菜都端过来,小桌子摆正,就听见了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
还没来得及准备,房间里就弥漫开一股大便的味道。
邹娟转身跑出去,吐了个天昏地暗。
等她戴了口罩屏住呼吸回到房间里的时候,饭菜也被婆婆掀到了地上,王毓芬冷冷地看着她,脸上满是愤恨。
饭菜的味道和屎尿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就算戴着口罩也让人无法忍受。
邹娟忍着恶心,快速收拾着,再打水给婆婆擦拭,她被熏得想掉眼泪,拼命忍着。
“你受不了了?你一个农村人,在家里难道不要下地干活做粗活,凭什么嫌弃我?!”王毓芬突然尖叫起来,伸手去抓邹娟的口罩,“还戴口罩,你恶心谁呢?!”
邹娟偏过头,避开了她抓口罩的手,却被扯住几根头发,扯得她头皮生痛。
邹娟再也忍受不了,把水盆哐放在地上,吼道:“我就是恶心你!你自己看看你这样子,少作一下不可以吗?”
这话刚说完,邹娟就被人重重拉了一把,差点摔了一跤,眼前朱旭高高举起手,想给妻子一个耳光。
身后,站着的是刚进门的公公,他们一进门就听到这句话,朱旭头脑一热,就想给妻子一个耳光,举起手却看到妻子伤心憔悴的眼睛,怎么都下不了手。
邹娟愣了几秒钟,眼圈一红,转身冲出去,回房间就开始收拾东西。
王毓芬嚎啕大哭,咒骂的话一串串飞速地冲出口。
老朱叹口气,开始收拾,朱旭呆了一会,急忙回房间。
房间里,儿子抱着邹娟的腿呜呜哭,边哭边喊着:“妈妈别走,不去外婆家,妈妈别走。”
邹娟也哭着,却手下不停。
朱旭关上门,一把拉住妻子,给邹娟跪了下来:“老婆,对不起!”
邹娟心一下子软了,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04半夜,王毓芬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有点凉意,也感觉到阴森森的。
她转转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差点尖叫起来。
邹娟坐在她的床边,一身白色的睡衣,脸被外头的路灯和蓝色窗帘映照得蓝汪汪的,她拿着一把水果刀,在她的脖子上比划。
“你这个死老太婆,不折腾你儿子,不折腾你老公,每次都偏偏折腾我,你不让我好过,你也别好过!”
王毓芬吓得几乎魂飞魄散,却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听见牙齿打架发出的咯咯声。
“动不了很想死是吧?”邹娟露齿一笑,温柔得不得了,却更加阴森恐怖,“不如我成全你?你舒服,然后我们都舒服。”
刀尖缓慢一点点滑过脖子上的肌肤,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锋利的寒意。
“不……不……”王毓芬抖成筛糠。
“妈妈,我要尿尿!”孙子迷迷糊糊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过来。
邹娟起身离开自己床边,她的刀突然不见了,王毓芬看着她抱起孙子温柔地说:“好,乖宝,妈妈带你去卫生间。”
还没有喘过这口气,王毓芬就看见儿媳妇回头看了自己一眼,那目光停顿好几秒,冰冷刺骨。
王毓芬大大打了个寒颤,转头去看在睡在小床上的老头。
老朱睡得喷喷香,呼噜依旧打得震天响。
王毓芬好不容易才迷糊着,刚睁开眼睛,又看见邹娟面带笑容坐在自己床前。
王毓芬被吓得哆嗦。“老朱,老朱!”她抖着声音叫老伴。
邹娟满面笑容:“爸爸去买早点了,妈,你昨晚睡得可好?”
王毓芬看看窗外,原来已经天亮了,定了定神,她咬牙切齿:“你半夜过来恐吓我,你这个……”
还没开始骂,邹娟就截下了她的话:“明说吧,妈,你有钱却攥着不放,宁可折磨我们也不请保姆,心疼口袋里的钱却不心疼我们。
我呢,也不愿意做保姆伺候你,不愿意受气,一直以来你对我怎样,你自己心里清楚。人在做,天在看!
所以呢,你要是愿意日日夜夜担惊受怕,怕我随时会发疯这样过着,我也没话说。然后我也告诉你,受不了我也随时会和朱旭离婚。
离婚的话,儿子我是不会要的,这个房子呢,我家出了一半钱,到哪里打官司我都能把这一半钱拿回来。朱旭离婚,带着儿子,还有你这个瘫痪的妈,你自己想想吧。”
邹娟温温柔柔,半点不含糊地说完了。
王毓芬僵直身子,像截木头一样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第二天,王毓芬突然交出了银行卡,同意请个有经验的好保姆上门。
朱旭没几天就请到了一个壮实有力的阿姨,老头和儿子媳妇同时解脱了。
家里的生活在混乱了两个月后,终于慢慢回到正常渠道。
王毓芬也不再作妖,脾气突然变得好很多,甚至提出要还朱旭邹娟在医院支付的那笔医疗费。
朱旭还没说话,邹娟就笑着说:“妈,不用,你的钱先用在刀刃上,我们这个小家你就不用管了,我们能照顾好自己。”
“再说了,你是朱旭的亲妈,为自己亲娘花医药费,哪里还能要报销的。”邹娟笑得犹如春风拂面。
王毓芬看着儿媳妇,情不自禁又打个寒颤,也连忙回了一个笑容。
05生活顺利,终于也有好事来了。
找了三个月,那个逃逸的肇事司机终于抓捕归案,雨天路滑,司机转向没有打灯,撞上人行道的王毓芬,这场交通事故司机负全责,赔偿金额80万。
没多久,赔偿金额到账,家里上上下下都松口气。
灾难已经发生,而灾难过后的生活,金钱是足够的底气。
王毓芬之前的房子在另一个比较远的小区,商量后,朱旭把父母之前的房子卖掉,在自己的小区重新购买了一套小两居,一间给保姆和母亲住,另一间给父亲。
新房子和自己家相隔三栋楼,自己和邹娟兼顾起来也很方便。
搬家那一天,王毓芬也很高兴,坐在轮椅上指挥工人怎么放家具,她对老朱说:“终于离开儿子家,还是自己有个窝好啊!”
“那是当然,不过我们儿子孝顺,媳妇也没得说,都是好孩子啊!”老朱兴高采烈背着手来回的走。
王毓芬撇撇嘴,最终还是点点头,认可老头子的话。
请钟点工打扫了三个小时,也开窗通了几个小时的风,家里明窗净几,干净得一尘不染。
邹娟表示非常满意,她的家又回到原来的模样。
手机响了,老牌友打电话来催,说已经在麻将馆门口等着开门。
“来了来了!”邹娟拿起手包,换上鞋,噔噔噔地出了门。
边走邹娟边笑,她从头到尾没想过和朱旭离婚,她只是用了点小心计对付王毓芬,为了自己这个小家,也为了大家的安宁。
如今,一切回到正轨,对这个结果,她非常满意。
她的脚步声,轻快愉悦,铿锵有力。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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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嗨,我是三花门里的疯子。
聪明!厉害!这是疯子对女主的评价,遇上个这么作的婆婆,也是要斗智斗勇,不容易啊!
好了,喜欢三花门故事的,
别忘了常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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