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音容仍然每天浮现在我的面前。父亲的正直坚毅,对工作的认真和对党的忠诚从小就一直影响着我。出于对父亲作战时期经历的了解,我经常有意无意的打听,记得我十七岁时候,回老家听三舅谈起过,说是打孟良崮时候,我父亲所在的部队(华东野战军七纵)在打阻击,送不上饭,没有吃的,父亲出来挖野菜,挨了一颗迫
父亲的音容仍然每天浮现在我的面前。父亲的正直坚毅,对工作的认真和对党的忠诚从小就一直影响着我。
出于对父亲作战时期经历的了解,我经常有意无意的打听,记得我十七岁时候,回老家听三舅谈起过,说是打孟良崮时候,我父亲所在的部队(华东野战军七纵)在打阻击,送不上饭,没有吃的,父亲出来挖野菜,挨了一颗迫击炮弹,受伤了。说是在打胶县的时候,父亲在工事里负责警戒,全班人员都在一所隐蔽的地方休息,突然,一颗炮弹飞来,把全班同志都炸死了,自此父亲被提拔当了班长。但是我从来没有听父亲提起过。
那时候逃兵很多,本村的也有好几个,父亲奉命回村抓逃兵,遭到本村逃兵亲属的忌恨。父亲参军是当时村干部很细致的思想工作做通的,一旦认准了道理就不会回头的,不像很多人那样见异思迁。
有时候我也问一些打仗的事情,父亲很深情的说,他的很多战友都战死在莱阳,很想去莱阳看看,总是没有空,现在有空了,去不了了。父亲说在淮海战役开始的时候,出了个逃兵,还是莱芜的老乡,放哨的时候自残,老营长一把抓过枪鼻子一闻,马上说;哪有什么特务,是自残,绑了。后来全团召开军人大会,现场挖个坑,当场枪毙,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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