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听着母亲的诉说,看着母亲苍苍白发,白皙的脸上皱纹更深了,人也苍老了好几岁,枯瘦的双手捧着茶杯子,仿佛是在抓紧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我儿时眼中高大的母亲现在是这么瘦弱无力,我突然觉得对时代、对现实憎恨起来,我能想象出来母亲那天该有多悲伤,就因为当时我不在,所以多少年了,我还是这么地难过,自责
我那天听着母亲的诉说,看着母亲苍苍白发,白皙的脸上皱纹更深了,人也苍老了好几岁,枯瘦的双手捧着茶杯子,仿佛是在抓紧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儿时眼中高大的母亲现在是这么瘦弱无力,我突然觉得对时代、对现实憎恨起来,我能想象出来母亲那天该有多悲伤,就因为当时我不在,所以多少年了,我还是这么地难过,自责自己太自私了,没能好好地陪着母亲。
现在我也是经常一个人在家,我没有那么多儿女,就一个孩子也暂时不在身边,另一半总是在忙。很多时候一个人吃饭、看电视、打扫卫生,一个人听听音乐,可无论是多么欢快的乐曲都驱散不了一种情结,那就是孤独,我现在还不认为孤独是一件多可怕的事情,可是孤独对于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来说,对一个刚刚失去老伴的弱势老妇来说那是何等地残酷。我想,感同身受永远都不可能代替现实的苍凉。
母亲也“去了”,但愿人真的有来世,愿来世我的母亲、父亲会生活的好一点,而不像今生只是活着。
从楼上朝下看,这位老人应该是个子不高,戴着一顶旅行团发的红色太阳帽,这顶帽子可能是她自己的也可能是别人扔下的,她舍不得扔,正好出来劳作时发挥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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